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語:第二部分主要講的就是走出去的問題。文明的進展唯一的外在動力就是探索未知,但是所有文明都會自成體係。當自身體係運轉越順暢的時候,排斥其他體係的作用力也就越大。反之,亦然。但是,自身體係運作的慣性都隻能不斷放大利益的失衡,最終走向滅亡,內生的文明一旦落後受到降維打擊是必然的事情。因為此刻得落後也是係統性的,可能要為此付出百年的屈辱才能有幸扛過去,扛不過去,就必將湮滅於曆史。
沒有主動去探索的文明,外力強迫才是常態。行文至此,更大的世界觀就要展開,讓我們期待高維戰爭的來臨吧!
正文開始:
葉文箏小心翼翼地帶著葉三進入通道,仿佛這裡隱藏著無儘的秘密和未知的危險。然而,當葉三踏入通道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卻突然變得異常平靜,仿佛進入了一種深度冥想的狀態。
一股空靈的氣息如同颶風一般從葉三身上席卷而出,以驚人的速度朝著通道的兩端橫掃過去。這股氣息如同洶湧的波濤,所過之處,一切都被它席卷其中,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擋它的前進。
與此同時,葉三的身體開始散發出一種微弱的玄青色光芒。這光芒起初還很微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變得越來越亮,最終將葉三的整個身體都籠罩在其中。這光芒如同神秘的力量,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而在另一邊,通天絕地時期的女媧宮顯得格外莊嚴和肅穆。元始天尊靜靜地盤坐在五色雲彩之上,他的姿勢標準而端莊,仿佛與這片天地融為一體。他手中斜斜地拿著玉如意,將其輕輕地靠在自己的臂彎之中,宛如一件珍貴的寶物。
元始天尊緊閉著雙眼,嘴唇微微顫動,似乎在默念著某種古老的咒語。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在這寂靜的女媧宮中回蕩,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
然而,就在女媧宮外,一場激烈的戰鬥正在上演。西方二聖被太上老君和通天教主堵住,遭受了一頓暴打。接引的臉上布滿了鮮血,準提的腳也似乎受了傷,走起路來有些不靈便。
儘管遭受如此慘狀,西方二聖卻沒有得到老好人太上老君的絲毫同情。相反,太上老君的雙眼之中透露出一股暴虐的氣息,這股氣息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風,在他的眼眸中盤旋、呼嘯,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撕裂、吞噬。
這股暴虐的氣息讓本來就已經嚇破膽的西方二聖更加瑟瑟發抖,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仿佛風中的落葉一般,隨時都可能被這股強大的力量吹走。他們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嘴唇也因為恐懼而失去了血色。
在這一刻,西方二聖才真正意識到,他們所麵對的並非是一個溫和的老者,而是一個可怕的惡魔。這個惡魔隱藏在太上老君那慈祥的外表之下,一旦被激怒,就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和殘忍。
通天教主則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他的動作冷酷而果斷,每一劍都帶著致命的威脅。雖然同為聖人,他們之間無法真正地打殺對方,但通天的劍道卻在這一刻成為了最最殘酷的刑罰。
接引和準提身上的傷勢越來越重,他們的身體被通天的劍氣所撕裂,鮮血四濺。然而,他們卻無法逃脫通天的攻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點點摧殘。
直到最後,當接引和準提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半分反抗的能力時,他們做出了一個極為光棍的決定——開始擺爛。他們不再試圖躲避通天的攻擊,而是任由他的劍氣落在自己身上,隻是默默地催動著本源金星來修複身上的傷勢。
無論通天的攻擊有多猛烈,他們都默不作聲,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仿佛這些痛苦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承受範圍,讓他們失去了對身體的感知。
而在女媧宮內的五色石床之上,一個麵容交瘁、渾身血口密布的蛇尾女性正橫躺著。她的雙眼無神,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光彩,原本美麗的麵容此刻也被痛苦和絕望所扭曲。隻見她的嘴裡不斷地噴湧著鮮血,仿佛那鮮血是無窮無儘的一般。然而,與這淒慘景象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的雙眼卻異常明亮,仿佛燃燒著兩團火焰。那眼睛裡透露出的情緒十分複雜,有悲傷,有委屈,還有一絲決然。
