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一聲無法形容的巨響。
那片區域的地麵,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狠狠拍下,整條街的瀝青和石板猛地向下一沉!
數百名禁衛軍士兵,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被一股無可抗拒的恐怖重壓,瞬間碾成了地上的薄薄一層血肉塗裝。
他們的骨骼、血肉、槍械、裝備,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刹那間被壓縮、粉碎,和地麵緊密地融合在了一起。
一擊。
僅僅一擊。
一個整編營的禁衛軍,灰飛煙滅。
寂靜。
比之前更加死寂的寂靜,重新籠罩了阿爾法街道。
張任和鄭北鬥,以及他們身後幸存的十幾名幽靈小隊員,從藏身的建築廢墟後探出頭,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們的嘴巴張得老大,足以塞下一個拳頭。
大腦一片空白。
如果說,之前看到“清道夫”被屠殺,帶給他們的是震撼。
那麼此刻,看到數百名禁衛軍被一招“抹去”,帶給他們的,就隻剩下對未知力量的敬畏與恐懼。
鄭北鬥顫抖著,碰了碰身邊的張任。
“隊長……這……這是什麼能力?重力操控?”
張任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從今天起,人類對於“戰爭”和“力量”的定義,可能要被徹底改寫了。
一號緩緩放下手,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走到那個唯一幸存的、已經嚇得神誌不清的“清道夫”隊長馬庫斯麵前。
暗金色的瞳孔裡,倒映出馬庫斯那張涕淚橫流、充滿絕望的臉。
他沒有看馬庫斯,而是側過頭,對剛剛走過來的張任說道。
“張隊長。”
“到……到!”張任一個激靈,條件反射般地立正。
“這個人,交給你。”一號的聲音平淡無波,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撬開他的嘴,我要知道他們的一切。指揮官是誰,指揮部在哪
張任的神經繃得像一根即將斷裂的鋼絲,他強迫自己看向那個已經被徹底嚇傻的“清道夫”隊長馬庫斯。一號的話語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他瞬間從對神力的敬畏中抽離,回歸到一個軍人的職責。
“是!”張任大聲回應,隨即對身後的鄭北鬥使了個眼色。
兩人一左一右,像拖死狗一樣將癱軟如泥的馬庫斯拖進了一棟還算完整的建築殘骸裡。
審訊的過程,出乎意料的……簡單。
或者說,根本算不上審訊。
張任剛想按照標準流程來一套心理壓迫,鄭北鬥已經不耐煩地拎起馬庫斯的衣領,一拳砸在他臉上,惡狠狠地低吼:“說!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的指揮官是誰?在哪?”
馬庫斯被打得滿臉開花,鼻血和眼淚糊了一臉,嘴裡卻隻是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眼神渙散,顯然精神已經崩潰。他見過的血腥場麵不少,可把幾百個活人瞬間壓成一張“地毯”的景象,已經超出了他大腦能夠處理的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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