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扁舟拿過板栗開始剝,一旁的陳玉婷看了一眼,以為是給她剝的,嘴角微微勾了下,心裡多了幾分竊喜。
眼巴巴看著他手裡的板栗仁,想要在夏靜文麵前長長臉,結果就看到板栗仁,被直接放到了夏靜文手裡。
當下冷了臉:“孟扁舟我才是你未婚妻,你為什麼給我姐剝板栗不給我剝,你到底搞什麼,討好我姐也不是這樣討好的。”
孟扁舟不想在心儀的人麵前,暴露那不好的一麵,溫聲道:“好知道了,我等下給你剝。”
轉動的時候表情有些痛苦,脖子扭到一陣陣酸疼傳來,有些僵住了。
夏靜文看著手裡的板栗仁,察覺到旁邊灼熱的視線,莫名覺得手裡板栗有些燙手,下意識塞裴玨手裡了。
“你吃,我不喜歡吃板栗。”
裴玨沉默看著手裡的板栗,眉頭輕蹙了下:“嗯,多謝靜文。”
一場電影,就在這詭異的氣氛裡結束了,散場的時候四人朝著外麵走,孟扁舟捏了捏脖子,一轉動還是疼的厲害。
“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扭到了脖子。”
裴玨直接擠了過來,看著他笑著說:“我正好學過推拿,不如等下幫你活動下脖子,不然你就這麼歪脖子也挺滑稽的。”
孟扁舟瞪了他一眼:“好啊,那就多麻煩你了,我們直接去國營飯店吧。”
“可以。”
四人要了個小包間,點完菜後,裴玨直接站在他身後,手放在他脖子上,找準位置利用巧勁一掰。
隻聽到慘叫一聲,遮掩住那輕微的哢嚓聲。
“試試看,是不是好了。”
孟扁舟本要發火的情緒,隨著脖子轉動不疼後慢慢散去,看著他不情不願道了一聲謝:“多謝了。”
裴玨坐在夏靜文身旁:“沒事,小事而已,聽說你是醫生,平時工作應該挺忙吧。”
“還好,聽說你是軍人,那常年不怎麼子啊京都吧,以後你們結婚還要分居兩地,那跟守寡也沒什麼區彆了你說呢。”
“這個就不勞孟醫生操心了,你還是多關心下病人為好,你的工作那麼忙,人就算在京都也沒法經常回家。”
“不管多晚,病人一個電話你就要去,比起我假期直接陪著媳婦來說,你的工作更是全年無休,人在也跟守寡沒區彆。”
孟扁舟眯了眯眼盯著他。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像是有無形的電光刺啦刺啦,氣氛一下緊繃起來。
夏靜文看看兩人,直接語出驚死人:“你們這樣看著真像冤家,一見麵就鬥嘴起來,不知道還以為你倆能做兩口子。”
“……??”
陳玉婷嗤笑一聲:“這是什麼鬼話,姐姐不會說話還是彆說了,我看他們兩個是不合吧,不知姐姐結婚後去隨軍嘛。”
“暫時不去,以後的話不知道。”
“奧,那你不去的話,以後分居確實不好,有了孩子後什麼都是你,可是很影響夫妻感情的。”
菜端上來,夏靜文拿起筷子開始吃,聞言神色如常,他們假結婚的人,哪裡能弄出來什麼孩子啊,真是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