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沒有見到這麼作死的姑娘。”
“司馬如煙膽子也太大了,上次陳主大人沒有懲罰她,想不到她依然不長記性我行我素,這次總算栽了。”
“你們說陳主大人帶走貌美如花的如煙姑娘,會不會據為己有,像前任縣令一樣專門霍霍已婚婦女……”
“哎呀,司馬如煙就這麼被陳主大人帶走了,商家怎麼辦呀?”
“商家怎麼辦?退婚唄,還能怎麼辦?”
商林兒越聽越心驚跺了跺腳,邁開大長腿直奔司馬家。
陳凡抓住司馬如煙,這次可不會慣著她,直接扔進廂房。
三下五除二解了她的束縛,隻有這樣,她才沒法逃跑。
司馬如煙反抗不得,片甲不留後,這才一臉驚恐地看著陳凡,這次的陳凡嘴角微微上揚。
“不要……大人,你好強!”
一個時辰後。
陳凡兩指捚著司馬如煙的精巧的下巴:“說,誰中看不中用?”
司馬如煙哪敢頂嘴:“中,中用……”
“叫你作,晚上還得懲罰你。”
陳凡說完,拿起她所有衣物,走出廂房,任由司馬如煙在裡麵哭泣。
過了一會兒,陳凡拿來筆墨和紙硯,往廂房案台上一放:“給我罰寫一百遍大?律法。”
“不寫!還我衣物!”
可是回應她的隻有關門聲。
司馬如煙聽聲音判斷這廂房都沒有插鎖,可是她也不敢走。
沒有了衣物怎麼走?
哭了好久,眼看太陽高懸,司馬如煙隻得走到桌子前,提起了筆。
商林兒已經到了司馬如煙家,氣喘籲籲地將司馬如煙被陳主大人抓走的事說了一遍。
司馬如煙父親司馬南一聽,臉色瞬間煞白,心急如焚,在屋裡來回踱步。
新上任的陳主大人,沒有他的任何信息,就這麼來到青墨縣域上任了。
以前每來一個縣令,小道消息早已傳得漫天都是,甚至連縣令家的看門狗都知道長得啥樣。
而當今的縣令仿佛是謎一樣,就這麼出現在了青墨縣城。
片刻後,司馬南咬了咬牙,當機立斷道:“快,快,備馬,派人去請商耀兄過來議議。”
司馬南對麵的婦人歎息道:“能不能彆通知商家?就這麼讓商家知道了,這樁婚姻還能成嗎?”
“婦道人家,你懂個屁,縣令大人當街抓走如煙,過來告知我們的是商家商林兒,商家豈會不知,商家豈能不知!婚姻能不能成,不是我們說了算,隻能由商家說了算。”
“嘿喲,該死的如煙,就是你放縱慣了。”
夫婦互相埋怨著,不到盞茶工夫,一個身穿錦綢緞袍的中年男子騎著白頭大馬已到大院門口。
司馬南夫婦快步迎了上去,不等他們說話,中年男子便說道:“司馬南兄,你不必焦急,這門親事我們不退。”
司馬南夫婦對望一眼,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如煙被縣令陳主大人帶進縣衙,此事我也知曉,據我推測,如煙姑娘應該是安全的,因為陳主大人那方麵可能不行。”
“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