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我是肖爺,沒資格倒下_互相虧欠,不要藕斷絲連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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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我是肖爺,沒資格倒下(1 / 2)

王少夾菜的動作猛地頓住,筷子懸在半空,眉頭微微蹙起,看向秦雨的眼神裡帶著明顯的疑惑:“新話事人?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秦雨完全沒察覺我的慌亂,反而越說越興奮,白淨的臉上泛起紅光,手舞足蹈地比劃著,“你最近忙著備考,道上的事都顧不上了!現在這一片誰不知道朱雀換了新話事人?傳得沸沸揚揚的!”他說著壓低聲音,卻難掩語氣裡的激動,“這位新話事人可厲害了,做事心狠手辣,絕不拖泥帶水!而且身手超絕,特彆能扛事,前兩天青龍那幫雜碎不服氣,讓虎子來咱們地盤挑事,直接被新話事人打斷了手腕,現在瘦猴還在醫院躺著呢!”

我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秦雨一腳,膝蓋撞在他腿上發出悶響,同時拚命用眼神剜他——閉嘴!彆說了!可這小子光顧著興奮,隻當是我不小心碰到他,往旁邊挪了挪凳子,繼續眉飛色舞地說:“哥你是沒見著,‘肖爺’一出手就把青龍那幫人鎮住了,現在道上誰提到朱雀不豎大拇指……”

“肖爺?”王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放下筷子的動作帶著輕微的聲響,身體微微前傾,手肘抵在桌麵上,眼神裡的疑惑徹底變成了探究,像在審視一件存疑的貨物:“道上什麼時候冒出來這麼號人物?朱雀的弟兄跟我通消息時從來沒提過,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瞞得住?”他的目光牢牢鎖在秦雨臉上,帶著一絲不容含糊的嚴肅,“你見過?”

秦雨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手裡的筷子在碗裡戳來戳去,半天沒敢抬頭,聲音都弱了半截:“沒、沒見過……就是聽底下的兄弟說的,就前兩天的事。”他咽了口唾沫,又忍不住添油加醋,像是在說什麼傳奇故事,“青龍那幫雜碎覺得我們占著西街的場子太久,不服氣,讓虎子帶了幾個人來挑事,說要‘重新劃分地盤’。當時弟兄們都以為要動手了,結果肖爺就帶了幾個人往包廂裡一坐,連外套都沒脫。”

他說著比劃起來,手舞足蹈的樣子差點把碗碰翻:“那瘦猴不知天高地厚,上來就罵罵咧咧,還甩了根甩棍過來,聽說肖爺動作快得跟閃電似的,腦袋往旁邊一偏就躲過去了!還沒等瘦猴反應過來,肖爺直接一個右拳砸過去,正打在瘦猴手腕上,‘哢嚓’一聲,那鋼管當場就掉了!後來才知道,瘦猴的手腕直接被打骨裂了,現在還在醫院吊著石膏呢!”

秦雨越說越興奮,完全忘了剛才的緊張:“道上都說肖爺這叫‘不戰而屈人之兵’,往那一站氣場就壓得住,根本不用弟兄們動手!現在青龍那幫雜碎看到咱們朱雀的人都繞著走,再也不敢來挑事了!”

我始終沒說話,隻是低頭用筷子撥弄著碗裡的米飯,長長的睫毛垂下來遮住眼底的情緒。聽到秦雨形容“自己”的動作時,指尖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這小子添油加醋的本事倒是見長,什麼“快如閃電”,明明就是瘦猴自己動作慢。

王少的指尖在桌沿輕輕敲擊著,眼神沉了沉,沒接秦雨的話,反而問:“這肖爺是哪裡冒出來的?以前在哪個堂口混過?怎麼突然就接了朱雀的場子?”

秦雨的興奮瞬間僵在臉上,白淨的臉頰漲得通紅,手裡的筷子在碗裡戳來戳去,支支吾吾地說:“就……就道上突然冒出來的厲害角色,沒人知道以前在哪混……弟兄們都說他路子野,身手好,還講義氣,跟著他準沒錯……”他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乾脆把頭埋得更低,扒拉著碗裡的米飯不敢抬頭,連耳根都紅透了,像被人抓住了把柄的小偷。

“查過嗎?”王少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認真,指尖在桌沿輕輕敲了敲,那是他對重要事情上心時的習慣。

秦雨的動作頓了頓,扒飯的手停在半空,過了幾秒才低聲說:“查……查不到。”他咽了口唾沫,眼神慌亂地瞟了我一眼,才繼續說道,“手下的弟兄說,這肖爺喜清淨,不喜歡被人盯著問東問西,平時總獨來獨往的。弟兄們有事找他,他從來都是一句話‘你們不用管’,自己扛著。他還特意交代過,讓我們隻負責清清賬目、盤盤場子,彆摻和彆的事,外麵的麻煩、道上的恩怨,他一個人替我們掃除障礙鎮場子!”

