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害怕,畢竟21點玩幾局就能看出水平高低,他倒是可以換牌,但在這樣的選手麵前換牌絕對被抓包。
到時候賭場的名譽將會毀於一旦,那他來還有什麼意義嗎。
今天格外平靜,彩兒也找到了中情藏匿的地點,這些中情人員駐紮的地方在大炮台。
大炮台位於濠江半島中部,始建於1617年,可架設三十餘門大炮,前身是殖民時期的核心位置,配備蓄水池,彈藥庫以及駐兵營地。
不過在去年已經交給濠江氣象台,僅留下部分駐軍,地下隧道和彈藥庫依舊作為備用的軍用設施,戰略意義基本消失。
中情的人和台省的人大半都藏身在這裡,這也讓李四麟有些為難,他哪怕是想要打擊對手也不能對這裡發動襲擊。
對這裡發動攻擊,那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可以說是發動了一場小規模戰爭,無論是否成功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不過彩兒也發現中情的人全部蜷縮在這裡,他們在這一天的根本沒有任何的異動。
而暹羅來的人也還在醫院,不過四周變成了葡國的警察守護。
如此平靜的一天,卻讓李四麟心中打了鼓,他最擔心的事情大概就要來了。
醜國一向不要臉,言而無信,翻臉不認人,雙標狗這些話放在他們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果不其然,就在隔天的早上八點,葡國警察來到了霍先生的酒店,他們徑直來到了李四麟的房間。
霍先生和何先生也聞訊趕到,他們在看到帶頭之人的時候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濠江警察最大的官員叫做治安廳廳長,是由葡國軍方的人擔任,而這次帶頭的就是這位,他叫奧維戴森。
奧維戴森對濠江本土人非常不友好,態度十分強硬,此人在明年指揮自己手下對華人進行了鎮壓,因為小學擴建之事爆發了嚴重的衝突,導致八人死亡,一百餘人受傷。
在他心中就完全鄙視華國人,這是葡國人一向的傲慢和無理。
他態度十分蠻狠,對著李四麟說道,
“你和我走一趟。”
何先生非常不滿,攔在奧維戴森身前,
“中校先生,這是我的朋友。他沒有觸犯濠江的律法,你沒有權利帶他走。”
奧維戴森身材高大,但何先生個子也不矮,兩個人的目光平視誰也不肯退一步。
而此時霍先生也走過來,他帶著幾分怒氣說道,
“這就是濠江的待客之道,如果我的朋友犯法,肯定接受製裁,但他沒有。如果你們濠江這樣做的話,回到香江我會告訴所有香江人,濠江不值得投資,更不值得來。”
奧維戴森可以對普通的濠江人吆五喝六,但在兩位頂尖富豪麵前還真的有些退縮,他的語氣頓時緩和了許多,
“我們隻是邀請他去調查一下,絕對不會傷害他!”
李四麟還是很滿意的,何霍兩個人不管是因為什麼理由站出來,起碼這個態度足夠了。
他靜靜的看著,沒有說話。
霍先生繼續搖頭,“不行,我不同意!”
雙方僵持下來,此時來了一個葡國警察在奧維戴森耳邊低語了幾句,他的態度變了。
沒有變得更柔和,而是越發強硬,語氣中帶著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