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開雋!”
馬秋媛徹底繃不住了,哭得眼睛通紅:
“你.....你曾經那麼好的人,現在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呀!
你變了,你再也不是從前那個虎子哥了,你的心,變得又冷又硬,沒一點溫度!”
沈開雋跟向山柚相互看了一眼,有種碰見瘋子糾纏不清的荒謬感。
“馬秋媛,你要慶幸,現在是法治社會,不然.......”
他話沒說完,但言語之中的森然,她還是聽了出來。
沈開雋是真的很恨她,恨不得弄死她來泄憤,他是真的再不會像從前那樣心疼她了。
馬秋媛失魂落魄的走了。
向山柚沒忍住瞪了沈開雋一眼:“你以前那眼睛都是咋長的,為了這麼個四六不分的女人,賠上了自己一輩子!”
她也知道,這事怪不著沈開雋。
沈開宇存心算計,沒有馬秋媛,也會有彆人。
但一想到,他曾經對馬秋媛那麼好,心裡還是不舒服的很。
沈開雋歎了口氣:“要不說年少無知呢,總把自己當彆人的救世主,以為無所不能,見不得她吃苦,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如果時光可以回到從前,他一定給從前那個自己兩個大巴掌,把他那豬腦子給扇清醒過來。
向山柚見他這懊惱的模樣,沒了往日深沉,忍不住笑了起來。
沈開雋見媳婦笑了,也跟著笑了起來。
心裡卻是盤算著,馬秋媛這個女人,必須去坐牢,不然老這麼來眼前晃悠,媳婦看見膈應,他也惡心。
每次看見馬秋媛,他都好像看見曾經那個蠢貨自己。
可惜事與願違,馬秋媛到底還是沒去坐牢。
向山柚拿著厚厚的一遝子錢,很是納悶道:
“這錢,是誰給她出的?”
楊慧珍撇撇嘴:“她有個姑在區委,人家求到了我這兒,我原本不想收的,你倆如今也不差這萬把塊錢。
她害虎子那麼些年,憑啥一萬塊就可以買斷她的罪孽。
隻是我們家彤彤爸,現在就在人家手底下過日子,柚子,你明白.......”
向山柚聽明白了。
楊慧珍的男人張文富去年才從某個清水衙門,找關係調到了區委,馬秋媛姑姑是他上級,他肯定不想得罪人。
她好奇的是另一件事:“一萬塊不是小數目,這錢也是她姑姑給的?”
“咋可能!”楊慧珍提起馬家那位小姑很是不屑:
“那就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親兒子孫子花個錢,她都得那小賬本記著,你指望她會給一個侄女花錢?
她不會給馬秋媛花錢,但是,她給馬秋媛找了個舍得花錢的男人!”
“啥樣兒的?”向山柚越發好奇了,就馬秋媛目前這個名聲,還有誰會上趕著娶她呢。
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