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貝霞的手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不經意的瞥向她,那眼神中的含義大家想必都明白。
貝霞已經是五十五歲的人了,但身材高挑,也許是因為保養得穿著衣服,尤其是從後麵看起來還是足夠翹的,從前麵看也不顯得多麼老。
隻是那斑白的頭發和時光帶來的褶皺依舊能顯示她已經不再年輕,當然和同齡人相比最少年輕四五歲。
貝霞也能感覺到其他人的意思,表情看似漫不經心但瞬間將手中的茶杯砸到了此人的臉上,
“胡鬨!”
當然她心中還是有些竊喜的,畢竟自己還能讓人產生遐想,當然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親人方便容易下手嗎。”
手下捂著已經流血的頭,他連擦都不敢擦一下,隻是搖頭。
“其祖母和母親都在景山居住,距離京鋼隻有不足一公裡的直線距離!”
貝霞對於內陸的情況了如指掌,京鋼是他們最想摧毀的工廠之一但始終一點辦法都沒有,那邊的民兵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可以說幾乎每一個工人都接受過相關的訓練,他們實在是無能為力。
就連京鋼周遭都很難滲透,所以想對李四麟的家進行打擊也是無能為力。
其他方麵的困難手下也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就連張家還有那個女人對李四麟的態度也講述的很是詳細,看來從這一點上也是很難,這讓貝霞很是頭疼。
這位手下是貝霞的親信,他環顧四周後小心翼翼的說道,
“能不能利用夫人您過去的至交好友來。。”
貝霞其實也考慮過,但她真的做不到,她的確是還有一部分人潛伏在內陸,不過當年她的同學都實在是太出名了。
絕大部分是不可能和她有任何聯係的,而她本身的人最高也不過比李四麟高那麼一兩級。
彆看高,但還真沒有李四麟重要,這個女人一直沒有聯係自己的人無非是放長線,等到這些人身居高位的時候才是最有用的。
現在用他們很難撼動李四麟的位置,而且如果要暴露那就得不償失了。
“你們下去吧,我自有辦法。”
李四麟自然不知道台省發生的事情,他知道了也沒辦法,現在啊的他正在被批評。
盧院首先是說了他一頓,其實無非就是家屬院的事情,新廠剛蓋完沒多久,這東院和西苑居然要同時蓋。
在盧院看來不是不能蓋,而是要一個一個來,這麼乾實在是太紮眼了。
李四麟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你說你的我聽著,但計劃已經上去了,底下的人也都知道,這時候你要說不蓋那可真挺麻煩的。
“你著什麼急啊,你啊你非得把我這把老骨頭榨乾了不可,行了趕緊滾蛋。”
李四麟賤兮兮的笑著,“那手續。”
“我去跑吧,豁出去我這張老臉了!”
盧院很無奈的給了李四麟一巴掌,之後把他趕出去了。
李四麟走出盧院的辦公室,臉上浮現的並不是得意的笑容,而是一絲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