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給我生個小清清吧。”
“不會。”靜初回答得乾脆利落。
“我手把手教你。”
“那乾脆你來生?”
“你管種?”
“沒那本事。”
“種不會種,生不願意生。”池宴清低頭瞄一眼:“乾糧瞧著也單薄,將來還得借糧,你還真是無痛當娘,真省勁兒……”
“流氓!”靜初沒好氣地推開他:“我再小,也比你的大。”
“那得分比哪兒。比下不足,比上有餘。”
“你就不能正經一會兒麼?”
“床上又不是軍機處,本就不是一本正經的地方。”
靜初想推開他,手碰到他的胸口就停下了。
暖暖的,滑滑的,對於自己冰涼的手腳而言,真的是救贖啊。
而且,是挺結實豐滿的。
於是忍不住撲哧一笑,調侃道:“是不小,可惜皮厚餡小,還是不中用。”
池宴清被她冰涼的小手冰得一個激靈,而後十分舒服地“嘶”了一聲,圈著她的手在她腰間捏了一把。
“這麼冰,故意的是不?”
池宴清指尖略微用力,靜初癢得不行,咯咯嬌笑,氣喘籲籲。
突然感覺到,池宴清的身子緊繃,動作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似乎,有一種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中間遊走。
靜初也慢慢地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低頭才看到,自己在掙紮之中,已然衣衫淩亂,露出胸前的一片豐盈。
而池宴清的目光熱燙地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有星火燎原。
靜初眼簾低垂,睫毛慌亂地輕顫,一顆心宛如小鹿亂撞。
假如,他那個,那個,自己要不要那個?
還是索性英勇就義?
頭頂上,一聲低啞輕笑:“沒想到,我夫人竟然身藏不露,如此暗潮洶湧。是我小覷了。”
又來!
靜初凶狠地捶了他一拳。
池宴清將她摟得更加緊,似乎要將全身的氣力都發泄出來一般,在她額頭上狠狠地啄了一口。
然後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揮手熄了床邊燭火:“睡覺!”
就這麼一瞬間,靜初心裡竟然有點小小失落。
帳子裡,安靜極了。
隻聽得到池宴清粗重的呼吸。
裸露的胸膛起伏,喉結也在急劇地滾動。
靜初識相地,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將錦被往他身上拽了拽。
手被池宴清一把捉住了,溫熱的大掌包裹著,擱在心口。
“你若再不安分,本世子可就不客氣了。”
靜初嚇得立即緊閉眼睛,僵直不敢動。
蜷縮著,竟逐漸有了睡意。
迷迷瞪瞪間,感覺到池宴清的唇,密密麻麻地落在手心裡,指尖上,極輕極柔。
床在輕輕地動。
然後,池宴清窸窸窣窣地起身,似乎是自己下床倒了一杯涼茶喝下,方才回來。
依舊是將靜初摟進懷裡,給她掖好被角,然後心滿意足地睡了。
又凶又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