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人群中看著這草率的一幕,都不能理解。
這一連串的事情,讓所有人的腦回路都漸漸的有些跟不上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當然,不止是“觀眾”了。
就連禿頭自己的小弟都懵了,他們很清楚,大哥是很有骨氣和傲氣的,怎麼今天突然就跪了?改性了,還是他們中幻境了?
對方答應的太果斷了。
果斷的黎木眼睛都微眯了起來,深深看著麵前的光頭好久。
直到某一刻,黎木笑了:“很高興認識你,包兆飛。”
那光頭身子一顫。
這個名字,他已經很久沒用了。
雖然心中有千言萬語,但還是化成了一句:“謝大人賞識。”
雙方都不了解。
但越是這種看似突兀混亂的場合,第一感覺與行為變化,越能反映一些東西。
......
另一邊。
縣令副官與落霞宗外門弟子碰麵。
外門弟子一進後院,就擺出了一副高人一等的態度:“趕緊去信,縣令當街被打,飛魚堂當街被拆,三統領更是被割下頭顱,此等妖人定是邪修無疑。”
“你去請郡裡調兵,我回去發布執法任務。那小子起碼中三境巔峰,而且手段詭異,且難保後麵沒有什麼彆的勢力。所言所行與大雨洲那邊也有不同,極有可能...我們的淨土被彆的什麼勢力盯上了。必須趕緊調集大軍鎮壓!”
可縣令副手卻是一副另有打算的樣子:“那小子看似瘋狂無腦,不計後果。實則做事極有目的性,我看,現在調集大軍,正中其下懷。”
“從商販口中打聽。他初來乍到,便是直奔飛魚堂。顯然對其中玉璽和女軀早有了解。從一開始便高調行事,顯然是在這邊故意吸引注意力。”
“依我看,其背後勢力,怕是目標不是這座邊陲小城,怕是所圖甚大。怕是那玉璽的事件裡,就有他們的參與。步步為營,直到此刻才明牌掀桌,以陽謀克陰謀...如果去彆的地方調人,怕是正中對方下懷。”
可那外門弟子根本不願意動腦,直接怒吼道:“打住!我管你什麼目的,這個人,必須找人殺了。他的存在很異常,會導致我教計劃敗露,你明白!?”
“哦?不打算繼續裝了嗎?我早說你不是乾這一行的料。落霞宗怕是一開始就發現了你的身份,才給你丟過來當個稅取供奉。”縣令副手抿了口茶水淡淡道。
“嗬嗬,你有資格嘲諷我?我看你不去調兵,也不去救人。怕是你自己圖謀這個縣令的位置吧?這個位置,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你該不會...想要叛教吧?”
外門弟子話鋒一轉,湊近對方的臉冷冷道。
那副手也不說話,繼續喝茶。
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降至冰點。
許久,那副手才開口道:“罷了,調兵就調兵。不過,這一次,得叫點有份量的人過來。”
“嗬嗬,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外門弟子瞪了這副手一眼,一甩衣袖走遠了。
直到那弟子走遠了。
副手身後才緩緩走出來一道土偶,其手中還握著一把土質短匕架在副手脖子上。
“我已經按照閣下的意思,讓那個家夥儘可能的多喊人過來了。他甚至認為我已經叛教,不僅會請求落霞宗的人支援,甚至還會邀請更有‘份量’的客人。您應該滿意了...吧?”
“嗯...雖然觀眾夠多了,但參演者感覺還是太少了。你就按照你說的,繼續去信求援吧,對了,多寫幾封,把附近的郡縣都求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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