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這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兒,有的藏在田埂的石頭縫裡,有的偽裝成泥塊掛在旁邊的矮樹枝上,有的放在藥植中間。
又過了兩天,風平浪靜,陳凡繼續如往常一樣去山下河裡釣魚。
史慧芹每天都提心吊膽地去檢查,發現再沒少過東西,稍微鬆了口氣,但對陳凡的不作為依然感到不解。
第三天,史慧芹又急匆匆趕來,小臉比上次更白了:“陳師兄,不好了!又、又少了一株靈錢草!”
陳凡正收拾他的釣竿,聞言動作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但臉上依舊雲淡風輕:“哦?知道了。”
“師兄!你怎麼還這麼淡定!”史慧芹都快急哭了,“這接二連三的丟失,要是被上麵查到……”
“查到就查到唄,”陳凡拎起他的小魚簍,裡麵兩條靈鱈魚正活蹦亂跳,“天塌下來,也得先填飽肚子,走,釣魚去。”
然而,他今天這魚顯然是釣不成了。
剛走出藥田沒幾步,就見李果騎著那頭標誌性的青牛,慢悠悠地堵在了路上,臉上帶著幾分假惺惺的惋惜和藏不住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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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師弟,這是又要去河邊‘散心’?”李果拉長了語調,“不是我說你,你這看管藥田,也太不上心了,我身為師兄,可不能眼看著你犯錯,跟我去執事堂走一趟吧。”
陳凡心中冷笑,麵上卻恰到好處地露出一絲慌亂:“李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藥田……”
“你的藥田怎麼了,到了執事堂,自有公斷!”
李果不由分說,幾乎是半押送著,將陳凡帶到了負責管理外門雜役弟子的執事堂。
執事堂內,一位麵容嚴肅的中年女修士端坐上方。
李果搶先一步,躬身行禮,語氣痛心疾首:“王主使,弟子李果稟報,新晉弟子陳凡,自看守後山藥田以來,玩忽職守,終日流連河邊垂釣,致使其看管的藥田接連丟失靈藥!弟子屢次勸誡無效,唯恐宗門財產受損加劇,特來稟明!”
王主使銳利的目光掃向陳凡,又看了看李果呈上的記錄,上麵明確記載了凝珠草和靈錢草缺失的數量和時間。
她臉色一沉:“陳凡,李果所言可否屬實?你身為藥田看守,為何擅離職守?”
周圍不知何時聚攏了一些看熱鬨的女仙官,她們對這位容貌俊朗、卻命運多舛的新飛升弟子本就有些好奇和同情,此刻見狀,紛紛低聲議論,麵露惋惜。
“可惜了,長得挺俊,怎麼如此懈怠……”
“這下慘了,怕是要被重罰,甚至逐出仙門吧?”
“天天釣魚?這也太不像話了……”
麵對指責和圍觀,陳凡卻挺直了脊梁,臉上不見惶恐,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平靜。
他朝王主使拱手一禮,聲音清晰:“回稟仙姑,弟子確實偶有垂釣,但藥田丟失靈藥,並非弟子看管不力所致。”
李果在一旁嗤笑:“哼!強詞奪理!不是你,難道靈藥自己長腿跑了不成?”
“那你說是誰?”王主使的目光停在陳凡身上。
陳凡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突然抬手指向李果,石破天驚地說道:“偷盜靈藥者,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正是李果,李師兄你!”
“你胡說八道!”
李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臉色漲紅,周身靈力湧動,竟似要當場動手,“陳凡!你竟敢汙蔑於我!證據呢?拿不出證據,我定要你好看!”
王主使也皺眉說道:“陳凡,指控同門上司,需有實證!不可信口開河!”
執事堂內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所有人都屏息看著陳凡,看他如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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