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女媧帶著功德光柱急速朝著伏羲趕去,那邊原始和通天接收到天道之音傳下來的法旨,也隻能頂著同樣的功德光柱朝著紫霄宮而去,不奉詔還不行,大兄還在紫霄宮,要是不奉詔惹得鴻鈞不快對太上做什麼,那、、、、、
至於緊隨而來的接引和準提,二者的速度越來越快,直接開始掠奪功德,此刻的女媧早就心神大亂,對此還能如何?先趕到伏羲處才是大事!幾人相交的時候,通天本想出手,但是元始卻是阻止了,並言及自己的擔憂,通天隻能作罷,與之插肩而過,隻是隨手甩出一擊,將接引和準提擊飛便不再停留。
接引和準提對此不敢有怨言,獅子還是要挑軟的捏,因此穩住身形之後,緊隨女媧而去。不多久便看到女媧已經抱著伏羲,儘可能的將功德全部打入伏羲的體內,更是將法力輸入伏羲體內開始幫助大兄煉化功德。
但是,伏羲煉化功德很不順利,本就是被鴻鈞定義的罪魁禍首,事實上也多少沾惹了不周山崩塌的因果,因此,功德對伏羲的排斥顯而易見,而且無論女媧如何幫助煉化也是無濟於事。因此,心神皆亂的女媧更加的不堪起來,手忙腳亂的的自己已經煉化好的一部分功德打入伏羲的體內,更是直接抱住伏羲讓他們之間的功法運轉開始融合為一,讓伏羲成為自己煉化功德的外掛一般,這種無法留存功德的事情才被解決。
但是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女媧吸收功德的速度極為緩慢,而緊隨而來的接引和準提卻是宛如兩尊饕餮,看似毫無節製的瓜分功德。原本他們也會和伏羲一樣無法吸收功德才是,但是誰叫他們欠下功德呢?二聖不可能白做工,因此在吸收的過程中直接轉化功德為己用,雖然這麼做功德就廢掉了,但是能和天道搶奪到的都是血賺,還在乎浪費?又不是自己千辛萬苦得來的,搶來的東西不就是用來浪費的嗎?
這種微妙的平衡因為女媧失了智就這樣詭異的發生著。
另外一邊,紫霄宮內,三清聚首,三條功德金光打下,鴻鈞看著麵前的三清,有些後悔之前沒有降下補天法旨的時候將三清帶上了,他們的功德光柱比之女媧而言,加起來也不到女媧的十分之一,三清吸收起來毫無壓力。
雖然多少有些逸散,但是這些對於鴻鈞而言就聊勝於無了,大頭還是在接引和準提身上,他們不知道,向天道借功德成聖的後果就是成為鴻鈞的功德收集器,而借出功德的是天道,一來一回,鴻鈞吃下的回扣可是不少!
看著三清一個個重傷的模樣,鴻鈞假裝關心的說道:“太上、元始、通天!你等三人可是遇到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為何皆是重傷如此?”
太上躬身將在就做好的腹稿對著鴻鈞說了出來,因為鴻鈞故意盤坐在大殿的半空之中,太上又是躬身,因此雙方都無法看清楚對方的表情。元始和通天倒是可以看到鴻鈞,隻是比較高下有彆,因此看的也不真切。喜怒不形於色是他們二人的基本素養了,元始還好些,還能從微表情中察覺一些信息,通天對此卻是毫無知覺,最後擺爛一般的開始喝起酒來,就差坐地上好好品味了,看的鴻鈞對通天更加不喜。
隻是當太上說到那個圓球的時候,鴻鈞再怎麼遮掩還是露出一絲破綻,由於之前通天的攪和讓鴻鈞心態有些不穩,這絲破綻看起來就是那樣的令人矚目。元始心下得到了本就有的答案,倒是能夠做到泰然,因此當鴻鈞壓下麵上的警惕的時候看著有些眼神失焦的元始倒是放下心來。
等太上說完,鴻鈞裝作很有興趣的問道:“太上!你是說,高天之上,造成這一切的還有其他因素?可否詳細說說!”
太上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手中的拂塵抖得有些厲害,聲音也有些暗淡的說道:“師尊,非是我不願說,隻是我等連那圓球的邊都沒有摸到,實在是不知從何說起啊!我等不死心的攻擊過圓球,之後便是重傷垂死,甚至我們都不知道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隻是發動攻擊之後便被直接打落下來,要不是低下剛好是女媧師妹的造化鼎,我們三人隻怕想是再見到師尊也是難了!師尊!我等皆已成聖,為何還是如此不堪?”
