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因為有你在啊_互相虧欠,不要藕斷絲連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296章 因為有你在啊(1 / 2)

下樓時剛走到樓梯轉角,就撞見李姐端著果盤上來,不鏽鋼托盤上的西瓜塊切得整整齊齊。她看見我立刻往旁邊讓了讓,眼神飛快往我身後掃了一圈,壓低聲音說:“張靈讓你穿的那條紅裙子我藏在後廚儲物櫃最裡麵了,等下給你找件普通的白色襯衫換。三樓包廂的客人是詹洛軒帶過來的,都是青龍堂的人,聽說不好惹,你機靈點,少說話多做事,彆露了破綻。”她頓了頓,又叮囑道,“尤其彆跟他們搭話,那些人眼神黏糊糊的,看著就不舒服。”

我心裡一動——詹洛軒?他竟然也來了?這倒是意料之外的驚喜。原本還在想怎麼讓他親眼看見張靈的真麵目,現在倒是省了功夫。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故意壓低聲音,帶著點怯生生的雀躍說:“李姐,不用找彆的,就把紅色吊帶裙給我吧。”

李姐愣了愣,手裡的果盤晃了一下,西瓜汁差點灑出來:“你瘋了?那裙子短得都露大腿根,領口開得那麼低,青龍堂的人哪是好惹的?穿成這樣進去,他們不把你生吞活剝了才怪!”

“可是……”我故意咬著嘴唇,眼神裡裝出猶豫和害怕,“張老板說要是不穿就不給我結工資,我媽媽還在醫院等著錢……”手指緊緊攥著圍裙帶子,“而且我看張老板好像很怕那個詹洛軒,說不定穿成這樣過去,他看我可憐,能幫我說句話呢?”

李姐皺著眉打量我半天,最終還是歎了口氣:“你這姑娘……真是要錢不要命。行吧,裙子給你,但你記住,進去後少說話,放下果盤就趕緊出來,聽見沒有?”她顯然沒把“詹洛軒會幫忙”的話放在心上,隻當我是走投無路亂抓救命稻草。

我連忙點頭:“謝謝李姐!我知道分寸的!”看著李姐快步往後廚走的背影,我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她哪知道,我要的就是詹洛軒看見我這副樣子。

沒過多久,李姐就把那條鮮紅色的吊帶裙用黑塑料袋裝著遞過來,還塞給我一瓶防狼噴霧:“藏在袖子裡,有事就噴!”我接過袋子鑽進洗手間,快速換好裙子。

鏡子裡的少女穿著暴露的紅裙,裙擺剛到大腿根,領口低得能看見鎖骨,和剛才怯懦的服務生判若兩人。往眼角補了點淚水,讓眼眶泛紅,再故意把頭發揉得淩亂些,活脫脫一副被逼無奈的模樣。

推開三樓包廂門的瞬間,震耳的音樂和煙酒味撲麵而來。包廂裡的水晶燈折射出晃眼的光,果然看見詹洛軒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喝酒,黑色襯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銀鏈。他身邊的黃毛男人正摟著個穿同款吊帶裙的女生調笑,手指在女生腰上不規矩地亂摸。

聽見開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投過來。詹洛軒看到我時,端著酒杯的手猛地一頓,酒液晃出杯沿濺在虎口上都沒察覺,眉頭瞬間擰成個疙瘩,眼神像淬了冰似的盯著我身上的紅裙,顯然沒料到會在這裡看見我。他身邊的黃毛男人吹了聲口哨,眼睛都看直了:“喲,張姐這次送的貨不錯啊,這小臉嫩得能掐出水!”說著就伸手要往我腰上摸,“妹妹過來,陪哥哥喝杯酒……”

我嚇得往後一縮,手裡的果盤“哐當”撞在門框上,幾塊西瓜滾落在地,聲音帶著哭腔抖得不成樣子:“我、我就是來送果盤的……”眼睛卻像受驚的小鹿,悄悄往詹洛軒那邊瞟,故意讓他看清我泛紅的眼眶和被牙齒咬得發白的嘴唇——眼角的淚是真的,剛才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眼淚直掉。

詹洛軒的臉色“唰”地黑得像鍋底,反手就打開黃毛男人伸過來的手,力道大得讓對方“哎喲”一聲撞在沙發扶手上。

“放尊重點!”他的聲音裡裹著怒火,目光在我身上那條刺眼的紅裙上掃來掃去,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語氣裡滿是壓抑的不悅和疑惑,“你怎麼會在這裡?穿的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故意渾身一僵,像是剛認出他似的猛地抬頭,眼睛瞪得圓圓的,眼淚掉得更凶:“阿……阿洛?你怎麼在這?”聲音裡又驚又喜,還帶著濃濃的委屈,“我找了你一下午,你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靜靜,我倒想問你呢!”詹洛軒猛地站起來,黑色襯衫的領口被他扯得敞開兩顆扣子,顯然急壞了,“你不是說在家複習嗎?怎麼會穿著這個跑到酒吧包廂裡來?!”他的目光在我裸露的肩膀和大腿上掃過,眉頭皺得更緊,語氣裡的心疼藏都藏不住。

黃毛男人還在旁邊煽風點火:“洛軒你認識這丫頭?那正好啊,一起喝兩杯……”

“喝什麼喝!”詹洛軒吼了他一句,轉頭看向我時,聲音軟了些卻依舊帶著火氣,“到底怎麼回事?”

