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守奈香這次可謂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借助井上半藏那龐大無比的精純真元之力,她成功地將體內潛藏的毒素徹底排了個乾淨。
說到底,血羅傘的劇毒本就是通過滲透真元來發揮作用的,而她巧妙地利用從井上半藏那裡吸取來的充沛真元,將自己體內原本已被毒素侵蝕的真元進行了徹底的替換。
隨著她體內的血羅傘毒素被一一清除乾淨,井上半藏的修為也隨之大幅下跌,從換骨境直接跌落到了脫胎境。
毒素被清除,禦守奈香覺得她修為境界又穩固了不少,還可以再吸收一些真元。
就在禦守奈香意猶未儘,準備將井上半藏完全吸乾之時,他突然感覺到兩人之間建立的那條能量通道猛然中斷了。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緩緩地扭過頭來,眼神複雜地凝視著已經氣絕身亡的井上半藏。
這位曾經威震島國的絕頂強者,國家的中流砥柱,如今已然隕落。
他活了將近兩百歲,壽元早已遠遠超過了脫胎境和換骨境的極限範疇。
實際上,當他的修為從宗師境界跌落時,他就應該壽元枯竭,命歸黃泉了。
井上半藏之所以能堅持到現在,完全是憑借著一股頑強不屈的意誌力和滿腔怨氣衝天的不甘心在苦苦支撐。
禦守奈香緩緩站起身來,情緒激動地撲進了王長峰的懷裡,聲音哽咽地說道:“主人,謝謝你!”
王長峰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溫柔地問道:“那你怎麼報答我呢?”
禦守奈香緊緊摟住王長峰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細語道:“主人想對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是屬於你的。”
王長峰微微一笑,拍了拍禦守奈香的屁股,輕聲吩咐道:“去洗個澡吧,咱們還有正事要處理。”
禦守奈香身上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怪味,那是她在快速晉級過程中,體內排出的雜質以及血羅傘毒素的殘留。
王長峰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與她親近,畢竟那股異味實在是掃興。
在禦守奈香去浴室洗澡的間隙,王長峰開始在井上半藏的身上仔細搜索起來。
當他從井上半藏的懷裡摸出一塊令牌時,他的瞳孔驟然緊縮,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震驚。
井上半藏懷裡揣著的那塊造型獨特的令牌,王長峰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類似的了。
第一次見到它,是他在燕南擊殺洪老怪時。
當時這塊令牌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後來在白虎閣與歐陽玄珺的浩然堂聯手,共同剿滅國內天人會各個據點的行動中,他又陸續見到了幾枚類似的令牌。
可那些令牌無論是做工還是材質,都無法與井上半藏手中的這枚相提並論。
井上半藏的這枚令牌不僅造型更為精致,而且竟然是用純黃金打造而成,顯得格外珍貴。
王長峰心中一動,意識到井上半藏在天人會中的地位必定非同小可。
他隨手將令牌收好,又將井上半藏的屍體扔進了自己的識海空間。
遺憾的是,由於井上半藏的修為大跌,所能提供給識海空間的養分極為有限,導致空間的麵積僅僅增長了半尺。
儘管如此,王長峰並沒有感到後悔。
他知道識海空間今後有的是機會繼續增長麵積,擴大容量,目前的狀態暫時也足夠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