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個警察來到了距離沈玉嬌和路平隻有三米的地方,而這也讓他們看清了二人的狀態。
即便以往他們見過各種案發現場,但當他們看清渾身是血的沈玉嬌以及滿臉是血並且一個眼窩漆黑一片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中大驚。
沒有絲毫猶豫,二人立刻掏出配槍指向了沈玉嬌:
“馬上放開他!”
路平見狀趕忙哭喊道:
“警察同誌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啊……”
說完他又用僅有沈玉嬌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我勸你還是放了我,你要真把我殺了這幫警察一定會當場擊斃你。”
對此沈玉嬌卻一臉淡然,畢竟她很清楚在這種人員眾多的場所內警方根本不敢輕易開槍,否則有很大的概率會誤傷周圍的那幫老頭老太,因此他們拔槍的目的還是嚇唬自己,讓自己放開路平。
更重要的是,二人的槍根本就沒有打開保險。
於是她麵無表情地衝著兩個警察開口道:
“把你們市局的局長呂衛國叫過來,我隻和他談。”
對此兩個警察厲聲大喝:
“少廢話,馬上放人……”
沈玉嬌將刀貼近了路平的脖子,鋒利的刀刃瞬間劃破了皮,一抹鮮血立刻流了下來。
這下兩個警察慌了:
“你彆亂來……我們這就叫局長過來!不過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先讓其他的無關人士離開這裡?”
沈玉嬌清楚他們這麼做一方麵是為了避免造成無辜人員傷亡,另一方麵也是為之後警方強攻甚至是狙擊手遠程擊斃自己做準備。
當年她也參與過幾次這種人質解救的行動,對於這些規矩也算門清。
即便如此她還是答應了,一來她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二來她也確實不希望看到其他人受傷。
就這樣,在兩個警察的組織下,餐廳裡除了路平和她之外的所有人員全部被疏散撤離。
二十分鐘後,大量警車趕到了花鳥市場,十幾名警察下車後開始鋪設警戒線驅散周圍的圍觀人群,而一個特警小隊則找到了餐廳的那個劉老板根據內部的情況製定進攻計劃。
又過了幾分鐘,一輛警車趕到現場,車剛停穩呂衛國便從車上走了下來。
“呂局!”
看到他在場的警察紛紛敬禮。
呂衛國眉頭一皺:
“裡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此時一名警察走了過來:
“二樓的餐廳內有一名女子持刀挾持了一個重傷的男子,我們的人趕到現場後先疏散了餐廳內的其他客人,這個女子表示想讓您上去和她談。”
“要我和她談?”
呂衛國不由得一愣:
“二人的身份弄清楚了嗎?”
“弄清楚了,根據餐廳老板的表示,凶犯叫做許柔然,被劫持的受害者叫做路平,是我們市天宮酒店的老板。”
“哈?”
聽到這話的一刹那呂衛國仿佛被雷劈了一樣瞬間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