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塵埃落定,雲海中的太陽剛剛躍出,頓時金光大盛,雲海如血。
老君望著躍出雲海的太陽若有所思,此刻,西遊世界可不是後世地球的模樣,還是洪荒大陸,那麼此刻的太陽是不是也藏著羅睺呢?
眾聖退避的時代,老君就是最高存在,哪怕戰力不夠,依舊是最高存在。因此,是不是要探索一番太陽呢?老君掐著自己的胡子,閉目思考著。
太白實在是沒話講了,朝著老君方向拱手一下,之後大剌剌的望蒲團一坐,之後雙腿朝前伸出,兩手往後撐住,搖頭晃腦的自我陶醉去了,時不時順手將麵前的吃食和佳釀朝嘴裡塞著,很是怡然自得……
當日出當空的時候,老君站起身來對菩提說道:“菩提,你且照看此三人,我要回天庭計較一番。此西遊量劫,你那徒兒可要好生看護,西方二聖與本尊的齟齬你也知道,莫要遭了他們算計,我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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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君帶著帝辛直奔天庭而去,被留在此地的三人見老君無有什麼話留下先是不解,之後都朝著菩提祖師望去,等待他的說明。
菩提祖師緩緩睜開眼睛,聲音溫和的說道:“我本是太上惡屍,主攻伐,那些彎彎繞繞還是等老君和你等分說,至於西遊量劫。不過是西方教見我玄門聖人隱退後的妄念罷了,我等且不與他們計較,此事你等知曉便是。.若是有意,也可參與其中,分潤一些量劫功德,大抵是對你等有好處的,至於太白道友,不可再自稱截教弟子,至於原因,早晚你隻會明悟,此時多說無益。你等當是乏了,自有童子引你等歇息。”
話畢,閉幕不再發聲,隨後幾個童子上前引三人去休息不提。
話說當日雷霆生發於法會上空,羅漢、菩薩出現的雲頭之上,一副要捉拿要犯的架勢,頓時讓大唐人人自危,唐皇更是立馬設壇祭拜天地。隻是不一會,雲散風止,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正要和唐皇一起祭拜的白淨和尚眼中的怨毒一閃而逝,這股怨毒是對著出現在雲頭的菩薩和羅漢的,當一切消散的時候,和尚合掌對唐皇說道:“陛下,此去西行,路途遙遠,貧僧願即刻啟程,還望陛下恩準!”
唐皇見剛才情形可謂是天威赫赫,怕是有禍事將起。.因此,唐皇也不願多和和尚說話,心中暗罵:“想我堂堂人皇,既然被這區區天威震懾,甚至牛頭馬麵這樣的下位神也敢入我夢中將我勾入地府,真是欺我太甚,人道至寶崆峒印缺失,又被姬發這樣的軟骨頭自砍一刀降格至天子,任由草頭神都敢在長安和我放肆。我恨啊!”
想到自己16歲領兵出奇謀,19歲隨父親起兵征戰天下,當真是全無敵的存在。但是現在當了皇帝,還隻能是被仙神肆意淩辱的存在就惡心不已。現在這個和尚明麵上對自己恭敬,實際上聽他說話哪有請求之意,全然是高高在上的發布司令一樣,要我配合。想到這裡的唐皇哈哈大笑將和尚扶起,說道:“禦弟有救苦救難之心,為兄如何敢阻止,來人,牽我特勒驃來與我禦弟,送我禦弟西行。”
說完,甩袖而去。
那和尚也不吃驚,都是明麵上的關係,給自己臉上貼金罷了,實際是什麼樣的,都知道。再說,唐皇不爽也應該,誰被逼著做事會開心,達成目的就好了。
因此,當去而複返的唐皇自己也騎馬過來和他並行出城的時候,和尚倒是有些吃驚,不知道唐皇為何如此,但是他又有何懼?大馬和唐皇並行,一點也不落後的架勢,唐皇臉色豬肝,揮動皮鞭猛抽座下寶馬,心疼的嘴角直抽抽。
出的城來,隨侍的太監端上美酒,唐皇走到路邊隨意捏起塵土投入酒杯之中,說道:“禦弟此去,經年日久,不要忘了大唐故土,滿飲此杯,為兄為你餞行!”
看著杯中烏黑的酒水,和尚搖頭,當代人皇小心眼子果然名不虛傳。也不二話,就仰頭喝了這杯酒,對唐皇說道:“陛下!多謝厚愛,貧僧誓死取回真經,護佑大唐!”
