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見事已至此,隻是飄然上天,元始和通天則擴大三才之陣,將女媧道場圈定在三才陣中,太上對著底下的生靈出聲說道:“諸位!今日之事已畢,還請諸位退出此地!”
地麵上的生靈被太上的話語說的懵圈不已,女媧造人的壯舉到目前為止也不過造就了兩個生靈罷了,你三清好是霸道,憑什麼趕我們離開!頓時一片嘩然!
元始見底下生靈如此,丹鳳眼中含煞,就要出聲,卻被太上阻止,太上繼續說道:“非是老夫驅趕爾等,隻是接下來之事不是你等可以參與的,要留性命者速退!具體原有不便細說,還請見諒!”
帝俊和太一沒有二話,帶著妖族就此撤退,至於先天生靈和祖巫卻是沒有多少動作。太上感激的對帝俊和太一傳音,言說天機顯化之期不遠,當有大禍將至,還請二位去而複返,共同為女媧護道。
帝俊和太一止住妖族,帝俊喝令所有妖族聽憑太一調遣,回返天庭,開啟大陣,自己則留了下來,遠遠的看著一切。
帝江因為後土的緣故,現在被鎖死在了法則共享之中,即便想動也動不了,好在太上也要求帝江等人留下,因此也並沒有動作。至於自以為是的其他先天生靈,就是按照根腳也不是太上能指揮的動的,況且修習了境界功法的他們現在也就是好死不如賴活著的狀態,對於太上的警告怎麼可能放在心上?因此也是一動不動。
在兩位妖皇陛下的力主之下,此地的生靈數量爆減九成九,剩餘的生靈雖然不肯離開,但是也不敢在三清麵前詐刺,各是安守本位,一副不覺外物的表情,靜待事件發展。
而女媧聽道兩個被自己創造出來的生靈的暴喝,強撐著元氣大傷的身體,笑得委屈又欣息,之後便感受到周身的道韻開始翻騰起來,開始彌補自身的消耗不說,還將造化鼎和麵前的兩個生靈囊括其中,端的是不凡。之間女媧的道場整體也開始脫離洪荒大陸,被道韻切割一般,完整的懸浮起來,更是自成一個小世界一般,日月星辰皆備,讓人有界中界的既視感,然後恢複過來的女媧開始將摶好土團均勻的分成無數份,開始將之一一投入造化鼎之中,然後一個個和之前創造出來的兩個生靈幾乎一致的生靈成對的從鼎中走出,然後暴喝一聲,開始在女媧的道場之中生活起來。
這樣的事情就這樣枯燥而又乏味的進行著,無數的生靈就此被女媧用造化鼎複製一般的不斷創造出來,之道之前摶土全部消耗一空,先天人族的數量早就超過十萬之數。剩餘一些比例不夠或者少了造化靈萃的泥漿,女媧也不打算浪費,催動法決用靈力編製成柳條沾著泥漿投入造化鼎之中,一個個娃娃形態的人族也就此產生了,相對於之前的生靈,他們的先天不足,已經不能稱之為先天生靈,他們的呼吸短而急促,和先天人族氣息綿長不可同日而語。
先天人族的呼吸動則年起,但是後天人族的呼吸隻能按時辰來計,即便之前還有些先天之氣也因為頻繁的呼吸導致後天之氣大量的湧入而落入後天。
這樣的動作,女媧機械的執行著,又是幾千年就這樣過去了,當女媧麵前的息壤再也沒有靈萃用來摶土的時候,女媧這才停手。之前沒有聽太上的勸阻執意將先天人族喚醒的行為,此刻的女媧也是有了幾分懊悔。因為,就在先天生靈被喚醒之後的那一刻開始,女媧就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將自己完全籠罩起來,這也是她之前不惜一切代價繼續大量創造生靈的原因,現在即便是自己被周身的道韻纏繞,他的本源消耗巨大也導致她的恢複幾乎陷於停止,這才不得不罷手。
本源消耗之後的女媧可能是洪荒唯一一個能夠自己補充的存在,隻要再登上一些時間,獲得一定量的造化靈萃,她的本源就可以被補回來,但是現在,她感應到危機已經到了,她根本不可能有時間來做這些。
看著三清一個個嚴陣以待的模樣,女媧叫了一聲大師兄就堅持不下去,癱軟在地。
太上對於女媧的這一幕,不由得眉頭皺起,也不敢出手護持,隻是打出幾枚金丹為他恢複,但是也僅此而已。
而遠處得伏羲道場此時此刻卻是像被某種神秘力量推動者朝著遠離此地得方向懸浮著遠去,癱倒在地底得女媧伸手叫了聲大兄,聲音極其得微弱而依戀,這才是的伏羲道場定在空中,沒有再遠離而去。原本就被濃鬱得道韻包裹得道場,此刻也許是感受到伏羲得心性變化而變得有些紊亂起來,讓太上緊握拂塵的手都不由得再緊幾分。
