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看向一旁的醫生:
“都他媽傻站著乾什麼?還不快把這兩個賤人身上的器官都給我取下來!”
一旁的手術醫生頓時有些為難:
“路哥,我們還沒對她們兩個采血取樣,現在也沒有找到匹配的移植者,就這樣切下她們的器官恐怕……”
還沒等他說完,路平的一個眼神便立刻讓他閉了嘴:
“你是在教我做事嗎?”
見勢不妙幾個醫生立刻驚恐地低下了頭,他們很清楚路平的性格,即便自己在這個犯罪集團中的地位遠高於一般的小弟,可一旦忤逆他的意思他依然會痛下殺手。
“這和能否移植無關,我就是要讓她們死!”
見他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幾個醫生也不敢再廢話,立刻準備給二人做器官切除手術。
將距離手術台最近的秦佳抬上去後他們又對手術室進行了十幾分鐘的消毒,之後幾個醫生換上無菌手術服拿起了鋒利的手術刀。
隨著幾人用剪刀將秦佳身上的衣服剪成滿地的碎片,她那雪白光滑的冰肌玉骨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了無影燈下。
“準備吧。”
主刀醫生一聲令下,旁邊的醫生立刻拿起了鋒利的手術刀放在了秦佳的小腹上,準備先取出她的雙腎,之後再取出肝臟雙肺以及心臟,換上手術服的路平則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可就在醫生準備抓著手術刀向下劃開她的腹部之時,路平卻眉頭一皺:
“等一下……”
手術室內的眾人頓時一愣,那名拿著手術刀的醫生也趕忙抬起了手術刀,隻不過鋒利的刀刃在接觸到秦佳皮膚的一瞬間還是留下了個針眼大的細小傷口,傷口上頓時凝聚出了一顆豆大的血珠,在無影燈的照耀下泛著如同紅瑪瑙一樣的光。
“路哥,怎麼了?”
主刀醫生暗暗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同伴停下的還算及時,如果再晚一秒把這女人的肚子給拉開了再停下可就來不及了。
望著一動不動的秦佳,又看了看一旁同樣陷入昏迷毫無反應的沈玉嬌,路平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原本他是打算讓沈玉嬌和秦佳體會無儘的痛苦,從而為自己之前的遭遇報仇。
可現在看來她們兩個因為被麻醉並沒有任何的痛苦和恐懼,這和自己想象中的複仇相差甚遠。
如果不能讓她們體會極致的痛苦和恐懼,自己的複仇還有什麼意義?
“能把她們弄醒嗎?”
一旁的麻醉師點點頭:
“當然可以,隻要將她們臉上的呼吸麵罩拿開,再注入一些恩氟烷的解藥她們很快就能醒來……您這是不打算切除她們的器官了?”
路平嘴角一揚,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扭曲陰冷的笑容:
“當然要切,但我要在她們清醒的狀態下切,我要看著她們痛苦掙紮,我要聽著她們淒厲哀嚎,我要讓她們痛哭流涕地哀求我放過她們!”
聽到這眾人無奈地對視一眼:
這家夥還是這麼惡趣味!
不過對於他們而言這倒也沒什麼難度,畢竟之前在地下堡壘的時候他們也沒少在人清醒的情況下活活切掉對方的器官,就比如當初的那個楚明一。
於是麻醉師撤掉了二人臉上的麵罩,轉身去一旁的櫃子裡尋找解藥。
結果這一番尋找他才發現恩氟烷的解藥早已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