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槐想訛人沒訛成,反倒被人拿住把柄,捏著鼻子給向山杏收了屍,氣得回去後連連罵晦氣。
向山柚是在趙興武婚禮上,才聽說這事,差點沒笑出眼淚來。
“趙興武這一手可太漂亮了!”
趙二牛不服氣道:“嫂子,這事你讓我去辦,我一樣辦得漂漂亮亮的!”
小胡扯了他一下:“還沒喝酒就說胡話,我警告你,今兒可不許多喝酒!”
他本來就跟趙興武不對付,今兒又是趙興武的大喜日子,在人家婚禮上再鬨出點啥事來,那可就丟人了。
趙二牛哼哼:“你又不是我婆娘,你管那麼多乾啥!”
李鳳芝嗑著瓜子跟向山柚道:“彆說,趙興武這媳婦還真是漂亮,不怪趙二牛心裡不舒坦,不過話說回來,就這秀氣小媳婦,那牛跟人家還真不合適!”
姑娘白淨秀氣,身形窈窕,確實招人喜歡,也不怪趙興武知道人家有想法後,便順杆子爬了上去。
向山柚也擔心趙二牛鬨,讓小胡幾個看著點。
沒想到,這千防萬防的,還是出事了。
趙二牛倒是沒在酒席上鬨,心裡不舒服,悶著腦袋一直喝酒,喝得有點多了,去上茅廁時,也不喊一聲問一句,直接就推門進去。
趙興武辦酒席是在鄉下辦的,鄉下人都是茅坑旱廁,今兒客人多,來來去去的,也不知是誰把茅廁門的插銷給弄壞了。
趙二牛推門進去時,恰巧有個姑娘在方便,驚得大叫一聲流氓,提起褲子衝出來摁著趙二牛就打。
趙興武本家幾個幫忙的嬸子聽著不對,急忙過來拉著那姑娘。
“哎,哎,彆打了,彆打了,這都不是外人啊!”
趙興武聽著不對勁,也趕忙過去給姑娘解釋。
“姐,你快放開我兄弟,哎,這我兄弟,他沒壞心思,就是喝多了!”
趙二牛哼唧著爬起來,狠狠一把將趙興武推開:
“誰是你兄弟!”
趙秋英也不樂意:“你的兄弟,能有好人!”
這話,趙二牛就不樂意聽了:“你啥意思?我兄弟咋就不是好人了?”
趙秋英冷哼:“我不曉得你是啥樣的人,我還能不清楚他是個啥東西!”
“秋英!”趙興武大伯娘衝過來,伸手在女兒身上擰了一把:
“今兒是興武的大喜日子,你在這胡說啥呢!”
趙秋英是趙興武大伯家的閨女,比趙興武隻大了半歲,趙興武以前混日子,也沒少在這個堂姐手上借錢,導致趙秋英對趙興武觀感很不好。
即便他現在能掙錢了,可在趙秋英心裡,還是那個吊兒郎當的弟弟。
“流氓!”趙二牛跟趙興武混一起,那鐵定不是啥好人。
趙二牛氣得渾身哆嗦:“她罵我流氓!流氓!她太過分了!”
罵他是土匪是蠢貨,他都沒這麼難過,偏要罵他流氓,他長這麼大,連姑娘的小手都沒拉過,算哪門子的流氓啊。
“向老板!”
趙秋英找到向山柚:“我是趙興武堂姐,你開飯館時,我給你家送過菜,你還記得我不?”
向山柚當然記得趙秋英了。
趙興武那時候經常幫她,剛好趙秋英從鄉下背菜去城裡賣,他就介紹趙秋英去向山柚店裡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