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已經做好拚死擋在殿下身前的準備。
結果那個叛軍大修士,從始至終,都沒有往這邊看上一眼。
還以為殿下祭出什麼靈器,將兩人氣息遮掩起來了。
陸淵望著城中兩軍交戰的場景,隨口道:“不是看不見,而是假裝看不見。”
“當初我一劍將他重傷,如果不是本命半步靈寶護體,早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就算現在傳言說我已經沒了天靈體與修為,也忌憚的不敢主動出手。”
“估計想等解決掉神龍城主後,再用籠罩整個城池的冤魂大陣,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吧。”
陸淵說完。
抬起頭看向半空。
赤巢與神龍城,兩方大軍戰死的修士軍卒,亡魂並沒有消散。
而是被提前布置好的陣法,全部留了下來。
等聚齊凶魂十萬。
赤金甲引動大陣,就能爆發出堪比八境後期的實力。
也就無懼於他了。
陸淵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亡魂?
剛好他也缺的很,就勉為其難的全部收下吧。
陸淵站起身。
右手向虛空一抓,一杆旗麵深紫,陰氣森森,‘幽冥’不停搖曳變幻的大幡,出現在手中。
正是人皇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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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將其插在樓頂,一瞬間,旗麵無風自動,一陣陣恐怖陰氣席卷開來,衝散漫天雲團,籠罩在整個神龍城池上。
緊接著。
那些被赤巢陣法,強行留下來的戰死軍卒亡魂。
受到一股強大接引之力,全部卷著陰風,四麵八方向人皇幡中飛去。
僅是一刹那功夫。
就有上千頭凶魂沒入人皇幡。
紫色幡麵愈發陰氣森森,開始從深紫往黑色轉變。
這一幕畫麵,剛好被爬上樓頂的鐘炎看見。
一股發自靈魂的森冷氣息,彌漫全身,血液都仿佛凍結起來,有種被萬魂吞噬的極度恐懼感。
恰好此時。
陸淵目光望過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鐘公子怎麼有閒暇來這裡賞月?”
鐘炎身體一個激靈。
臉上趕忙擠出阿諛的笑:“殿...殿下說笑了,這夜黑風高的,哪來的月亮可賞。”
說完。
他目光情不自禁的掃了眼侍立陸淵身邊的柳兒,眼底下意識閃過一抹垂涎,又趕忙隱藏起來。
說完見陸淵身前小桌上,擺著幾盤色澤清香的靈果。
趕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金色靈果。
極其肉疼的雙手向陸淵奉上:“殿下,這是家父自東海深處,尋來的‘蟠龍金靈果’,萬年才能成熟,可以為七境修士洗筋伐髓,提升體質。”
這靈果鐘炎珍藏許久,不舍得吃,準備留著衝擊七境瓶頸,成為像父親那樣的大修士。
現在為了活命,隻能忍痛獻給陸淵。
然而陸淵看都沒看‘蟠龍金靈果’一眼。
望著前方城池中,赤巢叛軍與守城將士浴血廝殺的畫麵。
淡淡道:“你身為城主之子,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披甲執劍,率領將士與敵人廝殺麼?”
鐘炎一點也沒有先前囂張跋扈的公子哥形象。
猶疑片刻後回道:“戍守城池,本就是黑甲軍職責所在,我雖然是城主之子,但修為淺薄,貿然加入戰場,隻會亂了大軍陣腳......”
陸淵身邊。
柳兒聽到鐘炎的回答,不屑的撇了撇嘴。
什麼修為淺薄,亂大軍陣腳。
無非是怕死而已。
自幼享受榮華富貴,在神龍城,乃至一省之地,橫行無忌,囂張跋扈,欺男霸女。
到了城池危機時候。
卻趕忙撇開關係,隻想自己活命,讓將士在前麵送死。
簡直無恥到極點。
而且這個鐘炎,好幾次看她的眼神,都帶著強烈的占有欲,很是惡心。
也不知道殿下怎麼的。
偏偏留著鐘炎的性命,還搭話幾句。
換做她,早就讓鐘炎變成厲鬼,收入那麵黑色旗幡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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