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是普林斯頓的博士,陳是麻省理工的碩士,而陳旁邊的布朗是斯坦福的教授。”
果不其然啊,都是數學高材生,李四麟對何先生說道,
“給我拿一身荷官的衣服,我去會會這個傑克!”
現在馬交的輪盤以歐式輪盤為主,後世常見的美式輪盤還是比較少的。
輪盤上有三十七個數字格,從零到三十六,美式則是多一個00,下注的方法很多這裡就不一一敘述了。。
李四麟已經觀察了很久,這個傑克下注點很有意思,幾乎都是在荷官說出買定離手的那一刻下注,而且他從來就不下注到單一數字,總是下“角注”,也就是相鄰的四個數字,角注的賠率是一賠八。
傑克幾乎每三把贏一把,這麼算下來那就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而且李四麟還觀察到他一直在觀察荷官的手和輪盤。
嘴一直在動著,但幅度極小哪怕是唇語專家也無法看清楚,而且他的手還在不斷地比劃著,這大概率是在計算。
就在拿衣服穿衣服的時候,李四麟還問了幾個問題,
“換過荷官嗎。”
“賭場裡所有荷官都上了,他們很精明,隻要有新荷官上線他們馬上就會減少下注的金額,並且一直在仔細觀察。”
“而且隻要有新荷官來,他們都會三個人一起來到這個輪盤上一起下注。”
李四麟的動作慢了下來,這好有意思啊,他現在最有把握的兩個遊戲,一個是輪盤,而另一個是番攤。
當然還有骰子,可這些人幾乎不怎麼玩,其餘的牌九二十一點他是真不會啊。
當李四麟換好衣服來到下麵替換了現在的荷官,而就在此時布朗和陳也都看到了李四麟,他們對視一眼,一起來到了這張桌子上。
賭場的空調開的很大,這也是有學問的,人要是熱了就容易犯困,所以冷氣必須讓人感覺到一絲絲寒意,但卻不冷的程度。
可原來荷官的白襯衣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在短短的半天內,就在他這張桌子上已經輸掉了近四十萬港紙。
這雖然不是天文數字,可架不住賭場天天輸啊。
李四麟和賭場的經理一起下去,他拍了拍這位荷官的肩膀,
“下去休息一會,我來玩。”
荷官看了一眼經理,長出一口氣後終於踉蹌的離開了。
而李四麟則是漫不經心的說道,
“買定離手!”
傑克下注小,布朗下注大,而陳則是下注在2536的“柱注”。
李四麟早就看到了一點,之前傑克下注的點數多數都是在大點,其實這一點很簡單。
每張輪盤都會有不同的磨損,也許是時間也許是其他原因導致的,在這張輪盤上大點數的磨損更多一些,也許平常人感覺不到,可是對於精通概率學的數學天才而言,他們是會仔細記下每次的點數來分析。
甚至對於他們而言,一天出過多少數字,隻要他們在一旁觀看都不需要記錄,這些數字一直會保存在他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