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土遠遠地看著菩提和幽古激烈地打鬥著,心中不禁有些無奈。她發現自己完全無法插手這場戰鬥,隻能在一旁乾瞪眼,這讓她感到十分無聊。
回想起曾經的十二祖巫,後土作為其中最小的一個,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然而,在戰鬥技巧和對戰場局勢的把握方麵,她卻顯得有些欠缺。畢竟,從小她就被一兩位哥哥、姐姐當作廢物一樣寵溺著,久而久之,就算她本身不是廢物,也逐漸變得像個廢物了。
就在這時,後土與鎮元子對視了一眼。瞬間,一個神秘的空間悄然出現在後土的身後,那裡麵便是輪回之地。孟婆雖然無法將地道大印帶出地府,但後土卻有這個能力。
然而,問題在於後土一根筋地執意要將大印交給地藏。地藏又哪裡敢收下這大印呢?儘管大印放在任何人手上都不會影響地藏的權柄,但事實上,如果地藏真的收下了大印,那麼在大義名分上,他就會有瑕疵,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可惜的是,後土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沒有這樣的自覺和覺悟。他這樣做的後果簡直是災難性的,整個地府對地藏這個外來戶的不滿情緒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畢竟,誰能容忍自家的寶貴家產落入外人之手呢?地藏可謂是苦口婆心,他生平第一次如此滔滔不絕地說話,感覺比開一場盛大的法會還要耗費更多的口水。
然而,無論地藏如何費儘口舌,後土卻始終無動於衷,她就像一塊堅硬的石頭,油鹽不進。不僅如此,後土還將象征著地府權力的大印當作一塊破石頭一樣隨意丟棄在輪回之地,然後像個孩子似的纏著老君討要寵愛。
更糟糕的是,地藏好幾次注意到帝辛看向他的神色都有些不善,似乎對他的存在感到頗為不滿。而當太上老君在場時,後土對他的態度更是冷淡,甚至連一點好臉色都不願給他。相比之下,女媧娘娘的待遇都比他好得多。
此外,元始天尊也絕非善類。他與通天教主之間的爭寵之戰簡直就是一場沒有下限的肮臟遊戲,為了爭奪老君的寵愛,他們‘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也正因如此,太上老君才會迫不及待地主持三清分家,以免被這兩個“二貨”活活氣死。
問題在於,老君就像一台中央空調,對誰都很溫柔、很體貼。而許久沒有感受到被寵愛滋味的後土,對老君的依賴漸漸變得有些像祖孫之間的那種感覺了。畢竟,後土在這段關係中扮演的是孫女的角色,自然會有些恃寵而驕。
然而,當老君意識到這一點時,事情已經開始有些脫離他的掌控了。這一切讓葉文箏看得目瞪口呆,直呼辣眼睛;而四九則因為強行忍耐,差點憋出內傷來。
相比之下,帝辛倒是顯得頗為大度。他不僅對後土的行為表現出相當的容忍,有時甚至還流露出一些寵溺的態度。於是,他索性就由著後土去折騰,也不去過多乾涉。
直到後來,老君立下誓言,一定要滅掉幽古,否則洪荒將永無寧日。麵對這樣的局麵,地藏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自封。或許,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害怕這位姑奶奶又會像以前那樣胡攪蠻纏,讓他不得安寧。他那乾脆利落的決定,讓老君都不禁一愣一愣的。畢竟,地藏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大能啊,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就做出這樣的選擇呢?結果,哎,真是令人唏噓啊!
