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這輩子還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出去呢!”
孫來娣半點沒生氣,反而湊到她耳邊陰惻惻道:
“齊玉華,刑期你隻有兩年,可命!隻有一條吧!”
齊玉華嚇得打哆嗦:“孫來娣,你....你這話啥意思?”
孫來娣嗬嗬冷笑:“這裡是監獄,你身體這麼不好,如果突然生個什麼奇奇怪怪的病,死在牢裡沒啥好奇怪的吧!”
齊玉華越發惶恐:“孫來娣,你彆亂來,我兒子....我兒子跟我再不親,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我死在監獄裡不管不問!”
“嗬嗬~”孫來娣笑得越發瘮人:“大姐,你咋這麼自信呢?
我可聽說,是你和你家老頭子,合夥把你親兒子給送進了牢裡,甚至還想讓他判死刑。
男監那邊跟女監不一樣,各種侮辱手段你想都想不到,你進來不過兩個月就受不了。
你覺得,你兒子在那個鬼地方呆了十年,他還能原諒你?
我要是失手把你打死了,你猜,他會不會開心的給我送禮感謝啊!”
“不會的,不會的!”齊玉華捂著耳朵,嘴裡一直喃喃。
沈開雋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她就算對他再不好,他....他也不能......
她突然衝到監牢門口,抓住鐵窗拚命喊:
“來人啊,我求你們,求求你們幫我給我兒子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我,看看我啊!”
暗無天日的世界裡,她太想要有個人來看看她,跟她說說話了。
可惜,回應她的除了看守的嗬斥,終究沒個人來看她。
沈宗淮也是一樣,和獄友一起包了餃子,看了節目,獄友們有人收到了信,有人接到電話,有人得到了親人的探望。
而他......
他望著陰沉沉的天空,長長歎了口氣。
短短兩個月的監獄生活,似乎比過去幾十年還要漫長。
向山槐也覺得這日子漫長無比,入冬後,他就感染了風寒,肺像個破爛風箱,咳起來連呼帶喘,難受的不行。
“咳咳~”
“閉嘴!”旁邊的工友抓起一個石子丟了過來:
“要咳滾出去咳,再咳老子打死你!”
向山槐捂著嘴,憋著喉嚨裡的癢意,裹著破爛不堪的破棉襖,出了工棚,往旁邊一個茅草屋過去。
他剛推開門,就聽裡頭傳來一陣動靜。
他瞪大了眼睛,甚至忘了咳嗽。
都已經三個孩子的爹了,這聲音代表著什麼,他再清楚不過。
“咳咳~”
他漲紅臉,還是忍不住咳了出來。
“喲,大兒過來了!”一個三十左右的漢子笑嘻嘻從裡屋出來,邊走邊係皮帶。
“咳咳~”
向山槐緊緊抓住衣襟,怒氣在胸口擠壓,卻連頭也不敢抬一下。
待那人出去後,他才隔著簾子道:
“媽!咳咳~,你...你都多大歲數的人了,咋能.....咳咳~”
屋裡傳來李淑雲的哭罵聲:“你讓我咋辦,我一把年紀了,我是能下礦還是能去裝車啊!
我是為了啥,我....我還不是為了給你掙個買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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