而那顆太上老君賜予的金丹,此刻正靜靜地躺在她的口中,被鮮血浸泡著,卻始終沒有被她咽下。那顆金丹在鮮血中翻滾著,似乎也在掙紮著想要逃離這個充滿血腥的環境。
這一切的起因,還要從女媧上次從天庭回到女媧宮說起。當時的女媧,心情異常煩躁,心神不寧。她本應回到女媧宮好好靜養,平複心情,但不知為何,她卻在不久後又前往了紫霄宮。
進入紫霄宮後,裡麵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仔細一聽,原來是女媧又來質問鴻鈞關於屠巫劍和補天時遭西方二聖搶奪造化鼎的事情。不僅如此,她還將話題牽扯到了妖族太子遭人暗算的事情上,並將矛頭直接指向了西方二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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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憤怒地指責道,之前因為絕地通天的事情,她已經心甘情願地認罰了,但西方二聖逍遙法外的事情,她絕對無法容忍。她義正言辭地表示,如果今日鴻鈞不能給她一個滿意的說法,那麼她恐怕就要自己動手來解決這些矛盾了。
換句話說,今日要麼鴻鈞給她一個交代,要麼她女媧就會給鴻鈞一個交代。
被女媧鬨得頭大如鬥的鴻鈞,心中暗自思忖著,是否應該將女媧逐出紫霄宮,以平息這場鬨劇。然而,他深知女媧的剛烈性格,一旦被逐出,恐怕會引發更大的麻煩。正當鴻鈞猶豫不決之際,女媧突然掏出了紅繡球,擺出一副要耍潑的架勢。
鴻鈞見狀,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女媧這是要拚命了。果不其然,女媧像是無意一般,直接闖入了鴻鈞奴役天道的宮殿。一進入宮殿,女媧二話不說,便開始打砸起來,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似乎對鴻鈞充滿了怨恨。
鴻鈞當然有能力輕易地製住女媧,但他也明白,這樣做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因為過不了多久,女媧肯定會以此為借口,再次跑到紫霄宮來撒潑。無奈之下,鴻鈞隻得傳下法旨,宣來接引和準提二人。
鴻鈞擔心天道的事情被撞破,所以在接引和準提到來後,他顯得有些無奈地表示,對於女媧和他們三人之間的恩怨,他不再插手。反正隻要不鬨出人命,就讓女媧發泄一下也好。
得到鴻鈞的承諾後,接引和準提心中稍安。他們知道,鴻鈞既然如此說,那麼女媧應該不會受到太重的懲罰。於是,接引和準提便將女媧轟出了紫霄宮,並迅速切斷了與洪荒的聯係,消失得無影無蹤。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女媧在被逐出紫霄宮後,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她豁出性命,與西方二聖在紫霄宮外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
這場戰鬥異常激烈,雙方都使出了渾身解數。然而,女媧畢竟勢單力薄,難以抵擋西方二聖的聯手攻擊。等到三清趕到的時候,女媧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本源也遭受了重創。
作為玄門大師兄的太上,平日裡總是一副雲淡風輕、不緊不慢的樣子,但今天他卻罕見地動了真怒。隻見他麵沉似水,雙眼噴火,對著通天怒吼道:“小師妹被打,你是死人嗎?”
這一聲怒吼猶如晴天霹靂,震得在場眾人耳朵嗡嗡作響。尤其是西方二聖,他們平日裡最是講究風度和言辭,何曾見過太上如此失態?當下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腦門,渾身都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
西方二聖本想趁著太上發怒之際,腳底抹油開溜。然而,他們的如意算盤顯然打錯了。通天見太上發火,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出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隻見通天手中劍光一閃,如閃電般劈向西方二聖。
隻聽“哢嚓”兩聲脆響,西方二聖的兩條腿瞬間被斬斷,慘叫著摔倒在地。通天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手中長劍如疾風驟雨般不斷落下,對西方二聖展開了一頓狂虐。
就在通天虐殺西方二聖之時,元始天尊突然跳了出來。他一臉凝重地檢查了一番女媧的身體,然後轉頭對太上說道:“女媧師妹的本源受損極為嚴重,必須儘快救治。而且,由於她情緒波動過大,心情鬱結,導致靈魂也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情況相當駭人。還請大兄出手相助啊!”
