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要親眼見證他的醜態,還要在他身上踩上千萬隻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王長峰站上擂台,抬手指向觀眾席高處的貴賓包廂,對著包廂玻璃後麵的井上真一郎和禦守奈香等人喊道:“我來了!”
“你們井上家的老東西呢?”
聞言,島國觀眾一片嘩然。
“八嘎,你這個無禮的混蛋,你在說什麼呢!”
“支那人,你完蛋了,今天誰都救不了你,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井上左之助前輩呢?快出來吧。”
在島國人期盼的目光中,井上左之助還是沒有出現,但貴賓包廂裡的人卻下來了。
井上真一郎是島國名人,經常在媒體上露麵。
很多島國人不知道島國的政府首腦是誰,但沒有不認識他的。
他身邊跟著的那個金發碧眼的老外,沒多少人注意。
因為更吸引眾人眼球的,是和井上真一郎同行的美少女。
其實禦守奈香在包廂裡的時候,就有很多人都注意到她了,但沒人知道她的身份。
因為禦守奈香以前很宅,從不在公眾視野前露麵。
而且隔著包廂玻璃,下麵的觀眾也看不太真切。
此刻的禦守奈香緩步踏入體育場,像一朵初綻的雪蓮,剛剛顯出芳華,就宛若展開一幅唯美的畫麵。
她的麵容是這幅畫卷中最動人的注腳。
那白皙如新雪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粉暈,仿佛能看見皮下細微的血管在跳動。
清澈如深潭的雙眸之上,睫毛濃密如蝶翼,每一次眨眼都似有星光掠過。
她的唇色是自然的淡粉,不施脂粉卻勝似胭脂,嘴角微微上揚時,便如春日裡第一縷融化的溪水,帶著甜美的暖意。
那襲白色長裙輕盈地垂落,裙擺如雲霧般舒展開來,每一道褶皺都似被春風輕撫過,透著細膩的溫柔。
裙身選用上等絲綢,在陽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仿佛將月光裁成了衣裳,又綴以手工刺繡的銀線花紋。
那細密的藤蔓與花朵沿著腰線蜿蜒,將她堪堪一握的柳腰凸顯的格外妖嬈。
烏黑的長發如瀑般垂落,發梢輕輕卷曲,在微風中拂過肩頭,與白色的裙裾交相輝映,更顯純淨無瑕。
“她是誰?”
無數人流著口水的男人,都想知道這個美女的名字。
他們都能看的出來,這個極品美女絕對是島國人。
因為華國美女身上有一種來自鼎盛大國的獨特張揚與自信,走路都帶風,昂首挺胸。
而島國的女子地位低下,隻是男人的附庸,走路的時候都是用小碎步的。
又因為經常跪坐,所以還有點內八字。
那種乖巧的氣質和華國女人截然不同。
禦守奈香很開心,並不是因為那麼多人都為為她神魂顛倒,而是覺得她現在配得上萬眾矚目的主人。
但她臉上卻帶著不苟言笑的神色。
她和井上真一郎走上擂台,冷聲說道:“王長峰閣下,我是井上家族的首席供奉,禦守奈香!”
聞言,現場一片嘩然。
“什麼?她就是禦守奈香大人?”
“我的天呐,原來禦守奈香大人這麼年輕。”
“這……這就是我夢中的女神。”
“怎麼辦,我愛上她了怎麼辦,誰來救救我!”
“閉嘴,你們這是對禦守大人的褻瀆,沒有人配得上她,她是我們島國的國家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