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看完信,將信紙遞到徐工麵前,徐工卻是擺了擺手,直接拒絕了。
陳凡知道,他就是一個強驢,隻要他決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拉不回。
就像他出獄那會,打定主意徒步一個時辰去車站,那就徒步,絕對不坐車。
陳凡也不再勸,拿出兩桶冰鮮啤出來,一一打開,將其中一桶放在徐工麵前。
兩人就這樣,坐在黑暗的橋下,默默喝著啤酒。
不知道過了多久,u9悄悄駛了過來,沫隊來到陳凡身邊,她找了一張凳子自顧自坐了下來,伸出手拿走了陳凡的冰鮮啤。
陳凡隻得從空間戒指裡再取出一桶,三人就這樣默默的喝著。
直到容量五升的啤酒喝完,徐工這才鑽進小木屋裡睡了起來。
而陳凡和沫隊就這麼坐在破敗的桌子前,足足喝了一夜,桌子上多了三個五升的空桶。
沫隊實在沒有辦法多待,隻能去賓館解決。
太陽翻過河對麵的高山,將陽光灑向富水江裡,再反射到橋底下。
徐工睡夠了,他醒了後,來到陳凡身前,指了指小木屋說道:“怎麼辦?”
“他以前一直喜歡學校對麵的那座山,我們將他的家安置在那裡,這小木屋就當作他的房子了。”
徐工點了點頭,兩人當即離開橋洞,來到學校對麵那座高山。
兩人在半山腰選了一個位置,在這裡向東見他曾經教過書的學校,向西又能看見富水江。
算是一個理想之地。
陳凡掏出兩輛挖掘機來,兩人對一眼,在這山野開始作業。
徐建新怎麼都不會想到,強製性地給他倆報了土木工程,結果這倆利用所學將他給埋了。
沫隊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了,看著來電開頭,她接起了電話,她的眼睛逐漸瞪大。
昨天晚上陳凡到底乾了什麼?
她還以為一直陪著他喝酒,他哪也沒有去,想不到他居然乾了這麼多事!
當然沫隊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隻是在陪朋友喝酒解愁。
而在山城,各種流言蜚語喧囂塵上。
在山城一個抖音小主播發布了一裡坡邊破損的貨車與切開一條溝壑的路麵照片後,下麵的評論瞬間就多了上百條。
“你們知道嗎?昨天晚上山城發生了怪異的隕石撞擊事件,恰好擊中一輛大貨車,將大貨車一分為二。”
“那不是隕石好吧,人家說是怪獸。”
“為什麼?”
“因為司機都不見了,而那駕駛艙車門又變形了,很可能是怪獸抓開車門,吃掉了司機。”
“你們就胡說八道吧,怪獸抓開車門沒有爪印嗎,你們看看圖片,上麵有爪印嗎?據我分析啊,這就是一個大力士所為。”
“樓上的是科幻電影看多了嗎?你告訴我誰能生撕鐵門?”
“彆爭了,那就是撞變形了,司機在瞬間被撞擊的高溫氣化了,所以什麼都沒有剩下。”
“小道消息,這車你們感覺眼熟嗎?是不是我們山城發生過兩起撞死人的交通事故車。”
“啊,要真是這輛車,還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一輛作惡的車最終的歸宿也會如此慘烈。”
“你們彆議論車呀,山城大樓女老板跳樓了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那叫一個慘呀!”
“且,還有更慘的呢,昨天晚上在醫院鬨事的混子,一夜之間成了人彘,手腳頭全扔在垃圾桶裡。”
“這是得罪了狠人吧!要我說,這些混子早就該死了,天天在山城欺負弱小,你們知道嗎?那個猴子就是一個沙霸,賺了不少昧著良心的錢。”
“噓,千萬彆說,樓上趕快撤回,不要造謠傳謠,官方會追究的。”
坐在回往魔都的飛機上,沫隊偷偷刷著這些信息。
旁邊的陳凡讓她感到震驚又害怕,她偷偷地看了好幾遍陳凡在山城時借助空姐遞過來的紙條,勇氣逐漸增加,她咬了咬貝牙輕聲問道:“你累嗎?”
陳凡搖了搖頭:“不累。”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躺在這裡,我幫你按一按。”
沫隊說完,將紫色的裙擺撫平了一些,指了指修長的大腿。
陳凡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