唐皇終於演完依依不舍,頭也不回的打馬回城,心中將哪和尚罵的狗血噴頭,還不解氣,把和尚出家的寺廟封禁,化作皇家寺廟,自此讓原本香火鼎盛的寺廟淪為權貴的禁臠,更是發配女官入寺修行的需要就地再建尼姑庵一座,惡心佛門不止。
到後世,女帝更是要滅佛,這裡就一筆帶過。
西遊正式開始,不幾日寶馬被匪徒偷了,隨行的兵丁也是作鳥獸散,讓這和尚孤零零的上路,回稟的太監將此事報告唐皇的時候戰戰兢兢,但是唐皇沒有發落一人,甚至還加賞多人,關注西行的更是一人也無。後世史學家更是言之鑿鑿,那和尚是偷渡出去的,算是將官方的體麵一點不剩的全部撕去。
但是和尚什麼人物,那可是先天生靈金蟬子托世,這些有哪裡難得倒他,他依舊不緊不慢的朝著五行山而去,見到被鎮壓的山底的猴頭,和尚不無奚落的問道:“猴子,為何叫住我?”
山底的猴子火眼金睛,看出金蟬子真身後,乾巴巴的說道:“我得觀世音菩薩點化,在此等候西行的唐朝和尚,要我拜他為師,護他西行求取真經。不知長老可是那唐朝和尚?”
金蟬子被猴子惡心的不行,這個潑猴,早晚要你好看。說著登上山頂撕下六字真言法帖,之後騎馬朝遠方疾馳而去。
當六字真言法帖被揭下的時候,西方靈山無數羅漢組成的搬山大陣頓時一空,佛主法旨隨後即到,勒令破去此陣。陣中無數幾近虛脫的羅漢一個個如釋重負,紛紛停下法力,之後一個個跌倒在地,喘著粗氣,大叫苦也。現在叫苦的還是活著的,死了多少可能也隻有端坐在蓮台之上的多寶,現在的如來佛知道了。反正死的都是西方教的正統佛子,和他截教奪寶有什麼關係?本來奪寶可以強行鎮壓猴子的法寶可不少,最不濟去找廣成子師兄要來番天印,那還不是穩穩的,就不得,就要隨便煉化一個陣法要羅漢去鎮壓,猴子是什麼?講遠一點那是玄門種子,講近一點那可是女媧煉化,大師伯親自教導得,按照輩份可能也要叫聲師弟得存在。他的實力多寶再清楚不過了,因此他給出得陣法不全,無時無刻不需要大法力鎮壓,猴子得大師伯點化那可是銅皮鐵骨得神魔般得存在,他隻要想反身,羅漢再陣中輕者受傷,重者本源耗儘不死也難有寸進,這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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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五行山這邊,那猴子也不做人事,金蟬子剛剛起步遠離,他幾次掙紮,直到感覺身上陣法消失,不顧一切的炸開山體,蹦倒雲頭故意將監視的揭帝裝的七葷八素,這才降下雲頭來到金蟬子麵前。金蟬子頭頂無數山石碎塊紛紛砸向自己,猴子惡劣的笑著朝金蟬子走來,揮手打掉一些小的石塊,卻是任由大的石塊砸向對方。
二者就這樣心照不宣的表達對彼此的惡意和厭惡,又各懷鬼胎的並作一處,向著西方慢慢走去。莫要是猴子一個跟鬥十萬八千裡,就是再多能耐,能讓猴子多出一分力都是妄想,就這樣肉眼凡胎的一步步丈量吧。至於化緣什麼的,總之,都是猴子自己喜歡的,你愛吃不吃。
隱在暗處的四九和葉文箏看到這樣的西遊很是不解,對著菩提祖師說道:“祖師,不知道這猴子和後世小說中的差距如此之大,但就相貌而言,這除了一個猴頭以外,和我等也無甚區彆了?”
祖師說道:“哦!哪裡不同,說來聽聽。”
葉文箏說道:“後世一個叫吳承恩的小說中悟空就真是一隻猴子,但是看著裡的悟空可是和後天人族返祖類似的生靈,與猴子沒有多少關係啊!”
菩提祖師說道:“哈哈哈,原來如此,吳承恩?無承恩。怕不是猴子自己寫的吧!好個猢猻,倒是有趣!”
菩提祖師說完,想了想道:“西遊量劫之後怕是洪荒不存,不然也不會有你等說的什麼太陽係的故事,如果感興趣,你等自己多看看。我那徒兒也是命中當有此劫,隨他開心便是,西方教還要算計玄門,果真是有趣,哈哈哈~~”
見到離開的菩提祖師,葉文箏卡在喉嚨裡的問題悄悄咽下,推了一把四九問道:“你怎麼說?”
四九撓撓頭,說道:“看看就看看,來了量劫不好好體會一番倒是可惜。按照我們知道的,這一量劫當時最輕鬆的,就當放鬆心情了。”
葉文箏糾結如何回去長安,四九的腦回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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