就在這一刹那間,後土和鎮元子仿佛心有靈犀一般,他們同時發力,將全身的力量彙聚於一處。隨著兩人的齊聲怒吼,輪回之地的大門緩緩地打開了。這扇門散發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仿佛連接著另一個世界。
輪回之地,這個名字本身就充滿了無儘的奧秘。它並非普通的地方,而是蘊含著地道的不同特性。這種特性是如此的強大,以至於地藏能夠完美地將其繼承下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鎮元子此時展現出了一種驚人的能力——他竟然能夠讓地道在任意空間中出現!這移動的特性所帶來的影響簡直無法估量。就好像後土帶著自己的領域一同作戰一樣,先天便擁有了主場優勢。
這一變化讓一旁的老君喜出望外。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鎮元子和後土的地道聯合產生如此奇妙的效果,心中不禁樂開了花。尤其是當他看到後土隨手抓起地上的一塊破石頭,如流星般朝著幽古疾馳而去,並在瞬間將其印在幽古身上時,他簡直興奮得想要拍手叫好。
那麼,這地道大印究竟有何作用呢?其實,它所代表的正是地道的意誌,蘊含著無儘的力量和奧秘。這大印仿佛是一個通道,連接著地道的核心,隻有具備足夠能力的人才能真正發揮出它的威力。
就在大印印在幽古身體上的一刹那,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隻見幽古身體被大印覆蓋的區域,其靈魂竟然開始產生神智!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現象,誰能想到一個靈魂會在這種情況下突然擁有自我意識呢?這就像是一個沉睡的巨人被喚醒,它開始展現出自己的力量和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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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還不是最誇張的。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整個延生靈魂似乎都受到了後土的指揮,如同一群被操縱的木偶一般,徑直朝著幽古的本體發起了致命的攻擊!這是一場毫無征兆的襲擊,幽古的靈魂完全沒有防備。
刹那間,兩個幽古的靈魂在幽古的身體戰場內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它們的交鋒異常激烈,每一次碰撞都引發了巨大的能量波動,讓人目不暇接。這場廝殺不僅僅是力量的對決,更是意誌的較量。兩個靈魂都在拚命爭奪對身體的控製權,誰也不肯輕易退讓。
畢竟,這兩個靈魂都是幽古的意識,它們對彼此的攻擊方式可謂是知根知底,就如同照鏡子一般,對對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招式都了如指掌。正因為如此,它們才能在這場靈魂之戰中,巧妙地避開對方的攻擊,同時又能精準地找到對方的破綻,給予致命一擊。
這場靈魂之戰可謂是精彩紛呈,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殺得難解難分。每一次的交鋒都像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決鬥,讓人目不暇接。
與此同時,後土在蓋完大印後,也顯得有些氣喘籲籲。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顯然,這一連串的動作對她來說消耗極大。在如此匱乏的靈氣環境下,就算她手持倚天劍這樣的神兵利器,也無法發揮出其真正的威力,隻能無奈地將其當作鋸木頭的工具來使用。
而另一邊,鎮元子也終於支撐不住了。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儘管他拚儘全力想要維持與輪回之地的聯係,但最終還是不得不切斷了這道至關重要的聯係。
就在這一瞬間,菩提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絕佳的機會。他毫不猶豫地拳腳並用,如疾風驟雨般向幽古的肉身發起了猛烈的攻擊。與此同時,他還催發了道家的分身秘術,隻見瞬間三個菩提如鬼魅般出現在幽古的肉身周圍,將其緊緊地包圍起來。
緊接著,隻見那三個菩提如同狂風暴雨一般,鋪天蓋地地向幽古的肉身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它們的每一招一式都猶如雷霆萬鈞,威力驚人,讓人目不暇接。
碎空斬、破滅手刀、裂地腿、時空飛刃踢……各種匪夷所思的招式如雨點般密集地落在幽古的身上,仿佛要將他碎屍萬段。這些招式不僅威力巨大,而且速度極快,幽古根本來不及躲避,隻能硬生生地承受著這一波又一波的重擊。
麵對如此凶猛的攻勢,幽古內外交困,疲於應對。他的身體在菩提的狂轟濫炸下不斷顫抖,原本堅不可摧的肉身也開始出現裂痕,鮮血從傷口中噴湧而出。他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微弱,連招架的功法都難以施展出來,完全被菩提壓製得死死的。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幽古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他看著自己在攻擊之下逐漸破爛不堪的身體,以及那些圍殺他的洪荒土著的凶殘模樣,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怎麼辦?他苦苦思索著應對之策,但一時間卻想不出任何有效的辦法。
幽古的內心在激烈地掙紮著,他知道現在的局勢對他極為不利,明顯優勢全失。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恐怕隻有死路一條。然而,要想暫退自保,談何容易?菩提的攻擊如暴風驟雨般持續不斷,他根本找不到絲毫喘息的機會。
就在幽古猶豫不決的時候,他突然一咬牙,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自斬一刀!他毫不猶豫地運用自己強大的靈魂力量,將已有神智的靈魂硬生生地劈開,一分為二。
這一自斬的舉動雖然讓他的靈魂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但卻成功地堵住了隨時可能敗亡的結局。被劈開的靈魂一部分迅速逃離了肉身,另一部分則留在體內繼續與菩提周旋。
至於那受傷的身體,幽古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其他的都可以暫時放在一邊。
靈魂離開肉身之後,其戰鬥力雖然能夠得到一定程度的保持,但卻並非是一出現就能立刻展現出強大的戰力。就像羅睺的靈魂,雖然他能夠在洪荒中肆虐,給人一種非常了不起的感覺,但實際上,在最初的時候,他比喪家之犬還要淒慘。若不是因為他所擁有的魔氣具有特殊性,恐怕早就死在了三族的手中。
正因為如此,當剛剛擁有神智的靈魂一旦脫離身體,其威勢就會立刻大幅下降,根本無法對幽古造成任何威脅。麵對這種情況,菩提意識到局勢的發展又出現了變故,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隱藏實力了。於是,隻見他迅速將腰間的拂塵取了出來,並開始變回原本的道人打扮。
菩提手持拂塵,對著幽古高聲說道:“力之一道,今日將在洪荒重現光芒,還望你能好好品味一番。”話音未落,菩提便發動了法相天地的神通。他的身體與三界相互溝通,同時還有鎮元子和老君在一旁輔助,瞬間,一尊巨大無比的法神像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尊法神像高達百丈,周身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其威嚴之態令人心生敬畏。菩提手中的拂塵也在此時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它仿佛變成了無數件法器,在空中飛舞盤旋,準備虛空布陣,徹底斷絕幽古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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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老君口中念念有詞,念動道家真言,開始為這陣法加持力量。他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徹整個空間,與菩提的動作配合得天衣無縫,一氣嗬成!