我咬著嘴唇,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抽抽噎噎地說:“剛才我路過酒吧門口,想給你買杯奶茶送過去,突然衝出來好多人抓我,把我往裡麵拖……”我拉起胳膊,故意露出剛才被絡腮胡攥出的紅印,“他們的手好重,我喊救命都沒人應……那個張老板說,不穿這裙子來陪酒,就、就不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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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我突然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大哭起來,肩膀抖得像秋風裡的落葉:“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阿洛,我好害怕……他們還說要給我灌酒,還要帶我去彆的包廂……”

詹洛軒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周身的氣壓低得嚇人,連包廂裡晃動的彩燈都仿佛被這股寒意凍住,光線落在他緊繃的側臉上,劃出冷硬的棱角。他幾步走到我麵前,黑色皮鞋踩在地毯上幾乎沒聲,蹲下身時膝蓋輕輕磕在地板上,伸出的手在半空中頓了頓,指腹摩挲著,顯然是怕碰疼我胳膊上的紅痕。

“彆怕,我在。”他的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像是強壓著心疼和怒火,轉頭看向門口的張靈時,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小靈,這就是你乾的好事?”

張靈手裡的包“啪”地掉在地上,口紅滾出來在地毯上洇出暗紅的印子。她慌忙擺手,聲音都變了調:“洛軒哥你彆聽她胡說!我就是看她可憐才招她來兼職,誰知道她……”

“可憐?”我突然抬起頭,眼淚糊得睫毛都黏在一起,像沾了晨露的蝶翅,聲音帶著哭腔卻字字清晰,“阿洛……這就是你一直當妹妹疼的張靈嗎?你說她身世可憐,讓我多讓著她,可她就是這樣對‘哥哥’在意的人的?”我攥著他的褲腳輕輕顫抖,胳膊上的紅痕在燈光下格外刺眼。

詹洛軒卻突然愣住了,眉頭皺得更緊,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

他蹲下身,伸手用指腹輕輕擦去我臉頰的淚水,動作溫柔得不像剛才那個眼神冰冷的人,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困惑:“疼?我為什麼要疼她啊?靜靜?”

這話一出,不僅是我,連門口的張靈都僵住了,臉上的慌亂瞬間變成錯愕,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嘴巴微張著,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大概從未想過,自己精心營造的“兄妹情深”人設,在詹洛軒這裡根本站不住腳。

詹洛軒沒理會旁人臉上的精彩表情,隻是專注地看著我,眼神裡滿是不解和心疼,伸手想幫我擦眼淚,又怕碰疼我:“我什麼時候說過把她當妹妹疼了?”他的聲音放得很輕,像是怕驚擾了受驚的小動物,“我隻是覺得她一個女人開酒吧不容易,偶爾幫襯兩句,你怎麼會這麼想?”他頓了頓,眉頭突然擰緊,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什麼,語氣陡然變冷,“是不是她跟你說什麼了?說我把她當妹妹,讓你彆來煩我?”

我沒有理會詹洛軒的追問,隻是猛地吸了吸鼻子,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聲音哽咽得幾乎不成調:“剛剛……剛剛在樓下包廂,還有三個光膀子的男人要……要糟蹋我……”說到“糟蹋”兩個字時,我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身體控製不住地發抖,像是又回到了剛才那個令人窒息的包廂,“他們拉我的手,還想灌我喝酒,說隻要陪他們睡一晚,就給我媽媽治病的錢……”

話沒說完,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撲進詹洛軒懷裡,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腰,臉埋在他胸口放聲大哭,眼淚瞬間浸濕了他的襯衫:“我好害怕……阿洛,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他們力氣好大,我怎麼掙紮都沒用,要不是我假裝摔倒把酒瓶打碎,他們早就……早就……”後麵的話我沒說出口,隻是哭得更凶,肩膀抖得像秋風裡的落葉,把所有的恐懼、委屈和後怕都融進哭聲裡。

詹洛軒的身體瞬間僵住,抱著我的手臂猛地收緊,力道大得幾乎要把我揉進骨血裡。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胸腔的劇烈起伏,還有他身體抑製不住的顫抖——那是極致的憤怒和後怕。他的手緊緊攥著我的頭發,指腹蹭過我汗濕的臉頰,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他們碰你哪了?是不是那三個光膀子的男人?”

我在他懷裡拚命搖頭,又拚命點頭,眼淚糊得滿臉都是:“他們抓我的胳膊,還扯我的裙子……阿洛,我胳膊好疼,心裡更疼……我以為你真的把她當妹妹,以為你不會信我……”

“信!我當然信你!”詹洛軒打斷我的話,語氣裡帶著從未有過的急切和懊悔,“是我不好,是我沒早點看清她的真麵目,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抬起頭,看向門口的張靈時,眼神裡的寒意幾乎要將人凍傷,“張靈,你不僅挑撥我和靜靜,還把她往火坑裡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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