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人，出來也沒事”
王凡一本正經道。
“嗯”
隨後又是長達幾十秒的沉默。
最終，王千千扭頭看向王凡∶“你覺得我要換工作嗎？”
王千千想起昨晚上，王騰的所說，隨後其實也是想了一晚上，王凡好像越來越好了，若是自己再不努力，是不是真的……
王凡愣了一下隨後想了想∶“其實看你，隻要你高興，做什麼都可以的”
“什麼意思？”
王千千從這話裡聽出了耐人尋味的感覺。
王凡沉默了下來……
“夜店的老板，讓我去做他的秘書”
王千千低下頭，小聲開口。
王凡愣了一下，秘書？
有事秘書乾，沒事乾……
這樣的話，王凡在互聯網上看的並不少，心裡升起一抹奇怪的感覺，感覺酸酸的。
“你覺得呢？”
王千千見王凡不說話，問道。
“我……看你吧”
王凡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總不可能說出來，不希望她去做秘書吧，萬一……
“那就不去唄”
王千千拿起咖啡喝下。
“？為什麼”
“很顯然，好像你有點不高興”王千千笑了笑。
“你剛剛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老板點了我陪酒，但是我選擇去跟老板的朋友喝酒，把老板放在一邊不理，然後老板獨自生氣的那種感覺”
王千千笑了笑，隨後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王凡∶“你真的喜歡我？”
王凡呆住了一下，隨後咽了咽口水，重重點頭。
“你怎麼想的，喜歡一個陪酒的”
王千千似乎想抽煙，拿出煙，隨後想了想，又放下。
吧台本來不可以抽煙的，但是既然她想抽……
王凡將一個煙灰缸拿過來，放下。
“？怎麼不說話”
王千千道。
“我……我不知道說什麼”王凡沉默了許久才開口。
“你該不會是覺得，拿了我的第一次，就有了這種心理吧”
王千千說話從不拐彎抹角，向來直來直往。
王凡瞳孔微微縮了縮，隨後搖搖頭。
“不是”
“那是因為什麼，你要說一見鐘情？”
“我每天上班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說愛我，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說麼？當然是為了睡我”
王千千將火機拿出，點上一根煙。
“所以啊，做朋友很好啊”王千千笑了笑，煙霧讓王凡一下子沒看清她眼裡的情緒。
“你…不喜歡我嗎？”
王凡輕聲開口。
王千千撇過頭，將煙放入嘴裡，隨後深吸一口，最後吐出。
五秒後，王千千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喜歡”
“那，為什麼”
王凡不解。
“你幾歲了”王千千問道。
“26”王凡老實回答。
“你覺得我幾歲了？”
“可能應該跟我差不多吧”王凡摸了摸頭。
“我23，你比我大了三歲”王千千輕聲開口。
王凡顯然沒想到王千千年紀這麼小……畢竟一直以來，她都妝容都是很重，很難分辨具體年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