鎮元子將心魔大陣引入陣法之中,刹那間,天地變色,陰風怒號,濁浪滔天,仿佛末日降臨。幽古隻覺得眼前一黑,周圍的一切都在瞬間消失不見,他完全失去了對周遭環境的感知。
然而,就在這一片混沌之中,幽古的眼前卻突然浮現出了那枚蛋出現時的場景。那一幕如同噩夢一般,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裡,讓他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仿佛隨時都可能被捏碎。
心魔大陣對於曾經戰敗、被舍棄,甚至自己親手挖墳埋葬自己的幽古來說,所造成的衝擊簡直是無法想象的。就在不久之前,他還像個瘋子一樣,將那枚蛋狠狠地拋回與幽淵族連接的門戶,然後毅然決然地引發了熱寂炸彈!
他的心中此刻猶如狂風暴雨般咆哮著,痛苦的質問聲在腦海中不斷回響:“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當然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心魔大陣製造出來的幻象,畢竟他要是真的敢這麼做,恐怕早就已經灰飛煙滅,化作洪荒中的一粒塵埃了!
然而,儘管他心裡非常清楚這一點,但當他再次親眼目睹當時的場景時,他內心的防線卻在瞬間土崩瓦解了。這裡沒有絲毫的靈氣可供他汲取,也沒有任何的補給能夠維持他的生命。在這片荒涼、荒蕪的洪荒世界中,等待著他的無疑隻有死路一條。
更糟糕的是,那些洪荒的土著們簡直就是一群凶殘至極的暴徒。他們毫不畏懼死亡,前赴後繼地用自己必死的決心來與他對抗!這些人簡直就是一群不要命的狂人,一旦踏入戰場,他們似乎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壓根兒就沒打算活著回來。
這些人來自五湖四海,所屬的勢力各不相同,彼此之間的修為更是有著雲泥之彆。在某些時候,幽古甚至寧願去直麵像菩提這樣強大無比的對手,也絕對不願意與那些如螻蟻一般微不足道的普通土著交鋒。
這其中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對於那些實力強大的高端戰力而言,他們多多少少還是會在意一些所謂的體麵和風度。哪怕是要對幽古展開圍攻,他們在真正動手的時候,也會以相互之間的配合為主,而很少會像那些普通土著一樣,毫無章法地一哄而上。
然而,那些普通土著卻完全不是這樣。他們壓根就不是為了取得勝利而戰鬥,他們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能多殺掉一個敵人便多殺一個。他們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能夠在這場戰鬥中存活下來,他們所關注的僅僅是下一刀是否能夠成功地將敵人置於死地。在他們的眼中,從來就不存在退縮這個選項,有的,隻是一種寧可站著死也絕不退縮半步的決絕!
就像霍去病一樣,他僅僅率領著800名嫖姚校尉,竟然就敢和幽津亮刀相向!這是何等的勇氣和決心啊!要知道,幽津可是一個實力強大的存在,一般人麵對他恐怕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然而,霍去病卻毫不畏懼,毅然決然地選擇了與之一戰。
而最終,在帝辛和人道之助的幫助下,他竟然真的成功地完成了這件看似不可能的事情。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當時,幽古怒不可遏地痛斥幽津是個廢物,然而實際上,當那個分身被扔過來時,他真的是在罵幽津嗎?並非如此!那不過是他在被趕鴨子上架時,感到羞憤交加、無地自容,從而將這種情緒遷怒於幽津罷了!