太上聞言,二話不說,立刻從懷中掏出一顆金丹。這顆金丹乃是他的獨門秘藥,對醫治身體和靈魂都有奇效。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無論太上如何勸說,女媧就是不肯服下這顆金丹。
無奈之下,三清隻好先將西方二聖拘拿起來,然後合力抬起女媧,匆匆趕回女媧宮。在靈魂領域有著深厚造詣的元始天尊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來到女媧宮負責治療女媧的傷勢。他麵色凝重地站在女媧身旁,口中喃喃說道:“女媧師妹此刻乃是哀莫大於心死啊!”這句話不僅是對女媧現狀的描述,更是對她內心痛苦的一種深切理解。
與此同時,在遠處的太上老君和通天教主聽到了元始天尊的這句話,心中不禁為之一震。他們知道,女媧所遭受的痛苦不僅僅是肉體上的創傷,更有心靈上的重創。
而在另一邊,西方二聖的腿斷了又長好,再被打斷,如此反複,不知經曆了多少次這樣的折磨。每一次的斷裂與愈合,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和無儘的苦楚。
然而,元始天尊並沒有被這些外在的乾擾所影響,他全神貫注地將一道道玄妙的符文打入女媧的身體。這些符文仿佛具有生命一般,在女媧的體內遊走,修複著她受損的靈魂。
隨著符文的不斷注入,女媧原本緊閉的雙眼終於緩緩睜開。她的靈魂狀態逐漸穩定下來,原本蒼白的麵容也漸漸恢複了一絲血色。
緊接著,那些符文像是得到了某種指令一般,開始瘋狂地朝著女媧的身體湧去,似乎要將她的全身都包裹起來。它們如同靈動的精靈,在女媧的肌膚上遊走,所到之處,原本受損的肉體也開始迅速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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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元始天尊輕輕一指,一枚太上老君煉製的金丹如流星般飛入女媧口中。這枚金丹蘊含著無儘的藥力,瞬間被女媧的肉身吸收。隻見她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眨眼間便恢複如初。
不僅如此,女媧在與西方二聖拚死搏鬥時所損耗的本源也在藥力的滋養下迅速得到補充。那剩餘的藥力並未停止,而是繼續滋潤著女媧那原本堪稱孱弱的肉身,使其變得更加強健。
當靈魂體的女媧仍在苦苦掙紮、拒絕接受醫治的消息如野火般再次傳遍女媧宮時,原本目睹事態逐漸失控的鴻鈞,心中那原本打算出來擺擺架子、顯示一下自己地位的念頭,在瞬間就像被一陣狂風席卷而過,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僅如此,他連利用天道來監視這一切的勇氣都瞬間減弱了幾分。最後,他索性徹底放棄了對這件事情的關注,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奴役天道的事務中去。畢竟,就在剛才女媧這麼一鬨騰,他未來幾年恐怕連自己內殿的門都出不去了……
而與此同時,太上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他毫不猶豫地命令童女進入內殿,傳達給元始一個明確的要求:不惜一切代價救治女媧!
當這個命令傳到元始耳中時,原本還一臉哀痛之色的他,突然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淺笑。然而,這絲笑容轉瞬即逝,他的麵容迅速恢複了平靜,緊接著毫不猶豫地朝著女媧的靈魂體輕輕一指。
就在這一刹那,一道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如閃電般激射而出,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女媧的靈魂體。這道力量並非普通的術法,而是元始的本命神通——靈魂大圓滿之法:真靈之術!
這真靈之術可不是一般的法術,它是一種極其高深的神通,能夠直接觸及生靈的真靈。而所謂的真靈,乃是每個生靈體內都存在的一種神奇存在,它不僅可以支撐生靈在輪回中不斷轉生,更是生靈靈魂的核心所在。然而,縱觀整個洪荒世界,能夠修煉真靈的人至今唯有元始一人而已。這便是為何後世之人皆將他奉為道家最高神隻的緣由所在。
倘若元始能夠依循其本源法術,一路修煉至最高境界,那麼他與盤古之間建立溝通,甚至返本歸元成為盤古的可能性都是存在的。隻可惜,元始被鴻鈞所束縛,走上了以功德成聖的歧途。再加上真靈修煉本就異常艱難,最終致使他對力量的渴求壓倒了內心的本真,荒廢了真靈的修煉。正因如此,如今的元始即便是想要粗略地運用真靈法術,都需要煞費一番苦心。
要想修複女媧的靈魂,就必須先喚起女媧的真靈。而要達成這一點,就需要去收集那些散落的靈魂。不過,此次元始主要收集的並非這個時空的靈魂,而是通過蛋殼通道內的葉三所收集到的靈魂,並以一種逆向的方式,將女媧的真靈投射到葉三的體內。
元始施展完術法後,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一般,軟綿綿地癱倒在雲床上,雙眼緊閉,呼吸也變得十分微弱。而女媧的靈魂則陷入了沉睡之中,宛如一個沉睡的嬰兒,安靜而祥和。
然而,就在女媧靈魂的外圍,卻有一絲絲的靈魂體在飄蕩著,它們顯得異常脆弱,仿佛隨時都可能消散。這一絲絲的靈魂體,與女媧原本強大的靈魂相比,簡直就是滄海一粟,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些靈魂體的進展異常緩慢,似乎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才能與女媧的靈魂重新融合。
