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組彆墅門頭掛著一個菊花的標誌,大堂內燈火通明,很多黑衣人靜靜的站立著,大堂內主位上坐著一個50多歲身穿和服的男人。
眼睛沒有睜開,冷冷的問道:“派去的人還沒有回來嗎?”
另一個黑男人恭敬的走上前,稱九十度鞠躬,頭上冒出冷汗強裝鎮定道:“家主還沒有,應該快了。”
“哼,沒想到那小子命真大,居然被一條流浪狗給救了,還有那個華老頭多次破壞我們的好事,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乾掉他。”
手下的人擦了擦冷汗,小心翼翼開口道:“家中那個老頭醫術很高,之前不是打算將他挖過來嗎?”
座位上的人冷漠的又哼了一聲:“不識抬舉的東西,留著也沒有必要了。”
“趕緊催催,一個老不死的而已,派去幾大殺手若還完不成任務就不用回來了,直接切腹若。”
“是”
突然,彆墅內的燈哢嚓一下,全部滅了,眾人皆一愣。
主位上的人大吼一聲:“八嘎,怎麼回事?怎麼會停電?”
黑衣人連忙說道:“我去看看。”
黑衣人撒腿就向外跑,剛推開門,一道寒光閃過,一人驚恐的張大嘴巴瞪大雙眼,雙手自覺性的捂住自己的脖子,脖子一個刀口刀口處不停的冒著血。
黑衣人最後不甘的倒了下去,撲通一聲響,震驚了堂內的人,站成兩排的黑保鏢各個眥欲裂的看著門口個個抽出自己的長刀。
大堂黑夜中不停的傳來慘叫,一聲聲慘叫,嚇得主位上的人趴在地上,不停的向一邊小門逃去。
“八嘎,是誰誰?”
恐懼到極點的怒吼,掩蓋不住,一具具倒地的聲音,大堂內徹底安靜之後,陷入一片死寂。
蘇甜甜精神力不停的掃蕩彆墅裡裡外外,就像鬼魅般上一秒鐘一刀砍去,不等對方倒地,下一刻消失不見,彆墅內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倒地,慘叫嚎叫怒罵,充滿著整個彆墅。
當整個彆墅內歸於平靜之後,蘇甜甜勾起唇角,一步一步向大堂內那個所謂的家主藏身之地走去。
這棟彆墅地下居然還有密室,家主和另外一名保鏢藏匿到此處,二人已嚇的瑟瑟發抖,神情緊張,不停的東張西望。
看著緊閉大門的密室才稍微緩和一點,那個家主手上拿著一個手電筒,緊張的罩著地下室。
就當倆人以為逃過一劫時,下一刻,一個鬼魅的黑影突然出現在眼前,全身從頭黑到腳,一身忍者打扮手上提著倭刀,刀聲不停的往下滴著血。
“啊…”
一聲慘叫,家主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意氣風發和上位者的姿態,雙眼驚恐的看著蘇甜甜,恐懼的問道:“你你是誰?”
冰冷雌雄莫辨的嗓音回蕩在地下室:“殺你的人。”
“八嘎”
徹底憤怒了抽出倭刀,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你人舉起刀,瘋狂的向蘇甜甜砍來,刀身落下的那一刻,黑影消失了。
下一刻,在那個保鏢的身後顯行狠狠的一刀砍下,保鏢的頭顱飛入半空滾落在地,滾了幾圈,死不瞑目的看著一旁的所謂家主。
那個家主握緊手中的刀,怒吼道:“八嘎,你是神隱,隻有神隱者才有你這樣出神入化的消失忍術。”
“你是哪家的?為什麼要跟我們山口家族過不去?”
可惜沒有等到答案,被一刀割喉,很不甘的握緊喉嚨,一頭栽了下去。
蘇甜甜將整個豪華彆墅裡裡外外搜了一個遍,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全身的黑衣就像在血池裡麵滾了一圈,被浸透,衝天的血腥味彌漫在整個院內。
蘇甜甜看著密室裡堆積如山的黃金美金,雙眼放光心不移喃喃自語道:“唉,好久沒殺鬼子了,還真是有點手癢今晚沒白跑。”
樂滋滋的將彆墅內,所有的黃金美金珠寶古董字畫,全部收空,就連書房牆壁上掛的倭刀都沒放過全部收入空間。
最該死的是這些博古架上的古董,全部是屬於大夏的古董,而且還都是珍品中的珍品,這下算是物歸原主了。
該搬空的搬空了之後,蘇甜甜長舒了一口氣,下一刻消失在彆墅裡。
蘇甜甜回到空間梳洗一番,換上衣物,回到自己臥室內,安心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張媽將飯菜做好,話嘮付雲天,金覺羅三人坐在飯桌上等著蘇甜甜起床。
張媽來到蘇甜甜的臥室,敲了敲門,然後打開房門輕輕的來到床邊,小聲的說道:“蘇小姐,該吃早飯了,華老幾人等著在。”
蘇甜甜一咕嚕爬起來,發懵的腦袋愣了幾秒鐘,揉了揉自己的雞窩頭,猛然才想起來,現在不是在自己家,在夢中還以為自己在東北的火炕上,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
扭頭看了看張媽不好意思的說道:“張媽,不好意思,睡過頭了,我這就起來。”
說完一咕嚕爬起來快速的穿戴洗漱,來到餐廳,果然三人已經等在那裡。
蘇甜甜難得老臉一紅,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啊,華老,我睡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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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老滿臉笑容的說道:“沒關係,以後早晨你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反正也沒有什麼事,睡醒之後肚子餓了,讓張媽給你做就行,在我家沒有那麼多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