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麵對莫雪凰殷切的冰晶雙眸。
陸淵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直接對十八祖道：“還是不用浪費時間了，前輩，帶我去該去的地方吧。”
他來戰神殿，唯一的目的，便是弄清身上血脈牽連。
天殛雷紋芽算是意外之喜。
其餘並不怎麼放在心上。
至於第四序列莫雪凰的追隨......
陸淵同樣沒看在眼裡。
冰靈仙體的確強大，隻要不隕落，踏入極道大帝境輕輕鬆鬆，並且有衝擊仙王境的資格。
但陸淵身邊的女‘妖孽’，已經夠多了。
柳兒，九彩妖王，國師，焱妃，玉雪依，雲嵐青，妙欲菩薩......
就連身懷白虎肉身與凶魂的天祟大將軍，絲毫不比冰靈仙體弱。
沒必要再收一個戰神殿序列神女。
“也好。”
十八祖睜開眼睛。
見陸淵懶得與這些序列神子攀談，並沒有多說什麼。
抬手朝陸淵一抓。
恐怖氣息頃刻彌漫四方，兩人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
陸淵離開後。
莫雪凰盯著他之前站立的位置，潔白貝齒緊緊咬住下唇，血色褪去，顯得一片蒼白。
她身為戰神殿第四序列，身懷冰靈仙體，在九天仙域名聲遠揚，未來必成極道大帝。
結果放下臉麵，主動要求成為一個男子的追隨者，居然還被......拒絕了？
看著莫雪凰失神落魄的模樣。
君道劍等序列神子，表情都有些不忍。
這麼一個驕傲的天之驕女，主動追隨他人，卻被直接無視。
對於心境的衝擊可想而知。
甚至因此道心受損，都不是沒有可能。
戰霸天站了出來。
輕咳一聲道：“彆想太多，以你的資質相貌，彆說追隨者了，就是成為陸淵的道侶，都絕對有資格。”
“隻是陸淵身邊的嬌女，實在太多了，顧不過來。”
“彆的不說，女武神知道吧，之前在虛無之地，就和陸淵眉來眼去，關係絕對不一般。”
“還有小西天的十丈血菩薩，不僅破戒主動靠近陸淵，更是要求成為他的奴仆，被他在神魂中種下奴印！”
“即便這樣，陸淵也才勉為其難，收下十丈血菩薩。”
“包括從下界飛升，跟在陸淵身邊的那幾個女子，個個來曆不凡，資質逆天，未來能夠衝擊極道大帝，乃至仙王境！”
戰霸天解釋時。
莫雪凰眼裡失神落魄的情緒逐漸消失，轉而被震驚與不可思議取代。
女武神與陸淵有結交，倒也不至於有什麼震驚的。
甚至某種程度，算女武神高攀了。
可小西天十丈血菩薩。
也就是在九天仙域，殺得一個凶名，能與妖神宮夢赤璃比肩的妙欲菩薩。
竟然主動成為陸淵奴仆，被他在神魂中種下奴印？
莫雪凰認為戰霸天一定瘋了。
否則怎麼可能編造出這種絕無可能的謊話。
可她也知道。
戰霸天不會撒謊，以前也從來沒有撒過謊。
那個來自小西天的妙欲菩薩，真的成為了，任陸淵隨意驅使的女奴。
“很不可思議是吧？”
戰霸天回想起當日畫麵，眼神裡同樣有著一抹難以化去的唏噓。
莫雪凰沒有再說什麼。
隻是望著陸淵消失的位置，冰晶雙眸，逐漸被一片堅定充斥。
........
........
一片虛空中。
陸淵運轉重瞳，終於勉強看清，此時他正在被十八祖帶領著，穿越一座座虛空神島，朝戰神天中央趕去。
速度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