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留在下界十地，這件寶甲，算是給你的最後一絲憐憫，讓你能平安度過餘生。”
太後似乎沒想到。
陸淵讓她脫衣服，並非想要占有她，而是送給她珍稀寶甲。
眼底露出些許複雜之意。
“第二個選擇呢？”
小心翼翼詢問間，太後心裡帶著一些緊張與期待。
“第二......繼續留在聖龍望月舟，隨我一同前往九天仙域。”
陸淵放下沏好的靈茶。
站起身，望著太後的眼睛，語氣帶著冷漠：“如果選擇第二個，你在我眼裡，就不是什麼太後，而是需要依附我，才能生存的低賤婢女。”
“我的任何要求，你都不能拒絕。”
“因為你已經出賣了自己的尊嚴，沒有拒絕的資格。”
太後臉上血色漸漸褪去。
緊緊咬了咬下唇，帶著最後一絲希冀：“欒兒呢？”
“隨我前往仙域。”
聽到回答。
太後眼裡的光芒消失了。
身軀裡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樣，護住衣領的纖手緩緩滑落。
淒涼一笑：“大景沒了，道元宗也沒了，就算得了自由身，哀家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你是要哀家一個人......就此孤獨終老嗎。”
看著太後滿是悲怨的模樣。
陸淵緩緩點頭：“看來你已經做出選擇了。”
他並沒有任何意外。
心念一動，茶桌上的靈茶飄起。
停在太後麵前。
“喝掉這杯茶，你就可以繼續留在聖龍望月舟，並且可以離開洞府，去甲板之類的地方透氣。”
太後看著麵前飄香靈茶。
心裡第一個念頭是，陸淵在裡麵下藥了。
能讓她變成低賤蕩婦的藥。
但正如陸淵所說。
選擇第二個後，她對於陸淵的任何要求，都沒了拒絕的資格。
咕嘟~
太後捧著靈茶，仰脖一飲而儘。
預想中的欲火焚身並沒有出現。
甚至當太後聽話的喝掉靈茶後，陸淵再沒有多看她一眼。
起身便朝洞府外走去。
直到背影消失在太後視線中。
太後呆呆站在廳堂，整個人愣在當場。
她沒想到。
陸淵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就這麼頭也不回的走了。
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
連廊上。
陸淵看到靜靜等在這裡的女帝。
女帝看到他出現後。
也明顯愣了愣。
似乎沒有預料到，陸淵竟然這麼快就出來了。
注意到女帝的表情。
陸淵心裡不禁想到，太後還是有點可憐的。
膝下出了他這麼一個‘逆子’不說，連僅有的小棉襖，都是漏風的。
“皇兄。”
陸淵走過來後，陸清欒欠身朝他行了一禮。
陸淵看著那張，近乎與生俱來帶著女帝威嚴的絕美容顏：“過不了多久，會由國師帶著你們，通過空間節點，去往九天仙域。”
“你們提前做好準備。”
說完。
取出與太後差不多的金色內甲，放在陸清欒身前。
沒有停留，消失在她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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