鴻鈞聞言,擺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說道:“聖階不是終點,便是為師現在的天道聖人也並非是終點!修道本無止境,世間更是奧秘無窮。所謂相生相克也罷,所謂秘境神通也罷,總有製約我等的手段。我們不過是儘可能減少這種製約的手段罷了,要做到洪荒無敵,我們的路還很是長遠!”
鴻鈞一副大義凜然的說著鬼話,太上裝模做樣的擺出虛心接受的模樣,一大一小兩隻狐狸的表演欲都很是旺盛,至於誰騙誰的論斷,不到終了之局,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之後,鴻鈞便是以要給他們三人講道的名義將三人留在了紫霄宮,三人也多次以身受重傷的借口推脫,但是一個一心要留下你的強者的意誌是現在的三清能夠抗拒的嗎?因此,滿足跑火車的鴻鈞為了留下三清,便是走下高台,開始一對一的以治療的名義來檢查三人的傷勢,這一關還是必須要過的,雙方默契的完成了傷勢的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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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鈞一不會煉丹,或者說並不會長時間做煉丹的事情,對於三人的傷勢也隻能一人打入一道鴻鈞的法力來清除體內傷處的阻礙,令的三人能夠儘快進入周天調息的可能來延緩傷勢罷了。二來,鴻鈞還是不放心三清是不是有隱瞞,因此這道法力也是進一步確認的必要。通天當場就炸了,對鴻鈞說道:“師尊!我這便不必了,小小傷勢而已!現在連自己的聖道都沒有時間去整理,還談什麼傷勢!我倒是要問問師尊,當初講道時,師尊言必稱聖人不死不滅,卻是不知師尊為何如此看重我等傷勢?再有,我當時隻是試探性的一拳,為何受傷也是如此之重,師尊!聖階到底有何作用?”
讓旁人將法力打入身體,這等事情沒個心甘情願的,不就是和強迫一樣的嗎?通天一直以來便是如此,也是怪不得誰來,鴻鈞隻能作罷。但是同樣的對於通天的問題也是敷衍至極的應道:“達到三千,各有側重!為師不過講了一個大概,具體的還真的需要你等自行參悟才是!”
太上立刻接口道:“多謝師尊教導!而今天穹已補,大事已成,我等三兄弟急需穩固境界,還得師尊允準我等各返道場,修行閉關,不然,隻怕我等三人聖位不穩啊!”
鴻鈞見再也拖延不住,有些皺眉該如何處理,卻是此時女媧的尖叫傳來。原來是女媧終於發現身邊兩個竊取功德的惡賊,罵道:“禿驢!找死不成?敢盜取我救治大兄的功德!”
這一聲委實大了些,妖族天庭的帝俊和太一立馬走出太一殿,鴻鈞感知到這些便是話題一轉說道:“你等稍待片刻!為師六位弟子儘皆成聖,本是可喜可賀之事!我觀你等狀況當飲宴一場也是不遲,何故急急於修煉呢?”
元始基本少言的當下,聽著女媧的怒喝也知道西方二聖不當人子慣了,鬼知道是不是得了鴻鈞的授意搞事,這邊再由鴻鈞拖住他們,因此說道:“師尊!我與大兄比不得通天這個莽夫,皮糙肉厚的,雖然此刻還能站在此地聆聽師尊教誨,但是傷勢委實嚴重,甚至道基都有些不穩當了,飲宴之事還是等我等修整好了再說!”
元始很快話題一轉說道:“唉!就師妹這一嗓子,想來師尊也是知道了女媧和兩位師弟之間的不對付,此刻偏要聚在一起,隻怕也是不歡而散的結果!、、、、再說!、、、”
元始看著鴻鈞的臉色變了又變,補上一句說道:“接引和準提所作所為,何德何能敢與我等同列聖位!慣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也不知師尊如何容得下次二人,與之同席?師尊!你就不怕他們又拿你作伐,說不得我拚個傷重也要出手教訓二人一通,簡直丟儘了聖人顏麵!告辭!”
元始最後一句的語氣已經不穩了,說告辭二字的時候幾乎破音,他是打心底看不起接引和準提的,或者打心底除了大兄之外,他能看的起的就不多,這其中就很明確的不包括通天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