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歪越發的緊張了。
他並不害怕被公安抓。
至少,被公安抓,或者說此時的他,人身是安全的。
而一旦他被蛇泡抓住了,那他的結果,可想而知。
‘不行,我不能離開這裡。’
‘如果鵬城市局真的放出風聲,說我從市局離開。’
‘不用一個小時,蛇泡肯定會找到我。’
老歪越想,心裡就越害怕。
對於蛇泡的手段,他比誰都不清楚。
同在雄鷹幫,誰的手段如何,大家都清楚的很。
以前,他老歪還有肖誌雄護著,而如今,連肖誌雄都不知道被蛇泡弄哪裡去了,且雄鷹幫都已經被蛇泡掌控著。
他老歪隻能成為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同誌,同誌,我...你...我...”
老歪越想越是害怕,越是害怕,他就越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連說話,也都被嚇得不利索了。
劉安平見老歪連說話都不利索了,心裡嗬嗬一笑,繼續道:“老歪,其實,我們也不想對你怎麼樣。隻要你幫我們做點事情,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當然,你要是不想幫我們做事的話,那我也不能強求你,你說是吧。”
說完。
劉安平走到審訊桌前,拿起桌上的手銬鑰匙。
這一幕,看得老歪越發的害怕了。
“同誌,同誌,你們想讓我做什麼?隻要你們能保證我的安全,還有送我離開鵬城市,你們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老歪害怕到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至少,老歪是這麼想的。
坐著的許映真,見老歪轉眼間,在劉安平的審訊,亦或者逼迫之下,答應幫己方做事後,許映真愣住了。
‘還能這樣的審訊?’
‘這...難怪汪耀東說劉安平他們的審訊手段有些特彆。’
說來,在當下這樣的時代,就這樣的審訊手段,是逼迫也好,還是引誘也罷。
總之,隻要不出大事,上麵是不會追究的。
不要說這些了。
哪怕就是來個老虎凳,亦或者隔山打牛,這樣的手段,在審訊之時,也是屢見不鮮。
許映真並不知道,汪耀東跟他說劉安平他們的審訊手段有些不一樣,其實並不是如此的。
隻不過,這次劉安平並沒有使用特彆的手段罷了。
裝著拿手銬鑰匙的劉安平,聽見老歪的話後,心裡笑了。
片刻後。
劉安平拿著一張紙,放在了老歪的麵前,“這個紋身,見過嗎?”
當一張畫有堂前燕的紙,放在了老歪的眼前後,老歪眼睛直直的盯著紙上的圖案。
‘這個紋身,怎麼這麼眼熟?’
‘可我怎麼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呢?’
劉安平見老歪盯著那個圖一動不動的,立馬就明白,老歪肯定見過這個堂前燕的紋身。
瞬間,心中一喜。
“老歪,我知道你見過這個紋身。隻要你告訴我們,誰的身上有這個紋身,待我們查證之後,我立即派人送你離開鵬城市。甚至,那些錢,我都可以還給你。”
劉安平繼續誘導道。
劉安平看出來,老歪應該是要逃離鵬城市。
至於原因,劉安平雖不清楚,但他並不想去了解他老歪為什麼要逃離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