想到這裡,幽古不禁深深地歎息起來:“唉,如果這些土著都能像那西方二聖一樣該有多好啊!”西方二聖,那可是出了名的唯利是圖。隻要給予他們足夠多的利益,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去做任何事情。幽古堅信,如果這些土著也能如此,那麼他就可以輕鬆地讓他們將洪荒清理得乾乾淨淨,然後像狗一樣跪在地上,虔誠地將其奉上。不僅如此,這些土著們一旦表現出哪怕一點點的反抗念頭,那些人就會立刻變得比幽古還要凶狠殘暴十倍百倍!他們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會毫不猶豫地將所有反抗者都徹底鏟除,甚至哪怕前一秒鐘對方還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他們也完全不會在意,下一秒鐘就會毫不猶豫地將刀劍刺穿恩人的胸膛!
就在幽古被心魔大陣死死困住,無法掙脫的時候,菩提卻突然有了驚人的舉動。原本,菩提是以三頭六臂的魔主形態出現在眾人麵前的,他那漆黑如墨的手臂,此刻竟然開始發生了奇妙的變化。隻見那原本漆黑的手臂,漸漸地變得如同皎潔如皓月的銀白,這銀白之色仿佛是由無數道清冷的月光彙聚而成,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又令人心悸的光芒。
隨著手臂的變化,菩提的攻擊方式也發生了巨大的改變。隻見他的劍指、刀訣、槍勁等各種招式,分彆從不同的手臂上使出,每一招一式都蘊含著無儘的威力,讓人眼花繚亂,根本無法看清他的具體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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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鋪天蓋地的攻擊之中,還有一道拂塵如同靈動的白蛇一般,在其中自由穿梭,為這狂暴的攻擊開辟出一條道路。這拂塵看似輕柔無比,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將其吹走,但實際上它卻蘊含著極其強大的力量。
每一次揮動這拂塵,都會卷起一陣猛烈的狂風,這狂風猶如一頭凶猛的巨獸,張牙舞爪地向敵人撲去。那狂風所過之處,敵人的防禦就像是薄紙一般被輕易撕裂,根本無法抵擋這股強大的力量。
在如此猛烈的攻擊之下,幽古的肉身竟然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消融著。他的身體就像是被烈日暴曬的冰雪一樣,迅速地融化、消失,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然而,就在幽古的肉身即將完全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的身影竟然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了菩提的拳頭之上!
這詭異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愕得合不攏嘴,他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就連見多識廣的老君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他立刻通過傳音提醒道:“幽淵族的詭異之處遠超我們的想象,我們對他們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就像這次導致洪荒靈氣消失的源頭雖然找到了,但具體原因至今仍無人能說清楚!所以,在沒有徹底擊敗幽古之前,我們絕對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菩提心中也正有此意,他深知幽淵族的可怕,所以出手時毫不留情。此時,他的法相天地在鎮元子的持續配合下展現出了三界再現的壯觀景象,但這一狀態並不能持久,恐怕下一刻就會泄氣。因此,菩提必須爭分奪秒,全力以赴地將幽古當場擊斃,絕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然而,儘管這個想法看似美妙無比,但現實卻異常殘酷。幽古竟然僅憑肉身之力,硬生生地抵擋住了菩提的猛烈攻擊!儘管他的全身已被打得慘不忍睹,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靈魂也遭受了重創,但他依然頑強地堅持著,仿佛在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毫無緣由的菩提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警兆,仿佛有什麼巨大的危險正在逼近。他毫不猶豫地大聲呼喊,讓眾人立刻離開大陣的中心地帶。
