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拿著相機從各個刁鑽的角度拍了幾張,抓住令飛盈扔到床上。
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你學會了嗎?”
令飛盈把頭一扭,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沒有。”
“很好。”
相機自帶出照功能,陳凡迅速打出一張照片,像變戲法一樣放在令飛盈眼前:“你不會讓全青山宗上上下下都知道吧。”
令飛盈看到纖毫畢現的自己,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烤腸,臉上的表情仿佛見了鬼一般。
令飛盈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照片,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是什麼妖術?怎……怎麼會有如此逼真的我?”
她的聲音仿佛被恐懼撕裂,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陳凡看著她的反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聽起來好是魔性。
“我還可以打印很多很多,你要是敢亂來,不聽我話,我會讓全宗上上下下和所有飛禽走獸都看到你的美貌。”
令飛盈根本聽不進去,她一把搶過照片,左看右看,又湊近鼻子聞了聞,確定這不是幻覺。
她的眼神中帶著深深的恐懼,眼前的陳凡仿佛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獸。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惡狠狠地瞪著陳凡:“你……你用這邪物威脅我,我……我跟你沒完!”
“彆逞強了,聽不聽話吧?”
“聽……”
“這不就對了,要知道,對待強大的敵人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打不過就加入,另外一種是打不過就逃跑,很顯然,你逃不了,那就乖點吧,隻得加入……”
令飛盈一想到全宗上到宗主,幾百歲的長老們拿著“邪物”,對著她指指點點,下到外門弟子看著“邪物”評頭論足,心中便湧起一陣驚慌。
“我……我聽話。”
“這不就對了。”
陳凡嘴角勾起一抹戲謔。
那麼多小電影可沒白看。
論調教女仆技巧,陳凡在青墨縣域敢吊打任何人。
三個美女分工明確,心甘情願地為陳凡服務。
陳凡發現,淑萍因為經常乾活,手指更有力量,也更為專業,也有可能是她將位置擺得很正。
司馬如煙很有探索精神,自創了一些手法,讓陳凡大感新奇,這些手法和她那種天真活潑的性格很是吻合。
令飛盈估計還處在恐懼之中,隻敢輕輕揉捏陳凡身上的肌肉,讓人感到癢癢的,自有一番風味。
台燈發出的淡紅色光芒逐漸暗淡,陳凡看著被紅光染紅的三大美人,嘴角微微上揚。
一夜辛勞後,司馬如煙和令飛盈都陷入了沉睡。
陳凡要想睡得踏實,養好精神,還是得回到華夏。
要是在這裡睡著了,令飛盈說不得就會給他一劍,到時候啥時間空間都費了。
陳凡飛到堆放最後一舞茶葉的倉庫,這時看管茶葉的衙役早已睡著了。
陳凡也沒有叫醒他,將所有茶葉裝進空間,回到廂房躺在中間,這才穿回華夏。
一覺醒來,已是上午十點。
陳凡將最後一舞茶取出,存放在了依閣地下室裡。
幸好地下室夠大,否則還得租一個倉庫。
這麼多最後一舞茶,陳凡總不可能自己做零售,幾片幾片地賣,那不知道要賣多久,即賺不到什麼大錢,人還辛苦。
產品雖好,也得找一個會操盤的人。
濤仔做些小生意還行,做大宗商品並不值得信賴,因為他膽子太小了。
大狗更不行,這家夥就沒有經商頭腦,趙強派他跟蹲自己,虧得隻剩褲衩子了。
想來想去,也隻有張雅。
不管張雅在不在開會,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鈴聲響了半分鐘,這才接通,不過張雅的本來有些疲憊的聲音裡透著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