王少沉默了,指尖在桌沿的敲擊聲停了下來。他拿起筷子,卻沒夾菜,隻是輕輕撥弄著碗裡的米飯,眼神落在碗裡,不知道在琢磨什麼。食堂的喧鬨聲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隔開,我們這桌隻剩下碗筷偶爾碰撞的輕響,還有秦雨緊張的呼吸聲。

過了好一會兒,王少才抬起眼,目光重新落在秦雨臉上,語氣緩和了些:“獨來獨往,自己扛事,還把賬目場子分得清清楚楚……聽起來倒是個懂規矩的人。”他頓了頓,往秦雨碗裡夾了塊排骨,“既然是能把朱雀的事理順,又護著弟兄們的人,查不到就不查了。道上混的,誰還沒點不想讓人知道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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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對對對!哥你說得對!肖爺就是護著我們,不讓弟兄們沾麻煩!”他說著終於敢抬頭吃飯,隻是扒飯的動作還有點僵硬。

我始終沒說話,低頭小口扒著米飯,長長的劉海垂下來遮住眉眼,沒人能看到我指尖悄悄攥緊了筷子。聽到秦雨說“獨來獨往”“自己扛事”時,指節微微泛白——這些話倒是沒說錯,隻是秦雨永遠想不到,他嘴裡神乎其神的“肖爺”,就是天天被他喊“姐姐”的我。他更不知道,朱雀現在的主位,早就被我悄悄坐了。

“對了,哥,那你說這朱雀主位讓給他坐……”秦雨的話剛冒頭,就被我在桌子底下狠狠擰了一把胳膊。他“嘶”地抽了口冷氣,後半句話硬生生咽了回去,疼得眼圈都紅了,這才後知後覺地捂住嘴,眼神慌亂地擺手,“我、我是說……這朱雀有他鎮著,你是不是就能徹底放心備考了?不用再惦記道上的事了?”

王少夾菜的動作頓了頓,抬眼看向秦雨,眼神裡帶著點探究,似乎覺得他今天格外不對勁,卻沒多說什麼。他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指尖輕輕敲著桌麵,語氣平靜:“主位從來不是誰讓的,是靠本事坐的。能護著弟兄,守著朱雀的規矩,讓這一片的人不敢欺負咱們,誰坐那個位置都行。”

秦雨連忙點頭,像小雞啄米:“對對對!肖爺本事大得很,弟兄們都服他!”他說著偷偷往我這邊瞟,眼神裡帶著點“我沒說錯話吧”的討好,卻被我用眼神狠狠剜了回去——這死小子,再敢提“肖爺”兩個字,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他!

王少沒接話,隻是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目光落在窗外,語氣帶著點釋然:“我本來就打算考完試慢慢退出來,道上的事太磨人,不適合一直耗著。現在有人能接過去,把朱雀撐起來,我沒什麼不放心的。”他頓了頓,看向秦雨,“你們跟著新話事人好好乾,守好規矩,彆給朱雀惹麻煩。”

“知道知道!”秦雨連忙應著,扒飯的動作都快了幾分,顯然是想趕緊結束這個危險的話題。

我始終沒說話,隻是低頭把碗裡的米飯扒得乾乾淨淨,連最後一粒米都沒放過。秦雨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天天在道上吹捧的“肖爺”就是身邊這個穿著校服、和他一起在食堂吃飯的姐姐;他更不知道,上次在西街酒吧打斷瘦猴手腕、把青龍那幫雜碎鎮住的,根本不是什麼“突然冒出來的厲害角色”,就是穿著一身黑連帽衫、戴棒球帽的我。他隻當“肖爺”是另一個人,是能替他哥分憂、護著朱雀的神秘大佬,卻不知道自己天天喊著“姐姐”的人,早就悄悄接下了朱雀的擔子,把弟兄們的安危扛在了肩上。

可是扒完最後一口飯,心裡那點剛放下的安穩又沉了下去。王少是什麼人?他能在道上把朱雀撐起來,靠的從來不是運氣,是心思細如發絲的警惕和說一不二的手腕。秦雨剛才那番話漏洞百出,他怎麼可能沒察覺?說不定早就自己暗地裡偷偷調查了,隻是沒戳破而已。畢竟他坐過朱雀的主位,知道這位置有多燙手,怎麼可能真的對“新話事人”的來曆不聞不問?

我悄悄抬眼瞟了王少一眼,他正低頭用紙巾擦著桌麵,側臉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平靜,可我知道,他越是平靜,心裡琢磨的事就越多。這秘密到底能瞞多久?我不敢想。

更讓我心煩的是肖哥。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神秘人,道上沒人知道他的底細,隻知道他手眼通天,最近一直在暗中布局,放出話來要吞並青龍和朱雀。上次偷聽他跟手下講話,他竟然說“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也就是為了我?這話聽得我後背發涼。難道我費儘心機整頓朱雀、準備掀翻青龍的計劃,在他眼裡隻是跳梁小醜的表演?難道我運籌帷幄這麼久,反倒成了他手裡的棋子,幫他掃清障礙?他才是那個坐在幕後的執棋者?

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麵上劃著圈,指甲在塑料桌麵上留下淡淡的白痕,心裡像壓了塊沉甸甸的石頭,悶得喘不過氣。掀翻青龍是遲早的事,瘦猴斷了手腕那筆賬,他們絕不會就這麼算了。最近弟兄們在西街的煙攤、遊戲廳周圍,已經發現好幾次青龍的人鬼鬼祟祟地踩點,眼神裡的狠勁藏都藏不住——一場硬仗是躲不掉了。

可掀翻青龍之後呢?就要直麵那個神秘的肖哥了嗎?他到底是誰?道上隻聞其名不見其人,沒人知道他的底細,隻知道他手底下的人個個身手了得,行事狠辣。他為什麼偏偏盯上了朱雀?上次在秘密基地裡,他對他手下說,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說以後由他護我周全。護我周全?我連他長什麼樣、是敵是友都不知道,他憑什麼說這種話?

更讓我心驚的是,肖哥手下的人在閒聊時說漏了嘴,說“每次朱雀和青龍談判談崩,最後都是肖哥讓人悄悄去收尾,擦乾淨屁股”。擺明了就是在幫我,在暗處替朱雀兜底!可他為什麼要幫我?是為了朱雀的地盤?還是另有所圖?他到底是誰?是以前認識的人,還是突然冒出來的勢力?這股莫名的善意像裹著蜜糖的毒藥,讓我渾身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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