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笑起來，胸腔的震動震得我心口發麻，手掌終於敢用力捏了捏我的臉頰，捏得我臉頰微微發紅：“就你有理。”他忽然低頭湊近我的唇，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鼻尖，呼吸帶著溫熱的氣息，輕輕掃過我的唇角，聲音啞得像浸了蜜，“那便宜占夠了嗎？夠了就該還債了——十分鐘的吻，現在開始算。”
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月光把他眼底的笑意和溫柔都照得明明白白，突然心血來潮，故意往前湊了湊，鼻尖蹭過他的唇瓣，聲音又輕又壞：“我問你，十分鐘的吻……你有反應嗎？”
他的動作猛地一頓，耳尖“騰”地一下紅透了，連脖頸都泛起淡淡的粉色。手掌下意識收緊，按在我後頸的力道重了些，卻依舊沒推開我，聲音裡帶著點慌亂的啞：“肖靜！”
我被他這反應逗得哈哈大笑，往他懷裡縮了縮，伸手去捏他發燙的耳垂：“臉紅啦？問一下都不行？”其實我哪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就是想看他慌慌張張的樣子，想把那些關於“定格”的沉重，都用這樣的玩笑輕輕吹散。
他低低地咳了一聲，強行板起臉，卻沒忍住唇角的笑意：“沒大沒小。”頓了頓，又彆扭地湊近，用隻有我們能聽到的聲音說，“……有。”
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臉頰也跟著熱起來，剛才的囂張瞬間沒了蹤影，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地往他頸窩躲：“誰……誰要你說這個……”
“不是你問的嗎？”他低笑著扳過我的臉，強迫我看著他，眼底的狡黠藏不住，“現在知道答案了，是不是該還債了？”
我看著他泛紅的耳尖和眼裡的笑意，心裡的甜像糖葫蘆的糖霜一樣漫開來，剛才的恐慌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我乖乖點頭，主動湊上去吻他的唇：“還就還！”
他笑著接住我的吻，溫柔得像捧著易碎的糖。月光在我們相貼的唇上流動，把他那句“有”和我慌亂的心跳都裹進暖黃的光裡。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勢暖烘烘的，他的吻帶著點發燙的溫度，比任何承諾都更能證明——我們都好好活著，都在為彼此心動。
“十分鐘開始了。”吻到中途，他含糊地說，聲音裡帶著笑意。
“知道啦……”我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下，像在懲罰他的“坦誠”，心裡卻甜得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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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風帶著月光的甜，輕輕吹過教室，把所有的玩笑和心動都吹得軟軟的。我知道青龍的甩棍還在暗處，知道明天的拳館依舊要去，但此刻被他吻著的每一秒，都足夠支撐我走下去——為了這會臉紅的心動，為了沒算完的十分鐘，為了眼前這個人，我要好好走過十七歲，走過每一個能這樣問他“有反應嗎”的明天。
“你等著……等著我把青龍……”話剛出口就猛地頓住，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媽呀，我說了啥！
心臟“咚咚”狂跳，像要撞破胸腔。剛才被吻得暈乎乎的，怎麼把這話禿嚕出來了？他根本不知道青龍那幫人的事，更不知道我偷偷在查他們的底，這下全露餡了！
我僵硬地抬頭看他，月光下能清晰看到他眼裡的笑意瞬間收了起來，眉頭微微蹙起，手掌還停留在我後頸，原本暖烘烘的溫度卻好像降了些，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緊繃：“青龍？青龍怎麼了？”
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我張了張嘴，喉嚨卻像被堵住，半天才擠出幾個字：“沒……沒什麼……”聲音發虛得像漏了風的氣球，手指下意識地抓緊他的校服後領，布料被捏得發皺。
教室裡的空氣突然安靜下來，隻有窗外的風聲和我過快的心跳聲。月光落在他蹙起的眉頭上，把那點嚴肅照得清清楚楚。他是朱雀主，對“青龍”這兩個字不可能沒反應，我怎麼就這麼不小心，把心裡的事說了出來？
“沒什麼？”他輕輕重複了一遍，語氣平得聽不出情緒，手掌卻慢慢從後頸移到我的臉頰，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輕輕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看著他，眼底的光在月光下明明滅滅：“剛才說‘等著我把青龍’，後麵是什麼？”
心臟像被按進冰水裡，又猛地被撈起，跳得我太陽穴突突直響。我使勁搖頭，試圖掙脫他的手，語氣帶著點耍賴的強硬：“我……我說錯了！你沒聽見！”手指胡亂地去扒他捏著我下巴的手，“就是口誤！我說的是‘青龍巷的糖葫蘆’，你聽錯了！”
他沒鬆手，隻是指尖的力道鬆了些，低頭湊近我，鼻尖幾乎碰到我的鼻尖，聲音沉得像浸了夜色：“我沒聽錯。”他的眼神很認真，沒有平時的笑意，“肖靜，看著我——青龍怎麼了？是不是他們找你麻煩了？”
“沒有！絕對沒有！”我趕緊避開他的目光，往他懷裡縮了縮，試圖用撒嬌蒙混過關，“就是剛才被你吻得暈乎乎的，腦子打結了才說錯話！你彆瞎想！”心裡卻在瘋狂打鼓，他怎麼這麼敏銳，一個詞都能揪著不放。
他靜靜地看著我，沒說話，指尖輕輕蹭過我的臉頰，帶著點安撫的意味。教室裡的月光慢慢移到我們交握的手上，把空氣都染得安靜。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輕輕歎了口氣，鬆開捏著我下巴的手，轉而環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懷裡帶了帶：“不想說就不說。”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麼輕易放過我，抬頭看他，眼裡的驚訝藏不住。
“但答應我，”他低頭吻了吻我的發頂，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認真，“不管遇到什麼事，都彆自己扛。我的人，我護著。”
我的心猛地一暖，剛才的慌亂突然就散了，隻剩下酸酸甜甜的感動。我把臉埋進他懷裡，用力點頭：“嗯！”
他這才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語氣又恢複了平時的寵溺：“好了，小無賴，現在可以專心還債了嗎？再磨蹭，十分鐘就要變成‘坦白局’了。”
我被他逗得笑起來，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主動湊上去吻他的唇：“還！這次保證專心！”
他笑著接住我的吻，溫柔得像接住失而複得的寶貝。月光在我們相貼的唇上流動，把那句沒說完的話和他的承諾都輕輕裹進暖黃的光裡。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勢暖烘烘的，他的吻帶著安心的溫度，讓我知道不管藏了多少秘密，總有一個人會這樣溫柔地接住我。
“記住了，”吻到中途，他含糊地說，“我在。”
“知道啦……”我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下，心裡卻甜得冒泡。
窗外的風帶著月光的甜，輕輕吹過教室，把所有的緊張和感動都吹得軟軟的。我知道青龍的事還沒解決，但此刻被他抱著的每一秒，都足夠支撐我走下去——因為他說“我的人，我護著”，因為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至於那個沒說完的句子？等解決了青龍，再親口告訴他結局吧。現在，先專心把這十分鐘的債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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