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員咬牙切齒:
“我走,我走,這下你放心了吧。照片拍不出來,咱們就一起死吧。”
說著,他來到床邊,打開窗,順著旁邊的管子爬了下去。
時櫻鬆了口氣:“哥,我想喝紅豆粥,如果有的話給我打一份。”
邵承聿說了聲好,腳步遠去。
……
遠處。
一直盯著樓房方向的軍情處的人有些按捺不住了。
剛剛,他們用望遠鏡看到有一人跳窗逃離了時櫻的房間。
“曲隊,哨聲沒有響,我們現在要上嗎?”
被稱作曲隊的人說:“等等,彆急,邵承聿去敲了門,等他的消息。”
就在這時,手裡的對講機響起:
“有情況,拉近距離,做好準備。”
被稱作曲隊的男人眯了眯眼睛:“收到。”
旁邊那人小心問:“那那個跳窗的人,我們怎麼辦?”
曲隊沉吟了一秒鐘,最終還是決定不打草驚蛇:“我們想個辦法,先把他引走。”
……
房間內。
時櫻盯著姚津年:“姚津年,你有什麼話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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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津年隻覺得時櫻的嘴唇在眼前模糊地開合聲音像是隔著一層霧氣傳來。
他拿起相機:“配合我拍幾張照,我不會碰你,不然,左擎霄真的會對你動手。”
時櫻的心猛地一沉,像被堵住。
“左擎霄到底想乾什麼?”
姚津年避開她的視線:“他就是想報複你,你彆問了,好好配合我。”
他的想法很簡單——在左擎霄眼皮子底下保住時櫻,那些複雜的陰謀他也不打算讓時櫻知道。
至於接下來要怎麼辦,那是以後的事。
時櫻失望無比:“撒謊!”
雖然在這種大事上姚津年不說實話很正常,但這也側麵反映了他的態度——
他鐵了心要跟著左擎霄一條道走到黑,更或者,姚津年心中是認可左擎霄想法的。
她悄悄從空間裡取出了小刀,握在掌心。
姚津年對上她失望的視線,脫口而出:“時櫻,我是為了保住你的命,才不得不這樣。”
“邵承聿那個賤人,我給你寫的信,他肯定一封都沒有轉交給你,我不想娶我不喜歡的人,我隻想要你。”
“他們都對我不好,都想控製我,時櫻,你可憐可憐我,好嗎?”
混亂的話語裡,帶著一絲絕望的懇求。
時櫻根本沒有一點心軟:“你放屁!”
“我冒險提醒你,你反手就把我賣了,讓左擎霄懷疑我,現在又來裝好人?姚津年,你裝給誰看!”
姚津年:“你信我,是因為有不得已的情況,我才會告訴他。”
時櫻:“不得已?你的不得已,不過是在你和我之間選擇了自己。”
“我知道左擎霄要乾什麼,他要政變,我說的對嗎?”
姚津年想捂住她的嘴,讓她彆說了,眼中透露出幾分哀求。
時櫻知道的這麼清楚,他要用怎樣的借口說服自己留下她?不殺她?
時櫻狠狠咬住他的掌心,讓他吃痛鬆手後,直勾勾的盯著他:
“所以你要怎麼對我?殺了我?還是先奸後殺?或者乖乖聽左擎霄的,強暴我,拍下裸照威脅我?”
她步步緊逼,“姚津年,你選哪一條?既不尊重感情,又不忠於君主……噴嘖,真可憐啊。”
劇烈的頭痛猛地炸開,耳中響起電流般的聲音,姚津年眼前的時櫻驟然扭曲。
血!大片粘稠的血色蒙蔽了他的雙眼,洶湧地覆蓋住她的臉。
他驚恐地伸手去擦,卻怎麼也擦不乾淨:“彆死,彆死啊!”
更可怕的是,她的脖子……在她的脖頸上,他看到了一道恐怖的裂口,脖子仿佛是斷了!
“不要!”
姚津年喉間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
時櫻猛的被嚇了一跳,隱隱想起姚津年似乎有瘋病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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