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直接拉過他的手握著，目光灼灼看著他：“我的意思是，三年之期像是生意，我們有沒有可能真做夫妻呢。”
“你討厭我嗎？對我是朋友，還是說有一點男女之情。”
薑峰手抖了抖，在那灼熱的視線中，不由得緊張起來：“我，我之前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不是說好了三年期到，我們就離婚嘛。”
“現在你是想不離了，那我們是要以夫妻名義相處嘛，這件事有些太突然了，我有點亂。”
“嗯，我平時時間都撲在工作上，對伴侶的話可能沒那麼多時間，姑娘家不都是希望多陪著自己，你會跟我因為這個吵嘛。”
蘇黎搖搖頭：“當然不會，我不是那種喜歡作的小姑娘，大是大非我分得清楚，也知道你工作的重要性。”
“我會無條件為你的工作讓路，隻是希望你在彆的時間，能嘗試跟我以男女的身份相處，試試看能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
“若是一年半後你對我不是戀人之間的感情，那我放你自由，但在這個過程中，你不要推開我，嘗試跟我以戀人的方式相處如何。”
薑峰臉不自覺熱了起來，喉結滾動了下，有些緊張道：“這戀人要怎麼相處？我，我不是太有經驗。”
蘇黎眼底閃過一抹狡黠，試探著：“奧，這個就是平時有時間出去逛逛，看看電影一起吃點東西，沒事抱抱親親之類的。”
“咳咳，抱抱親親！”
“嗯對啊，戀人不都是這麼相處得嘛，不然你以為就隻是牽個手結束，那八百年也沒個進展的，你怎麼會知道喜不喜歡呢。”
“嗯，我覺得身體反應是最直接的，像我做醫生的很清楚，人要是對另一個人喜歡，那就會想著法靠近抱一抱親一親。”
薑峰腦子嗡嗡作響，不明白之前還冷冷淡淡的關係，怎麼一下子進展這麼快了，他們是怎麼突然就到這一步了。
蘇黎湊近了些，鼻子快要碰觸到他鼻子，兩人呼吸糾纏著：“薑峰，你喜歡我家的氛圍嘛，你想跟我成為一家人嘛。”
“試一試呢，這一年半的相處，我覺得很舒服，我不想跟你到期後成為陌生人。”
“嗯，其實之前我挺困惑的，不知道對你到底是什麼心意，但那次你泡藥浴的時候，我腦子裡的弦崩斷了，我突然明白了那些情緒是為什麼。”
薑峰腦子一片空白，聽著這些話心跳亂成一團，這算是表白嘛，蘇黎跟他表白？
這怎麼都像是在開玩笑一樣。
蘇黎不喜歡繞彎子，他們本來就聚少離多相處時間短，要是在磨磨唧唧的，那她是要到離婚才說明心意不成。
“我問過其他人，她們說，要是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就會一直想親近他，抱他親他摸他，我覺得我對你是這種，看到你就想笑就很開心。”
“知道你受傷，我會寢食難安煩躁，你在掌控我的情緒，以前我很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但現在好像嗯我認輸。”
薑峰瞪大眼睛看著她，結結巴巴：“我，我那個緩一緩成嘛。”
蘇黎嗯了一聲：“好，我給你時間緩緩，但你不許推開我，戀人之間該有的相處你不要推開我，你喜歡我親你嘛。”
“……！！”
“你心跳很快，你慌了。”
看著臉紅得要爆炸的人，蘇黎隻覺得每個細胞都在雀躍，嗯，果然靠近他真得很舒服，很放鬆啊，喜歡就要去爭去搶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