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南有時候在想,世事無常。
她本來不想再養狗,誰知道陰差陽錯,家裡多了一隻狗。
還有關於孟逢春,她以為要再等幾年,她才會結婚。
誰知道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孟逢春在飯桌上跟他們宣布結婚的消息。
孟逢春要結婚的消息,平地驚雷起,讓在場的人震驚得瞪大雙眼。
厲野還算平靜,淡定地詢問:“你們什麼時候辦婚宴。”
安以南撂下筷子,不敢置信地說:“是不是季北逼婚?”
團團和圓圓說:“小孟姐,你結婚,我們能當花童嗎?”
聽說最近流行西式婚禮,還有花童在後麵撒花花。
安以南一個眼色斜瞥過去,兩孩子頓時不吱聲。
孟逢春心虛地坐下去,麵對安以南的質問,雙手交疊在一起,不太好意思地說:“我的原因。”
“為什麼?”
孟逢春慌慌張張地不肯說。
安以南便趁著大家吃完飯,偷偷去孟逢春的房間詢問。
團團和圓圓好奇地趴在門口想偷聽。
結果身後傳來男人的冷聲:“嗯?”
兩人臉色煞白地往後一看,沒想到爸爸就在後麵。
她們開始張嘴解釋,還沒有開口,厲野拖拽她們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監督她們寫作業。
安以南聽到外麵的聲音,知道是厲野將兩個孩子帶走。
“告訴我,你怎麼忽然想結婚呢?”
麵對安以南的質問,孟逢春糾結半晌,還是主動交代出為何要急著結婚。
原來是上個星期,她參加單位領導組建的飯局,一不小心喝多了,出門遇到季北開車。
季北看她喝得稀裡糊塗,就將人帶回家。可是路上她不老實,一直想脫衣服,嚇得季北腳踩刹車,撞在樹乾上。
他沒有辦法,隻能等人發現這裡出事故。剛好有巡邏的警察過來,見到是季北,就幫他處理了。
但是他沒有交通工具送她回家,這片區域人煙罕至,剛好有一家招待所。
安以南皺眉:“難道他對你做了不軌的事情?”
孟逢春心虛地玩弄自己的手,低聲說:“是我對他做了不好的事情。”
安以南:“你一個女孩子能對他做什麼事?”
孟逢春說:“我喝的太多,有點難受,腦子不清醒,我看他跟前台說要兩間房,將我送到床上就要走,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抓著人家衣角,剛好摸到對方袖口的時候,口袋裡還有鐐銬。”
安以南有了一絲不妙的想法。
孟逢春低聲說:“我當時喝酒上頭,想要玩他口袋裡的鐐銬,誰知道他不肯還說是公家的,他忘記放在家裡。”
“可是我不是喝多了嗎?我就跟他爭執期間,不小心將他鎖在床頭。”
安以南聽得額頭青筋凸凸,“然後呢?”
“他沒料到會被我鎖上,而且他沒有帶鑰匙。他第一次有了怒意,我覺得挺好玩,就坐在他懷裡摸了他幾下。他臉紅的不行,嘴上還說放開他。”
“那我肯定不能放開他,然後我就又摸。可是摸著不帶勁,他老是喘氣,我以為他有病,就把穿的內衣塞在他嘴巴裡。”
安以南:“啊?”
孟逢春羞愧地低下頭:“他當時險些要氣暈了。”
安以南不敢再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