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彆說了,我都認定沐棠,對彆的女人沒想法。”蘇燼繼續擺手拒絕,“您也彆亂牽線了。”
“嘁!”裴德正頭一扭,“罷了,你自己想不開誰都幫不了你,有罪你就自個兒受著吧。”
“那我就自個受著。”蘇燼苦笑。
“強種!”罵了一聲,裴德正拿著酒壺向門外走,“今日多謝你了,老頭子改天再來找你,要是有好酒記得給我留一壺,絕對不讓你吃虧!”
“您慢走。”
目送裴德正離去,蘇燼嘴角緩緩勾起。
...
天色漸晚。
密室內父子二人對坐,氣氛頗有些沉默。
“你之前說三十天,這個時間還是太苛刻。”葉崧歎氣道,“你二叔那邊的培植勢力已經太久,我必須精挑細選才能逐步滲透。”
“難道你就不能聯係上給你功法的那個前輩,讓他再寬限些時日麼?”
“儘力爭取吧。”葉長風道,“爹其實我這邊也沒閒著,我最近在禦武總壇與人對練,一直沒有與你說。”
“你瘋了?!你跑出去,身份不全...”
葉長風拿出麵具戴在頭上:“我有麵具,隻要不是臉貼臉一般都認不出來。”
葉崧伸手撫摸上麵具,眼前人已經完全換了張麵孔,皮膚確是跟真人一樣的觸感。
“這麵具你從何處得來?”
“孫嘯川給的。”
“那個孫嘯川到底是誰啊?上來就跟陸無生打成那樣,這幾天又來騷擾咱們家了!”葉崧蹙眉,“上次問你你就不願意告訴我,我不逼你,但你千萬不要跟這個人牽扯太深!否則現在這個節骨眼,很麻煩的。”
略一思忖,葉長風道:“爹,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那個孫嘯川...其實就是曲家找的贅婿,前一陣我去斷霞嶺認識的。”
“贅婿?”葉崧挑眉,“不是被隨便撿到的普通人麼,他怎麼敢打陸無生,還有這樣的麵具...”
“他是普通人,但是為人俠義,這麵具也不是他是彆人給的,他轉贈給了我。”葉長風道,“今日,今日他來找我,與我商量一件大事,我找您也就是要談這件事.....”
葉長風細細道來,一番話聽罷。
葉崧已經怔住。
曲家在給蕭家做套,現在還要聯合葉家,除了蕭家在裡麵被人耍,三方都能受益。
聽起來好像事情都是贅婿一個人在裡麵搞出來的,一個普通人本事這麼大?
“爹,你感覺怎麼樣?”葉長風問道。
葉崧微微擺手:“容為父想一下,表麵上看沒有任何問題,而且對我們好處很大....但我總感覺這裡麵透著一股子怪氣,那個張世豪....”
“我覺得他沒問題,如果他想對我不利,那沒有任何理由來找上我。”葉長風分析道,“爹你彆忘了,隻有我知道他是孫嘯川,陸家正在追殺他。”
“是啊,可一切聽起來都太順了...好像被人做了一個局一樣...”葉崧轉身抬手示意葉長風保持安靜,“我知道你很急,但此事要從長計議,我需要更多張世豪的消息!”
“你找機會接近他,與他說過什麼,此人的動向,還有曲家和蕭家的情況,一定要查清楚才好做決定。”
“長風,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如果一切都順理應當,我們才有可能是被盯上的那一個。”
“我想過,可是沒有任何對我們不利的可能啊,爹難道你看不出來麼?”
“我也覺得沒毛病,但我不相信會有這種便宜撿,總之沒有徹底弄明白之前,不要妄作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