與此同時,鎮元子也終於無法再繼續支撐下去了。他頭上的金冠變得漆黑如墨,身上的道袍也殘破不堪,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撕裂。他緊握著拂塵的手更是微微顫抖著,似乎隨時都可能失去對身體的控製。如果不是孟婆在他身後不斷地潑灑著神秘的湯水,恐怕鎮元子此刻早已變得形銷骨立,不堪入目了。
隨著心魔大陣的破碎和虛空大陣的湮滅,幽古像一塊爛肉一樣直直地跌落下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艱難地重新找回對自己身體的控製權,搖搖晃晃地站在眾人麵前。
鎮元子見狀,隱晦地對著菩提搖了搖頭,其含義不言而喻——這場戰鬥已經毫無勝算。菩提見狀,心中的怒火愈發熊熊燃燒,但他還是強忍著沒有立刻發作,隻是緊緊地捏起了拳頭,然後又緩緩鬆開。最後,他咬了咬牙,再次朝著幽古衝殺而去!絕對不能讓幽古有喘息之機,就算已感到靈力消失過大,就算孟婆得靈力補充也有不支得趨勢,依舊上前搏殺。
幽古見此,有一抹抹不去的得意,他儘力彌補自身的虧空,一副黑棺突兀的出現的時候,場上的局勢就不可避免的出現反轉。隻見黑棺之中黑氣彌散,短時間將幽古修補的七七八八,當他完好的站在菩提對麵,並用一隻手捏住了菩提得拳頭的時候,笑得那樣得肆意和不羈,之後他的反擊開始了,無數拳頭如同暴雨一般得打在菩提身上,將菩提打的不斷後退,之後更是間隙間朝著孟婆殺去,要不是鎮元子護持,怕是孟婆當場就難有善了。
後土見此,加上老君催促,不得不動用祖巫的能力,身形也不敢變得過分巨大,隻是堪堪和幽古登高的時候就加入戰局,發動土之法則的絕對方禦接替菩提,擋下幽古的反擊。更是施展輪回法則對著菩提一掃,菩提原本空空的靈氣和戰力頃刻回歸,和後土一起硬抗幽古,倒是打的有來有回。
等後土將輪回法則套在幽古身上的時候則化作因果束縛,隻見太陽係一下子熱鬨起來,死在幽古手上的無論妖、仙、神、魔、人的靈魂開始在此處戰場顯現,他們全部眼眶血紅,瘋狂的對著幽古就穿了過去,無數的因果業力在幽古體內富集。穿過幽古身體的靈魂並沒有就此消散,看著幽古依舊有恃無恐的表情,他們無比的憤怒,之後竟然一個個就自發自願的朝著孟婆的大鍋內衝了進去。.孟婆見此含淚轉動大勺,將這些靈魂全部攪成湯水,然後朝著戰場潑灑而去。
葉文箏有些牙齒打顫,磕磕巴巴的對著四九說道:“為什麼?為什麼?無論洪荒再怎麼不畏犧牲,準備充分,最終都隻能接受這樣的慘禍,一代代人的犧牲的意義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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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無奈,將求救的眼神投向老君,老君無奈隻得回到葉文箏身邊,輕柔的安撫著,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些都是既定發生的事實,無論我們如何掙紮,也很難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但是,葉小友,你可知為何即便是我也執意抗爭下去?即便是我也將護住你作為此戰的底線?“
葉文箏和四九同時茫然,老君說道:“你要相信太上本尊絕對不會無的放矢,你要相信今日的犧牲都將是未來翻盤的籌碼!既然上了賭桌,隻要不下桌就有希望,雖然這個比喻不恰當,但是你們後世不是有人說過嗎?百年屈辱也罷,五胡亂華也罷、清兵入關也罷、靖康之恥也罷……無論我們輸掉多少籌碼?對賭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我們始終都在牌桌之上,用我們的犧牲換取足夠的籌碼,不下桌!賭下去,賭到對家傾家蕩產,賭到對家家破人亡!“
老君歇了會,鬆快了一下語氣繼續說道:“至於保護你,你不是覺得雖然作為你口中的觀察者似乎對各個時空施加的影響都不大嗎?其實,老夫有種感覺!“說道這裡老君又頓了頓說道:”你給了顓頊勇氣,你給了女帝豁達,你給了三清信心、你給了三族族長超脫洪荒的本錢……這些也隻是我知道的,具體你的出現代表了什麼?你自己想過嗎?不要妄自菲薄,更不要灰心喪誌!“
四九見葉文箏有所觸動,又聽老君說道:“剩下的交給我們了,四九!你帶葉文箏現在回歸天庭,不知你可敢?!“
四九抱拳,帶著葉文箏朝地球飛去。
葉文箏的異動帶給幽古的是一種絕對的挫敗,他現在陷入此地,眼睜睜看著自己離開洪荒的唯一契機消失,讓他方寸大亂。顧不得菩提得攻擊和後土阻擋,將自己投入黑棺之中,就要追著葉文箏而去。老君見此對身後得帝辛一擺手,帝辛就拔出人皇劍,禱告起來:“人皇辛有請當代人皇!共誅幽淵族!“
人道老早就因為耗損過大而隱沒不見,因此,這才禱告後出現得隻有人皇政和人皇世民。人皇政一出現就將玉璽拋出,玉璽狠狠得印在黑棺之上,人道攻擊凝聚於玉璽將黑棺棺蓋砸的跳起,人道順勢纏上幽古,無數英靈的呐喊出現再幽古的腦海,其中一個麵色剛毅殺神的一聲‘坑’,就讓幽古渾身過電一般,陷入無窮無儘的殺意之中。即便是幽古這樣的幽淵族高層,麵對屍山血海都稀鬆平常,但是麵對這個殺神的怒吼卻是肝膽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