而帝江見到此情此景不但不強硬得終止了燭九陰得施法,然後燭九陰身上就開始顯化出妖族得特征,一副立刻就要麵臨不祥得樣子,讓場中所有人都驚恐起來。原本已經超出出來得燭九陰這樣得變化,讓所有祖巫那根遺忘得恐懼之針猛然紮入他們得心臟之中,他們得瞳孔和心臟在此刻都緊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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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後土依舊在燭九陰的時間靜止的餘韻之中,雖然看到了燭九陰的變化,但是她和地藏對於女媧早就的三魂七魄的研究卡在關鍵點上,因此反而主動將這種情緒舍棄了,爭分奪秒的地藏解析著之前的一切。
在沒有定三魂七魄之前,後土對於女媧造人之事的感悟還局限在看熱鬨的地步,但是先天之氣一誕生,三魂七魄歸位的一切,砍在後土的眼中就是寶藏一般,這種無需自己來解析靈魂,隻要將答案看一篇的操作對於現在的後土而言,珍貴程度簡直大到不可想象。尤其是看到地魂的時候,地藏簡單的兩個字“真靈”,就將後土的大道拓展到可以看到終點的地步,身上也開始有道韻開始慢慢衍生,但是因為她屬於巫族,最終這些道韻便有意識一般的拉扯主飄渺不可見的氣運,開始慢慢的將之加諸在後土身上,後土的氣運開始以極為緩慢但是更加緩慢的速度加速起來。讓帝江等祖巫都可以隔著燭九陰的法術感受到各自氣運的增加。
等燭九陰的法術徹底消散之後,後土漲紅著臉,一副虛不受補的樣子,看的帝江等人怪叫連連,也來不及和太上打招呼,扛起後土就往祖巫殿趕了回去。通天看著離開的祖巫,心中也是警兆連連,但是看著祖巫們手忙腳亂的樣子,最終並沒有出口挽留。
隨著十二祖巫的離開,女媧癱軟的身體終於有了一絲氣力,掙紮著坐了起來,對著太上說道:“大師兄!我是不是闖禍了!?”
太上搖頭,安慰的說道:“你且安心,我等為你護法便是!”
女媧從太上極為勉強的神色之中感受到太上的言不由衷,也知道自己這次肯定是真的闖禍了,自己的大兄還在閉死關,現在唯一能夠護持自己的除了三清,她也不知道還能求誰,因此說道:“大師兄,何必瞞我!我感受到大劫降身,已是必死之局,隻求大師兄將我創造出來的生靈帶離此地!勿要讓他們隨我陪葬!女媧在此謝過!”
太上再次搖頭說道:“女媧師妹!、、、、、”,頓了許久這才接著說道:“局勢尚且不明,帶走此方生靈不難,難就難在,你怎知你口中的大劫針對的是你,而不是你創造出來的生靈呢?此事還是不要再提,我等全力護你便是!安!”
女媧被太上的話語驚到,更顯得無所適從,看著去而複返的太一和帝俊聯袂走到近前,女媧就大呼道:“陛下!兩位妖皇陛下!女媧在此懇求兩位,務必護住這些生靈,至於我自己,心願達成,已然無有遺憾!不必掛懷與我的生死!”
帝俊和太一先和太上對視,他們時看到過天機的,知道此事至此,難以回轉,隻怕到時候應劫的就不止她而已,她的大兄,羲皇陛下隻怕難逃厄運!
太一不敢多話,帝俊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隻能將求救的眼神定在太上臉上,太上無奈隻能再次說道:“女媧!此刻不是你求救的時候,還望你謹守本心,儘快恢複!我等也無全然把握將此劫消除,一切最終還是隻能靠自己!收拾本心,全力恢複才是正經,快!”
安慰既然不可靠,太上不得不疾言厲色的指揮女媧恢複,女媧此刻已然陷入絕望之中,那種隨時身死道消的危機感,她這個被伏羲嗬護長大的大女孩根本沒有半分的抵抗能力,身心都處於崩潰之中,現在就連抬手或者站起的動作都做不到,在極致的恐懼之下,已經形同廢人一般。
原則上女媧造人這樣天的功德,應該是無數功德映照下來才是,但是並不是這樣的,在女媧的感知中,她的道場和道場對應的上空像是踏了一樣,所有的重量都死死的壓在了她的身上,令她無法動彈,但是被她創造出來的生靈卻是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現在的他們除了喝喝哈哈的怪叫以外,也沒有表達的能力,但是怎麼看也看不出來他們有危難降臨的樣子,這才讓女媧安心幾分。
先天人族的身高是按照彭古設計的,因此先天人族都可以被稱之為巨人,當然和女媧這種先天生靈對比起來就不夠看了,不過是可以被女媧單掌抓握的長短,但是他們圍繞著女媧肆意的生活著,無憂無慮,因為是先天之體,也沒有進食的需求,就這樣全身赤裸著圍著女媧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