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麟嚴重懷疑柳博士科普寄生蟲的用意是讓彆人少吃幾口,他好多吃幾口。
這年頭沒有吃獨食的,尤其是打到好東西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這幾天一直風平浪靜,沒有病患死去,也有兩個人康複了,但根據劉主任和趙主任他們分析,這康複的兩個人都是身體素質比較強壯,康複的原因是各種藥物加上自身抵抗力才頂過去的。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病患的腎恐怕會有一些比較嚴重的後遺症,如果運氣不好的話也許是會轉為腎病,這對於一個年輕小夥子而言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後果。
並且出現了關節痛,記憶力減退等情況,這對於醫治而言絕對是一種失敗。
無奈之下趙大河還是委托李四麟開車帶他去了最近能打電話的地方,他還是忍不住向韓如瑜求援。
西醫方麵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完全是用大劑量的抗生素來抵抗病毒,柳博士坦言哪怕是治好了病患也會出現後遺症,隻是或多或少而已。
阿奇木帶著他們兩個來到了另一個大型兵團,終於和如瑜聯係上了。
趙主任和她說了半天,倒也沒有想象中那種趙大河據理力爭,韓如瑜一言驚醒夢中人的橋段。
趙大河彆看也是個主任,但在如瑜麵前還是很老實的。
他隻是在介紹用了參麥飲之後是什麼脈象,用了清營湯之後的脈象,而且描述的格外詳細,以半小時為時間點。
韓如瑜那邊說的什麼李四麟也是聽不見的,隻知道趙主任在紙上不斷地記錄著什麼。
電話愣是打了一個多小時才算完事,趙大河掛斷電話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李四麟。
這種眼神他已經很習慣了,無非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韓院真了不起啊,雖然沒有親自把脈,但對於每種藥物服下後什麼變化預估的有七八成準確。”
李四麟不精通中醫是肯定的,但對於這方麵還是有點了解的,他很清楚如果能不通過把脈就能在其他人的講述下將患者的轉變分析出來到底有多了不起。
估計滿天下的中醫有這個本事的也許超不過十人,其實也就是說說韓如瑜已經進去中醫的宗師境界。
當然也和這段時間韓如瑜並沒有閒著有關係,她在不斷的分析,分析每一種方子進入患者體內後會有的變化,這看似簡單實則是是一種強腦力的工作。
而且趙大河這段時間也沒有白費,他們二人的確是水平有差異,但他才是做的最基礎的工作。
韓如瑜最後一錘定音,給出了七八種方子,而且每一種都是根據不同的脈象來進行不同的調整。
最主要一點就是生地黃,趙大川對這一點還是有點含糊的,可是事已至此也隻能冒險一試了。
當然這七八種方子裡隻有兩個裡麵有生地黃,還有一些附子之類的藥物,這是最後的辦法。
不僅如此,如果病患服用生地黃發生嚴重腹瀉的情況,如瑜也是給出了應對的方法。
三個人回去後馬上安排人抓藥熬製藥物,在服用過後第三天,所有服用中藥的患者的身體都發生了明顯的好轉。
而同時西醫方麵還是那樣的不溫不火。
第五天,四名服用中醫的患者已經恢複了正常,他們日後隻需要服用一些補腎的中成藥進行調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