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等胖隊長打完電話後，在陳凡身邊耳語了幾句。
陳凡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要說戰術戰略，張雅的確是一把好手。
陳凡吹了一聲口哨，後山的大鵬當即飛了過來。
陳凡不等大鵬落地，便飛上十多米高空，乘坐著大鵬掠過山峰。
鄉親們早已見過，不怎麼驚訝，但是眼中還是羨慕極了，
在山裡出行，要是乘坐大鵬，那真是又快又準。
不到五分鐘，陳凡便降落在啤酒廠門口。
夕陽把餘暉灑在啤酒廠緊閉的大門和刺眼的白色封條上，顯得格外冷清。
幾個被執法隊留下的、蹲在門口抽煙閒聊的看守，渾然不覺有人已經越過了他們眼中的銅牆鐵壁。
陳凡如同閒庭信步，悄無聲息地穿過廠房。
發酵罐、糖化鍋、過濾設備、灌裝線……甚至角落裡堆放的精選麥芽和酒花，還有那幾大桶已經釀好、還沒來及運走的成品啤酒。
他手指上的空間戒指泛著微不可察的光暈，所過之處，無論是龐大的不鏽鋼罐體，還是細小的螺絲配件，儘數被放了進去，原地隻留下些許灰塵印記。
不過幾分鐘，原本充斥著麥芽香和機器嗡鳴的廠房，變得空空蕩蕩，乾淨得像是剛建好還從未使用過一樣。
陳凡拍了拍戒指，看著嶄新的廠房，還是有些不滿意。
掏出血色巨劍，沿著廠房地底一切橫劈。
手指摸向廠房，十米二十米高的廠房迅速消失。
原先的啤酒廠隻留下一道大門，還有那金光閃閃的封條。
裡麵竟然連硬化的水泥路都沒有了，隻有一些碎石亂泥。
山城，某間辦公室裡。
周市誌得意滿地喝著茶，對麵坐著個穿著考究、手指敲著桌麵的男人。
“王老板，放心，那姓徐的小頑固，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他那套設備，還有配方，遲早是您的囊中之物。”
被稱為王老板的男人微微點頭：“拿到啤酒廠，我就讓老爺子他們儘早安排，這小小的山城以後你說了算。”
“哈哈哈哈，王老板你是我貴人呐。”
“不敢當，哈哈哈哈……”
兩人的笑聲還沒有停下，周市的手機就瘋狂地響了起來。
“什麼？！你說什麼？！廠房是空的？！放屁！小胖貼的封條！還有照片！廠房也不翼而飛，怎麼可能？”
他摔了電話，也顧不上王老板驚疑不定的目光，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衝：“媽的，見鬼了！我得親自去看看！”
“周市，你都二把手了，還這麼衝動，打個電話給宗局，事情不就清楚了嗎？”
周市拍拍自己的額頭：“最近最後一舞茶沒有拿到，睡眠質量變差了，我這就打。”
隻是剛拿起手機，就有一個熟悉又不常見的號碼打了進來。
周市看了看，對著王老板說道：“這人還真經不起念叨，剛才一說，電話還真就打過來了。”
周市輕輕關上辦公室房門。
“什麼？煙山村刁民居然敢捆綁鎮裡的公職人員，這還了得？
不僅影響穩定啊！更是對和諧社會宣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