就在這一刹那間,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葉三的雙眼猛地睜開,那原本緊閉的眼眸此刻卻如同被點燃的火焰一般,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他的目光如同兩道閃電,直直地落在了女媧的靈魂之上,仿佛要穿透她的靈魂深處。
在這一瞬間,葉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親近感,這種感覺就像是他與女媧之間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聯係,即使他們素未謀麵,但卻能在這一刻產生共鳴。
雖然葉三對於自己昏迷期間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但他卻能清晰地感受到,此刻的自己已經和之前大不相同。他的身體裡似乎湧動著一股陌生而又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在他的經脈中奔騰,讓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活力。
站在一旁的葉文箏,目睹著葉三的變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她發現葉三的身上散發出一種讓人感到溫暖和安心的氣息,這種氣息如同一股春風,輕輕地吹拂著她的心房,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
儘管葉文箏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但她還是決定聽從內心的聲音,慢慢地邁開腳步,朝著葉三走去。每一步都顯得有些遲疑,仿佛她在猶豫是否真的要靠近這個突然變得有些陌生的男人。然而,那股溫暖的氣息卻如同磁石一般吸引著她,讓她無法抗拒。
葉文箏走到葉三麵前,停住了腳步。她的心中有些矛盾,一方麵是對葉三的親近感,另一方麵則是長期以來養成的謹慎和患得患失的心態。她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四九,仿佛這樣能給她一些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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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似乎察覺到了葉文箏的緊張,它並沒有說話,隻是朝著葉三努了努嘴,然後輕輕地摸了摸葉文箏的腦袋,示意她走上前去。
葉文箏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朝著葉三邁出了一小步。
葉三看到葉文箏的舉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如同山花綻放般的笑容。他的聲音輕柔而溫和,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過來吧,我傳你補天之法。”
葉文箏聽到那聲音竟然是女媧的,頓時驚得目瞪口呆,他實在難以相信這是真的。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連忙上前緊緊地牽住葉三的手,仿佛生怕一鬆手對方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女媧見狀,臉上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容,輕輕地摸了摸葉文箏的頭,柔聲說道:“孩子,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難為你了!”
說罷,女媧伸出手指,一點青芒順著葉三的手指,如流星般直接導入了葉文箏的眉心。刹那間,葉文箏隻覺得一股清流湧入腦海,讓他的思維變得異常清晰,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眼前展開。
然而,就在葉文箏沉浸在這奇妙的感覺中時,他的身體突然一軟,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緩緩地倒了下去。一旁的葉三見狀,急忙伸手扶住他,卻發現葉文箏已經緊閉雙眼,仿佛進入了一種深度沉睡的狀態。
葉三看著葉文箏,心中略感擔憂,但他知道這是女媧的手段,想必不會對葉文箏造成什麼傷害。於是,他轉過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四九,微笑著說道:“你就是四九吧?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
四九聽到葉三的話,先是一愣,隨即便躬身行禮,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道:“四九見過女媧聖人!”
葉三擺了擺手,說道:“無需多禮!我此次前來,是受太上之托,有幾句話要轉達給你。”
四九聞言,連忙站直身子,恭恭敬敬地聽著。
葉三頓了頓,繼續說道:“太上讓我告訴你,能離洪荒者必自斷天道,你可明白其中深意?”
