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是主人新的懲罰方式?
嘶,有點可怕。
張遂安縮了縮脖子,決定,要努力在阮朔麵前做個人類眼中的乖孩子。
就在阮朔帶著兩人走到山腳時,一輛在阮朔剛清醒時就已經被派出的車停在了山路旁,等待著阮朔。
骨笛已經被阮朔收回了空間,空出雙手的阮朔勾了勾唇,伸出手,一左一右,將大祭司和張起靈的手同時握住。
像個得到了最喜歡的禮物的小孩似的,抓著大祭司和張起靈的手晃了晃,笑容甜美滿足。
“該走了。”
看著已經上車的三個成年男人、一個小孩,司機沉默著收回視線,認真的駕車離開。
因為一直都在山體之下的通道中查探隊伍中隱藏著的汪家人,阮朔這段時間都沒有和張起靈做過。
身體並沒有得到另一方給予的補充,暈車的症狀自然無可避免。
司機的職業操守很不錯,並沒有試著和後座的幾人搭話,隻是車內一片靜謐,讓司機有些疑惑的抬眸看了一眼後視鏡。
鏡中,端坐著的白發青年麵容好似被抽乾了血一樣,皮膚蒼白到近乎透明,唇色極淡。
可越是這樣,那張俊美漂亮的臉就越發的引人注目,尤其是那雙暗紫色的眼睛,在這種蒼白的映襯之下顯得尤為瑰麗攝人。
阮朔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眉尾,和司機在鏡中對視。
被阮朔銳意清冷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司機趕忙收回心神,將目光投在眼前的道路上,惶恐的繼續沉默開車。
單薄微涼的手掌蜷縮了一下,分彆用指節在張起靈和大祭司的手心蹭了蹭。
同樣的寬厚溫暖,同樣的可依可靠。
阮朔心滿意足的再次將舌尖抵著牙刮了一下,維持大腦的清醒。
一隻瑰麗漂亮的藍色蝴蝶悄然在阮朔握著張起靈的手背上浮現。
張起靈那雙黑沉如玉的眼睛似是顫動了一下,卻沒有激起任何浪花。
阮朔緊緊握住大祭司和張起靈的手,閉上眼睛,強壓下身體的不適繼續休息。
接下來的路還很長。既然決定了要快速推進一切故事的進行,那他就不能一直在身邊兩人的庇護下做事。
淡色的唇抿著,嘴角微微勾起,濃白纖長的眼睫顫了顫,更襯得阮朔蒼白的麵容美麗易碎。
好好休息吧,阿爸,阿哥。
接下來,所有人都會成為我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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