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峰冷眼看著如同僵屍一般站著不動的山田衡二。
他腦袋上赫然插著三根細如牛毛的定魂針。
確認對方已經徹底失去反抗能力後,王長峰迅速反手將洗手間的門牢牢鎖死,然後低聲向山田衡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
他的聲音雖然低沉,卻帶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詭異磁性,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傾聽下去。
山田衡二的眼神空洞無物,仿佛靈魂已被抽離,他機械般地答道:“我叫山田衡二,是井上家族的專職保鏢!”
王長峰微微皺眉,繼續追問道:“你負責保護的人究竟是誰?”
他的目光銳利如刀,試圖從山田衡二的臉上捕捉到更多的信息。
山田衡二再次回答:“我負責保護的,正是井上家族的總裁,井上真一郎!”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沒有經過考慮,乖的就像條狗。
聽到這個名字,王長峰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喜色。
井上真一郎,這個名字王長峰早有耳聞。
他正是井上太郎的親生父親,在井上家族中位高權重,掌握著巨大的權力和資源。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毛戶範明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他左等右等,始終不見山田衡二回來,心中不禁有些焦躁。
就在他打算起身去洗手間看看情況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正是山田衡二打來的電話。
“毛戶君,今天真是謝謝你的款待了,不過我家裡突然有點急事,必須先回去了。”
山田衡二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語氣中卻沒有焦急,顯得很平靜。
毛戶範明微微一愣,隨即有些不滿地問道:“你這麼早回去乾什麼?我們還沒喝儘興呢!”
“你要是走了,那老板娘今晚可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毛戶範明半開玩笑地說道,並沒有要挽留山田衡二的意思。
山田衡二輕咳兩聲:“我懷疑我老婆在家裡偷人了,必須趕緊回去看看情況。”
毛戶範明嘿嘿一笑,調侃道:“需要兄弟我跟你一起去抓奸嗎?”
“這種事情可不能一個人對付啊!”
山田衡二卻毫不猶豫地回了個“不用”,隨即掛斷了電話。
毛戶範明微微皺起眉頭,心中總覺得山田衡二的語氣和態度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具體哪裡不對勁。
也許這家夥是知道他老婆偷人,心情不好吧。毛戶範明在心裡默默猜測,卻也沒有再多想。
如果毛戶範明現在能看到山田衡二,並且扒開他的頭發仔細查看,就會發現山田衡二的頭發裡藏著一根細小的針柄,這正是王長峰用來控製他的手段。
山田衡二確實急匆匆地回家了,但原因並不是他老婆偷人,而是王長峰擔心他長時間不回包間,會引起毛戶範明的警覺,從而打亂整個計劃。
回到家之後,山田衡二的老婆看到他這麼早回來,臉上露出非常疑惑的表情,盯著他問道:“你不是說今天晚上要去和同事喝酒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和華國的風俗習慣截然不同,在島國,妻子們不但不會反對丈夫在外麵和同事喝酒,反而非常讚同丈夫晚點回來,多多進行社交活動。因為在她們看來,丈夫的社交能力直接關係到他在公司的地位和前途。
如果哪個丈夫一下班就回家,反而會讓妻子覺得他在公司吃不開,缺乏社交能力,甚至被認為是很無能的表現。這種文化差異,也讓山田衡二的早歸顯得格外突兀。
山田衡二微微一愣,腦子有點漿糊。
對呀,我為什麼這麼早回來?
哦,是主人吩咐我要儘快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