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並不了解肖季平的一些背景。
畢竟,肖季平可是廬陵地區的常務副專員,他周天又怎麼可能了解肖季平的一些背景情況。
如果不是曾鞏告訴他,周天也隻是以為,肖季平有些關係罷了,但他並沒有想到,肖季平的關係,卻是如此之硬。
與曾鞏結束了通話後的周天,坐椅子上,閉目沉思。
站在他辦公室裡的黃建國,見周天閉目沉思,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打攪周天。
因為,他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周天與曾鞏的對話。
黃建國也沒有想到,那個肖辰的背景如此之大。
父親是地區的常務副專員不說,他的外公更是省裡的領導。
如此之背景,讓黃建國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了。
不過。
就在剛才不久之前。
他從周天與曾鞏的談話中得知,自己的學生劉安平,竟然是公安總部的一個副處長。
這著實讓他震驚不已。
為此,他的心裡可謂是翻天覆地。
‘安平他不是京城大學的學生嗎?’
‘他什麼時候成為了公安總部的副處長了?’
‘這...’
黃建國以前或許還不太懂體製內的情況。
但自打他從縣一中,被周天調入到縣府辦後,他對體製內的情況,也算是清楚了。
一個普通人,想要在體製內,做到副處級乾部,要是沒點背景,那等同於登天。
而自己的學生劉安平,卻是在去了京城大學讀書之後,搖身一變,成為了公安總部的副處長。
這讓黃建國實屬無法理解,更是不清楚,劉安平去了京城之後,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能讓他搖身一變,成為了公安總部的副處長。
劉安平家的情況,黃建國是知根知底的。
至少,在兩年前,他黃建國對劉安平家的情況,是清楚的。
可僅僅隻是兩年的時間。
變化竟然如此之大。
黃建國迷糊了。
坐在椅子上的周天,思量了好半天。
突然,身體坐直,抬眼看向黃建國,說道:“建國啊,要不,你給劉安平打個電話吧。剛才,你也聽見了,這件事情,我已經無能為力了。”
黃建國看向周天。
他也知道,就肖辰打砸劉安平家的店鋪一事,到了這份上,周天也確實無能為力了。
可周天讓他打電話給劉安平,他卻是沒有劉安平的電話。
不過。
黃建國還是衝著周天點了點頭。
“好。那我現在去安平家,找他母親說說。”
周天點頭,“行。你去劉安平家後,幫我問候一下劉安平的家人。”
黃建國應了一聲,離去了。
周天倒是想親自給劉安平打個電話。
但他沒這個臉。
畢竟,平安電器被砸,唐鳳英母女被嚇到一事,他周天並沒有幫到什麼忙。
甚至,主犯還被人從禾川縣帶走,並且在第二天就撤了案。
他周天實在沒這個臉,也沒這個勇氣給劉安平打這個電話。
所以,他隻能讓黃建國去打這通電話了。
......
黃建國離開縣府後,騎上自行車,直奔平安服飾。
當他騎著自行車來到平安服飾所在的大街時,遠遠的就瞧見,一群人正圍在平安服飾的店門之外。
黃建國見狀,心裡咯噔一下。
‘不好,難道又出事了?’
黃建國賣力的蹬著腳踏板,快速的奔向平安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