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蠢貨,還沒出生,就得到了全家人的喜愛。
他就坐在那裡什麼都不用乾,隻是傻傻流口水,就足以讓周圍人對誇讚不已,撒泡尿都會引來一片歡喜。
憑什麼呢!
她要努力才能得到的一切,他憑什麼什麼都不付出,卻唾手可得!
向媛媛眼裡露出不合年紀的陰沉微笑,她要訓狗,把這個蠢貨養成一條忠誠的狗,她讓他搖尾巴,他就得搖尾巴,她讓他咬誰,他就得咬誰。
哪怕是他親爹媽,也不例外。
想得正出神,耳朵傳來一陣劇痛。
“死丫頭,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王月蘭拽著她的耳朵,凶神惡煞的怒吼,滿腔怒火找不到人發泄,而眼前這個人,是她可以肆意發泄的對象。
“嗚嗚~”向媛媛大哭起來:“媽媽,我疼,疼~”
這個老女人,活該向山柏不喜歡她,要在外頭找彆的女人,向媛媛升起一股殺意,要不乾脆弄死這個女人好了。
王月蘭喃喃自語:“你說,這個印子,是不是你爸勾搭彆的女人落下的?他為啥要這麼對我呀,他一無所有的時候,是我陪在他身邊。
為什麼現在,他才剛爬上去一點,就這麼對我,我到底....到底做錯了啥呀!”
她揪著自己頭發,拚命撕扯著那件襯衣,似乎那件襯衣,就是那個看不見摸不清的誰,但無時無刻不惡心著她的狐狸精。
楊秋萍新買的商品房裡。
酒紅色床單如波浪湧動,擠壓出曖昧的皺褶,許久才漸漸平息。
楊秋萍喘著粗氣,靠在向山柏胸口,手指有意無意繞著圈兒。
“杜百萬最近走貨有點太過,你適當敲打一下,彆回頭事情鬨大,咱倆都收不了場!”
向山柏抓住她的手,輕輕咬了一下:“放心吧,我早就敲打過了,真有啥事,我也不能讓你受牽連!”
楊秋萍笑了起來,情人那麼多,她就喜歡向山柏這樣的。
工作認真負責,不會像爛泥扶不上牆的蠢貨,怎麼提拔都沒用,知情識趣,很多事,不用她多說,他已經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最重要的是,年輕人體力極好,總是能給她這個年紀,注入不一樣的鮮活體驗。
“你之前不是想把你媳婦調到市中學麼,我這裡有個.......”
“再說吧!”向山柏有些意興闌珊道:“她最近有點不聽話,先晾一晾,等時機合適再說!”
楊秋萍在他腰上擰了一把:“嘖嘖,可真是心狠啊,人家跟你從學校一路走到現在,你就這麼對人家!”
向山柏翻身壓下:“你說說,我這都是為了誰,人隻有一顆心,責任和名分給了她,感情就隻能給你了,你這妖精,把我的心,我的身,都占的滿滿當當的,分不出一丁點空隙給彆人。
我現在回到家,一看到她那張臉,我就會煩躁,心裡想的念的都是你,姐,你說說你都是怎麼保養的,怎麼就跟電影裡的妖精一樣,勾得我欲罷不能,乾啥心裡都想著你!”
楊秋萍笑得花枝亂顫,塗滿紅色蔻丹的手指,點著向山柏的胸口。
“你呀,這嘴跟抹了蜜一樣,說話甜得人發膩!”
向山柏一個用力:“你就說,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