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夢？”
石永康愣住了。
一般而言，禦鬼使都會取一個和體內厲鬼有聯係的代號。
有時候，代號也是一種震懾，足以令一些宵小之輩忌憚。
他本以為習旺的代號會是【鬼霧】。
可沒想到竟然是【鬼夢】。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習旺的黑霧和夢有聯係？”
總部對於習旺體內厲鬼的了解，都來源於王剛對於822事件的報告。
上麵完全沒有提夢的事情。
石永康猛地反應過來。
王剛的報告情報來源都來自於習旺，習旺當初肯定是隱瞞了一些情報。
如此一來，習旺體內的厲鬼就不是之前推測的那樣了。
不過打探禦鬼使體內厲鬼的情報是一種禁忌。
石永康明白，以後想要了解習旺體內厲鬼的規律，就隻能等習旺再次出手了。
如果習旺還有機會的話......
“正常情況下，禦鬼使上任都會前往總部進行基礎培訓。”
“不過對於你這種已經在實戰中表現出強大實力的禦鬼使，基本上也沒有培訓的必要了。”
“而且考慮到你的情況特殊，這段時間你就先待在杭市好了。”
石永康沒有明提習旺即將厲鬼複蘇的事情。
但他私下裡已經在準備為杭市挑一位新的乾員了。
“培訓麼？”
習旺突然想起一件事，一臉嚴肅的看著石永康：“石局長，禦鬼使的厲鬼複蘇問題，總部真的還沒有解決方案嗎？”
石永康嘴角的笑容收斂。
在他看來，習旺是因為即將厲鬼複蘇，準備尋找解決的辦法。
根據王剛的彙報，習旺甚至還考慮過駕馭兩隻厲鬼。
“很遺憾，目前仍舊沒有穩定的辦法。”
“不過靈異研究所一直在做相關的實驗，並且有了一些進展。等到有實質性突破的時候，總部會立即告知全國的禦鬼使。”
習旺聽到這裡，眼睛漸漸眯了起來。
沒有穩定的辦法？
換句話說，就是有不穩定的辦法。
意思是已經有人成功克服了厲鬼複蘇？
“石局長，你知道今天搶劫銀行的三名禦鬼使目的是什麼嗎？”
“難道不是搶劫黃金嗎？”
石永康還沒有收到梁若的正式彙報，得到的消息都是口述的簡報。
而且梁若一直在外麵，也不知道銀行大廳裡麵發生的事情。
“他們是為了穩定駕馭厲鬼的方法。”習旺沉聲道：“有人向他們許諾，隻要拿出黃金，就能獲得這個辦法。”
“不可能！”
石永康想都沒想就否定道：“關於厲鬼複蘇，全球各國都沒有穩妥駕馭厲鬼的辦法。”
“誰敢誇下如此海口。”
習旺仔細的盯著石永康。
從對方的動作和語氣上來看，石永康說的應該是真話。
這也和習旺的猜測差不多。
華國這麼大的國家，有一群不畏生死的特戰隊士兵，還有靈異研究所，都沒有找到穩妥駕馭厲鬼的辦法。
其他人或者勢力找到辦法的可能性太小了。
再找上幾個民間禦鬼使，讓他們搶劫銀行奪取黃金，可能性就更小了。
“我也覺得有蹊蹺。”
習旺也點了點頭，右手手指敲著桌子道：“而且我覺得這次的黃金搶劫案有些蹊蹺。”
“王剛專員離開了，可總部派了一位前來交接的乾員。”
“蕭俊傑乾員墜機厲鬼複蘇了，杭市特戰隊基地都是過了一段時間才收到消息。”
“而那三個禦鬼使，卻好像認準了新來的乾員會出事，幾乎在同一時間實施了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