真是無語，怎麼跟個窺探狂一樣。
那邊的林智沉默了一會。
他輕咳了一聲：“你彆亂想，我隻是單純的覺得你很厲害，想要在你的直播間學學東西。”
“話說，你怎麼收君以安為徒了？”
白芷冷哼一聲：“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你少管。”
林智更加尷尬了：“那我們不說這件事情了，重新說說那個叫林小鹿的吧。”
白芷嗯了一聲。
“你說我被人盯上了，盯上我的是什麼人？”
林智的聲音變得十分凝重：“你還記得那個剝人臉的皮婆子嗎？”
白芷努力回想了一下。
“記得。”
“總不可能是她從地裡爬出來想找我報仇吧？”
那天她就看出來那皮婆子的壽命馬上要儘了，被相關部門帶走後也活不了多久了。
如果沒什麼意外，她早就入土了。
“不是她。”林智的聲音十分凝重：“是她的師兄。”
師兄？
白芷想起之前皮婆子確實提起過什麼師兄。
“是那個通緝榜上的第一名？”
“沒錯。”林智歎了口氣：“她有幾位師兄，都是通緝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最難對付的，就是通緝榜上第一名的千麵郎。”
“千年千麵，他每次出現都是不同的一張臉，且很難辨彆真假。也正是這樣，他作惡多端，卻沒有人能夠抓捕他。”
“不少相關部門的人物都栽在了他的手裡，甚至他曾經扮做相關部門的人員混了進去，差點就盜取了最高機密，還是上麵的人警覺，才發現了問題。”
白芷微微蹙眉。
如果這個千麵郎單純就是厲害，那倒還好說。
可他會變臉。
會變臉就代表沒辦法從一個人的麵相上看出東西。
難怪他能逍遙法外。
“他師妹的本事不怎麼樣，他的本事倒不錯。”
白芷冷笑了一聲。
“他們這一派心狠手辣，專門剝人臉皮和人皮為生，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其中千麵郎手上的人命最多。”
“否則你覺得他為什麼叫千麵郎？”
白芷垂眸：“他殺的人，不止千個吧。”
林智的聲音有些低沉：“沒有算過，但肯定不少。他沒落網的這些年，肯定有不少受害者在他手上喪了命。”
“那就讓他來吧。”白芷冷聲開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也想看看這個千麵郎的本事有多大。”
林智就知道會聽見這種回答。
他歎了口氣：“我知道勸你沒用，但你一定要小心，這個千麵郎和其他的邪修不一樣，他比較特彆。”
“我知道。”
“如果真的有一天他出現在我麵前，我想他隻要開口說第一句話，我就能識彆他的真實身份。”
人的麵容可以變，可是行為舉止，以及下意識的行為是很難改變的。
何況這個千麵郎要想變成她認識的人出現在她的麵前，必須剝下那人的臉皮。
她認識的人並不多，並且都不太熟。
除了林智和君以安和她來往比較頻繁，基本上沒幾個熟人。
“林智，你最近烏雲蓋頂，還是小心點好。我覺得那個千麵郎要想對付我，很有可能會從我身邊的人下手。”
“你要麼是第一個，要麼就是第二個。”
林智也猜到了。
“我知道，正好我這邊出了點事情，我打算回師門一趟，可能長時間不會再下山了。”
“回了師門也要小心，誰知道那個千麵郎會不會變成你的同門師兄弟去找你？”
林智聽了隻覺得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