四九對於這種打機鋒的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他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葉三見狀,似乎有些無奈,他掙紮了一下,還是說道:“我的時間不多了,隻能告訴你一句話,蒲公英計劃本身就是為了離開洪荒而設計的,如果內生已無法化解量……那……出……”
說到這裡,葉三的聲音突然變得斷斷續續,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令人費解的是,女媧真靈到底經曆了怎樣的變故呢?為何她後麵的話語會變得如此斷斷續續,仿佛每一個字都需要耗費巨大的力量才能說出口,最終更是戛然而止,讓人摸不著頭腦。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葉三的身體突然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毫無征兆地癱軟下來,然後重重地倒在葉文箏身旁。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四九驚愕不已,他連忙衝上前去,一把扶住葉三那搖搖欲墜的身體。
四九心急如焚,他深知葉三此刻的狀況十分危急,必須儘快想辦法讓他恢複一些元氣。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從懷中掏出一枚珍貴無比的金丹,這可是他曆經千辛萬苦才得到的寶物。四九小心翼翼地將金丹放入葉三的口中,希望這顆金丹能夠發揮出它應有的功效,助葉三恢複些許體力。
做完這一切後,四九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靜靜地守在葉三身旁,同時將目光投向正在悟道的葉文箏。他知道,此時此刻,葉文箏正處於一個關鍵的階段,任何一點外界的乾擾都可能影響到他的悟道結果。所以,四九隻能在一旁默默等待,期待著葉文箏能夠順利完成悟道。
然而,就在四九全神貫注地關注著葉文箏的時候,他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被那緩慢移動的新太陽所吸引。那輪新太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懸掛在天空之中。四九凝視著太陽內部,隻見那金烏虛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包裹著,正逐漸遠離他的視線。
這奇異的景象讓四九心生疑惑,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股無形的力量究竟來自何處?為何會對金烏虛影產生如此影響?這些問題在四九的腦海中不斷盤旋,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答案。
就在四九苦思冥想之際,突然間,一聲巨響驟然響起,如同一道驚雷劃破天際。這突如其來的巨響震耳欲聾,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眾人驚愕地望去,隻見那口巨大的青銅鼎如同從天而降的隕石一般,以一種無法形容的速度和力量直直地砸向地麵。它的體積如此龐大,仿佛整個天空都被它遮蔽了,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就在青銅鼎與地麵接觸的一刹那,隻聽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那巨大的衝擊力使得地麵劇烈震動,周圍的塵土飛揚,形成了一片滾滾的煙塵。
而那口青銅鼎,就像一座小山一樣穩穩地倒扣在青銅玉璧之上,將其完全覆蓋。原本青銅玉璧表麵那由晶瑩璀璨的點、線組成的美麗圖畫,在這突如其來的撞擊下,瞬間失去了光彩,變得黯淡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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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人們還沒來得及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更加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隻見玉璧周圍的那些小正方體,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精確地控製著一樣,開始在玉璧上整齊地被分割開來。每一個小正方體都像是經過精心設計一般,大小均勻,排列有序。
隨著這一過程的進行,這些小正方體開始從玉璧的最外圍逐漸脫落。它們就像雪花一樣輕盈地飄蕩著,緩緩地朝著洪荒大地落去。這一幕既美麗又詭異,讓人不禁想起了天女散花的場景,但又完全不同於那種祥和的氛圍。
與此同時,那口原本與玉璧分離的大鼎,卻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突然與玉璧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兩者之間沒有留下絲毫的縫隙,就像是原本就是一體的一樣。這種完美的契合讓人驚歎不已,仿佛這口大鼎就是為了與玉璧相配而存在的。
然而,當人們定睛細看時,卻驚訝地發現,從鼎口的邊緣竟然冒出了許多斷肢!這些斷肢形態各異,有的像是龍爪,有的像是龍身,有的則是龍頭和龍尾,甚至還有一些被整齊切開一半的內臟……這些斷肢四處灑落,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斷肢上還殘留著一些鮮血,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慘烈的廝殺。而四處飄落的龍鱗更是多得數不勝數,就像是下了一場龍鱗雨一般。整個場麵血腥而恐怖,讓人無法直視。
就在這時,老龍的龍頭突然出現在鼎口,嘴裡還吐著鮮血,痛苦地說道:“真疼啊,大哥!好疼啊!”它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絕望,讓人聽了心生憐憫。
麒麟施展出渾身解數,將各種法術如狂風驟雨般狂甩而出,但鳳主卻如同鬼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先一步抵達老龍的龍頭處。她緊緊地抱住龍頭,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下,哭得昏天黑地,肝腸寸斷。
那眼淚仿佛是從地心深處湧出的岩漿,滾燙而熾熱,冒著騰騰熱氣,一滴滴地砸落在老龍的龍頭上。刹那間,一股奇異的肉香飄散開來,仿佛是這眼淚與老龍的血肉產生了某種奇妙的反應。
與此同時,三清等人見勢不妙,連忙從大鼎倒扣的位置撤離,重新結起陣法。然而,幽古卻對他們的舉動視而不見,他的雙眼燃燒著熊熊怒火,滿臉都是不屑和輕蔑。他二話不說,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徑直朝著三清等人衝殺過來。
由於麒麟和鳳主的突然離開,三清等人此時陷入了被動局麵。他們既要分心應對幽古凶猛的攻擊,又要保護其他同伴,一時之間手忙腳亂。而幽古則趁機發難,他的攻勢如暴風驟雨般猛烈,讓三清等人應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