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半夜鬥地主，三人沉沉睡去。
陳凡醒來，她們倆還在沉睡。
給她們做早餐，那還是算了吧，穿回到青墨縣域。
再躺一會兒，淑萍就會做好早餐。
果然，天剛亮，淑萍就從床上爬下去了，不多時，司馬如煙也跟著起床。
陳凡還以為她直接回司馬家呢，想不到她也鑽進了廚房，想必聰明伶俐的她已經猜到原因了，接受了新的身份。
隻是令飛盈穿好衣服，瞧了一眼裝睡的陳凡，便破窗飛向天空，直接遠去了。
陳凡很想將她抓下來打一頓。
開個門走到天井，從天井飛出去不好嗎，還要弄壞窗戶，等會還得找衙役來修。
不過，對於窗紙陳凡還是有些意見的，這窗紙被風一吹，總會呼呼作響，遠沒有都市玻璃來得安靜。
既然破壞了，那就小範圍之內整改一下，至於建高樓大廈，陳凡完全沒有這個想法。
可不能將這裡整成第二個魔都，那就失去了異域之美。
陳凡盯著破摔的窗紙發呆，淑萍已經走了進來。
“相公，早餐做好了。”
陳凡坐起來，張開雙臂，任由淑萍幫他穿好衣服，而司馬如煙則躲在門口偷看。
洗漱一番，陳凡坐在餐桌前，兩番熬戰，早已空空。
帶有靈氣的食物滋養，陳凡感覺又回到了最巔峰狀態。
“你們不用躲在後廚吃，和我一起吃吧。”
淑萍連忙搖頭：“相公，我們不可以。”
“我說可以就可以，快來。”
淑萍這才端著小碗走了出來，後麵跟著俏臉羞紅的司馬如煙。
司馬如煙全程低著頭，喝米粥時都是小心翼翼的。
看上去生怕陳凡將她丟出去，到時有家難回。
陳凡也不點破，待她吃完時，往餐桌上丟了六本數學書，這才說道：“如煙，你已經是我府上丫鬟，你也知道，縣衙不養閒人，這六本數學書你且自學，待掌握的那一天告訴我。”
司馬如煙看著封麵有兩個兒童在玩耍，邊上寫著數學兩字的書籍有些好奇，伸出手去拿在手裡翻閱。
“等一下，我得給你一個新身份。”
陳凡看向門外：“三德子，在嗎？”
“在咧。”
“去將黃奇叫過來。”
“遵命。”
不多時，黃奇已經站在陳凡身前，他看了眼陳凡身邊的司馬如煙，暗暗點了點頭。
看來給司馬南的建議，司馬南完全執行到位。
“黃奇，如煙姑娘有家無法回，我們縣衙人才緊缺，我想安排她擔任縣令秘書一職如何？”
“秘書？這是何職位，行使何職能？”
“有事秘書乾，沒事乾秘書，噢，不對，秘書的職責就是如影隨形般地配合縣令大人所有工作，像傳聲筒一樣向下傳達縣令大人所有指令，明白了嗎？”
“陳主大人，我明白了。”
“好，黃奇，你真是冰雪聰明。”
陳凡移了移旁邊的凳子，示意黃奇坐下，原本還憂心忡忡，擔心要費儘口舌解釋一番，豈料這師爺如此聰慧，三言兩語便心領神會，當真是鳳毛麟角般的人才。
“多謝大人謬讚。”
黃奇如坐針氈般拘謹地坐了下來。
陳凡輕輕地拍了拍黃奇的肩膀：“黃奇，這幾日你猶如陀螺一般忙得暈頭轉向，東奔西走……”
黃奇一聽，額頭頓時冒出涔涔細汗，宛如受驚的兔子般抬頭盯著陳凡，心中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緊張地等待著下文，生怕陳凡有了秘書，就丟了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