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鴻寶聽到父親的話,身體猛地一震,眼中滿是震驚與痛苦。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
馬鴻寶臉上的震驚與痛苦,全都化作了濃濃的恐懼之色。
因為他父親掐著他的肩膀,掐的他很疼,疼的他想大聲慘叫。
可他卻被馬靳鑲的真元控製,發不出一絲聲音,隻能瞪大雙眼,看著父親扭曲的麵容。馬靳鑲的手越收越緊。
馬鴻寶感覺自己的肩膀仿佛要被捏碎,他的眼淚不受控製地湧出,但依舊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馬靳鑲的臉幾乎貼到了馬鴻寶的臉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
“你知道嗎?我為了你,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
“可現在一切都毀了,全毀了!”
馬靳鑲的聲音嘶啞而顫抖:“我他媽的恨不得在你出生之時,就把你掐死!”
周圍的眾人默默地看著這一幕,沒有人出聲。
王長峰雙手抱胸,冷眼旁觀,仿佛在看一場早已知道結局的戲碼。
藺芳華則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對馬靳鑲的結局感到一絲惋惜,但更多的是一種理所當然的認可。
馬靳鑲扣著馬鴻寶的肩膀,一把將他摟進了懷裡:“反正你這輩子享受過了無數人都沒有享受過的榮華富貴,也算沒白來這世上走一遭!”
“你又做下那麼多惡事,必遭嚴懲。”
“死在誰手裡都是死,那就讓為父送你一程吧!”
馬靳鑲話音未落,手上猛然發力,馬鴻寶雙眼暴突,臉色漲紅,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
隻聽“哢”的一聲,馬鴻寶的脖頸已被扭斷。
臨終之時,馬鴻寶過往的記憶,如同幻燈片一樣在他腦海中快速閃過。
他殺的第一個人,淩辱的第一個女子,那一聲聲淒厲的哀嚎聲,求饒聲,仿佛還在他耳邊回蕩。
馬鴻寶現在才知道那些人臨死前是有多絕望,多恐懼。
可他連哀嚎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便被黑暗徹底吞噬,意識湮滅於無聲之中。
馬靳鑲緩緩鬆開手,馬鴻寶的屍體軟軟倒下,像一袋失去支撐的枯草,那瞪大的死魚眼中,充滿了恐懼與悔恨。
“兒子,你先走一步,爸這就下來陪你!”
如果馬靳鑲之前沒有爆料牛肉的事,王長峰根本不會在意他死活。
可現在王長峰還沒有完全了解那極品牛肉是怎麼回事呢,當然不會讓他死。
“刷刷!”
還沒等馬靳鑲自斷心脈,兩根銀就針破空而至,精準的釘在了馬靳鑲胸口和小腹,讓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真元都凝滯了。
這就是宗師後期強者對換骨境初期先天的碾壓!
王長峰冷哼一聲:“想死?我同意你死了嗎?”
馬靳鑲怒目圓瞪,真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長峰擺擺手:“把他我給帶下去關押好,不要碰他身上的針!”
馬家勢力被一網打儘的同時,還有王長峰安排的歐陽玄珺和沈飛鴻帶領的精銳力量同時開始了行動。
那些雲家培養滲透進武協的暗子全部被一網打儘。
這些人都是雲家數十年來精心布下的棋子,竊據要職。
如果不是他們都聽命於雲家家主,還有雲江鶴、雲江鷺,王長峰倒是可以把他們轉交給查戎。
次日一早,當王長峰帶人光明正大的趕到西部武協,宣布對馬靳鑲等人革職查辦的消息之時,西部武協一片嘩然。
“這……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沒看平時那些和馬會長……呃不,和馬靳鑲走得近的人全都沒來嗎?”
“天亮了啊!”
不得不說,王長峰昨晚的行動大獲成功,幾乎把馬家的勢力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