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懷安聽到這話,臉色徹底陰沉下來,他可以容忍孟扁舟姿態高傲些,到底是孟家家世比夏家強,但絕不能容忍一個人壞她兩個女兒清白。
尤其一個明天就要跟裴家訂婚的,如果在自家出事被人壞了清白,他們夏家等於是得罪了裴家,下場會怎麼樣不用想。
兒子還小根本扛不起夏家,隻怕真可能像女兒說得那樣,這孟家是要吃他們夏家絕戶,用心實在是歹毒。
抬手拍拍大女兒安撫:“靜文沒事的,爹會護著你,他要是敢做什麼爹不會放過他,彆怕。”
夏靜文趁著夜色狠狠翻了個白眼,得嘞,慈父還演上了,那就配合點看看孟家的戲吧,反正今晚上也沒法睡了。
“嗚嗚,爹,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們可是血濃於水的父女,你看這孟扁舟實在是可恨之極,占了妹妹的身子還不夠。”
“居然趁著夜色偷摸進屋子裡……真無恥。”
孟扁舟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又不知道怎麼說,他確實是存了見不得人的心思,若是錯過今晚的機會,明天就不會有機會了。
眸子裡瘋狂一閃而過,情緒明顯要開始失控了,忙顫抖著手從口袋裡拿出藥,直接塞嘴裡咽下去。
祁柔也被動靜吵醒,陳玉婷緊跟其後過來,眼神茫然看著院子裡站著的人。
“這到底是怎麼了,都站在這裡做什麼。”
“扁舟,你怎麼在靜文房門口?”
陳玉婷聞言一愣,不可置信看著那個站立的身影,聲音都有些顫抖:“孟扁舟,大半夜你不休息為什麼在這裡。”
夏懷安冷哼一聲:“你未婚夫在你姐房間裡,這要問他了,為什麼大半夜闖你姐房間,要不是你姐大喊會發生什麼。”
“什麼?你瘋了嘛孟扁舟。”
這就是個腦子有病得吧,誰家正常人能做出來這麼離譜的事,瘋了,簡直是要瘋了啊啊啊。
陳玉婷在巷子裡被粗暴對待,本就身體不舒服,現在又看到男人這樣,還是以後要跟她過一輩子的男人這樣。
腦子直接嗡得一聲炸了,下意識衝過去抬手對著男人拍打著,控訴著:“你瘋了,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我才是你未婚妻,你是想要對夏靜文做什麼嘛,她明天就要訂婚了,你果然是個神經病,神經病!”
這三個字像是觸碰到什麼機關一般,刺激到剛平複下來的孟扁舟,眼底逐漸被戾氣取代,抬手朝著麵前人狠狠甩過去。
啪得一聲巴掌聲傳來。
陳玉婷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嘴裡一股血腥味,連哭鬨都忘了,其他人也愣在原地,不明白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祁柔反應過來後,尖叫著撲上去:“玉婷,娘的玉婷啊怎麼樣了。”
大吼著:“孟扁舟你是不是瘋了,怎麼敢當著我們的麵打玉婷,你這樣讓我怎麼敢把女兒交給你,我要找你娘要個說法。”
“說法?嗬,隨便你們好了,反正我從始至終要的都不是陳玉婷,上趕著的賤人,就是嫁進孟家也彆想有好日子過。”
夏靜文眸子閃爍著冷意,無恥的見過不少,這麼無恥的屬實是少見。
夏懷安握緊拳頭,冷聲道:“好了靜文你回屋子裡休息,彆耽誤明天去裴家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