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舟收起黯然,歉意道:“刺客的事情,有些牽扯,這兩日我隻怕是沒有時間調查李媽的案子,委屈你多等幾日了。”
靜初隨口問道:“刺客是不是還有同黨?”
沈慕舟搖頭:“沒有,是刺客與我以前審理的一樁案子有關聯。
他兒子夥同他人殺人越貨,被我判了斬立決,其中可能是另有隱情,我的判決有失公允。
他對我懷恨在心,所以謀劃了很久,煞費苦心地想要行刺於我。
如今刺殺失敗,我父皇問起,他便趁機喊冤,想要翻案。所以現在,我需要暫時把精力放在這個案子上,無暇他顧。”
靜初輕輕地“喔”了一聲:“也沒關係的,反正凶手遲早逃不掉。”
即便自己不在,相信宿月枕風二人,也絕對不會讓她白靜姝有好日子過。
清貴侯府。
薑時意終於等到了池宴行。
並且將他帶到一處客棧,然後悄悄退出,關閉了房間的門。
房間裡,有酒有菜,白靜姝已經等候了半天,見到池宴行,不由眼前一亮。
“池公子,你終於來了。”
池宴行站在門口,滿懷戒備地望著她:“你叫我來做什麼?”
白靜姝指指麵前的凳子:“有什麼話,我們不能坐下來說?”
池宴行搖頭:“我跟你,似乎沒有什麼好說的吧?如今你的醜事已經人儘皆知,你我的約定也就不作數了。”
白靜姝嫣然一笑:“我的人生已經完了,可你,對楚一依就真的沒有一點想法了嗎?”
“你什麼意思?”
“我手裡有楚一依的把柄,可以幫你將她騙到這裡來。”
“什麼把柄?”池宴行一陣心動。
白靜姝指指麵前的酒杯:“著什麼急?先坐下來陪我喝一杯不行嗎?”
池宴行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現在可以說了吧?”
白靜姝端著酒杯起身,走到他的身邊:“楚一依究竟有哪好?值得你這麼念念不忘?是比我腰細?還是比我嬌軟?”
一邊說,一邊捉起池宴行的手,擱在自己的腰間。
池宴行厭惡地甩手:“最起碼,她比你乾淨。”
白靜姝並不死心,依舊纏上去:“是,我不乾淨,但我比她懂得風情,懂得如何讓你舒坦,欲仙欲死。”
她像一尾蛇一般,擠進池宴行的懷裡,吐氣如蘭:“你我之間,不過棋逢對手,誰又比誰乾淨多少呢?是不是?”
池宴行心裡一陣悸動,大手從白靜姝的腰間滑下去,猛然一緊,手感綿軟而又結實。
白靜姝口中吟喔出聲,緊緊地勾住池宴行的脖子,聲音又嬌又媚:“給我!”
池宴行的手愈加狠,幾乎想要將她捏碎:“你竟然在酒裡下藥?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白靜姝星眸迷離,指尖四處遊走:“那你敢不敢?”
池宴行輕嗤:“你確定,不後悔?”
“誰後悔還不一定呢。”
池宴行邪魅一笑,眼睛裡掠過一抹譏諷,將白靜姝一把抱起來,丟在了床帳之中。
三兩下,像剝蔥一般,將她剝個乾淨,一通疾風驟雨。
客棧的床榻很不結實,咯吱咯吱,響得熱鬨。
而白靜姝的聲音,高低起伏,如嬰兒夢囈,順著窗縫爭先恐後地擠出去。
門外薑時意無聲冷笑,臉上的陰冷如搖曳的燭火一般,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