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考試把把第一，並不是因為她多刻苦，而是她看過哪種題型，哪種題型就必考。
王長峰忍不住問道：“那她怎麼不去買彩票？”
秦曉璐嘴角抽了抽：“彩票啊！”
“綰綰和我說了，她從來沒中過二等獎以上的彩票。”
“她覺得那玩意不是概率學問題，而是統計學問題。”
“所以她買過幾次就不買了。”
二等獎的彩票也不少錢，那個叫綰綰的小姑娘竟然發現了問題就不去買了。
說明這姑娘很叛逆，很有個性，而且不貪財。
“她在海城嗎？我想見見她！”
王長峰從來沒想過世界上會有如此逆天之人，好奇心爆棚。
綰綰不在海城，現在是大學放暑假的時段，她昨天把這十瓶藥給了秦曉璐，就出去旅遊去了。
王長峰盯著桌子上的一堆重獎瓶蓋，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
“我有點事想找她幫忙。”
“你能給她打個電話，把她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嗎？”
秦曉璐想了想：“王叔，我可以打個電話問問，但我不確定她願不願意認識你。”
她跑到外麵打了個電話，不大一會就回來了，把手機遞給了王長峰：“她說願意跟你談談。”
對麵是一個不知道是人是鬼還是妖怪的女人，王長峰竟然稍微有些緊張。
他接過手機，做了兩個深呼吸：“你好，我是王長峰。”
對麵傳來一個有些懶散的女聲：“大叔！你找我有啥事？”
秦曉璐把王長峰派人保護她，還有幫她家裡藥廠起死回生的情況，都告訴了綰綰。
所以綰綰管王長峰叫大叔也不奇怪。
聽到這個稱呼，還有那懶散的聲音，王長峰嗬嗬一笑就放鬆了下來。
“嗯，首先是獎的事兒。”
“現在中獎的瓶蓋都在我手裡，你是要這些獎品呢，還是給你折現呢？”
“呃，無所謂啦！”綰綰回答大大咧咧：“我就是為了幫小璐才這麼乾的。”
“這不是能幫她家的廠子節省下來不少花銷嘛！”
王長峰對綰綰這種淡泊名利的態度有些不適應。
但想想也正常。
那姑娘會缺錢嗎？
就憑她這逆天的運氣，如果她想弄錢，辦法太多了。
王長峰揉了揉眉心：“一碼歸一碼。”
“現在秦家這公司，我是大股東。”
“無論是誰抽到了獎，我都會兌現獎勵。”
“你和小璐關係這麼好，把獎勵給你，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綰綰想了想：“那我給你個卡號，你就隨便給我點錢吧！”
“對了，大叔，小璐說你有事要我幫忙，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王長峰的要求很簡單。
他先是讓綰綰不要再買起帆生薑護發液了。
雖然綰綰之前說了，她買這些產品，是為了幫秦曉璐家的公司省錢。
可實際上，她是好心辦了壞事。
如果王長峰守信用，把獎品都給她，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搞個抽獎儀式。
一個人中了那麼多獎，起帆藥業說是靠運氣，可誰能相信？
所有人都會覺得這是暗箱操作。
現在王長峰偷偷給綰綰折現了，也得繼續把大獎再放出去一波。
否則沒人抽到這麼多獎，消費者也會認為他們被忽悠了，對起帆製藥的聲望必然是巨大的打擊。
這一點綰綰輕鬆愉快的就同意了。
然後王長峰提出了第二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