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老爹被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氣得七竅生煙,容家好歹也是名門望族,如今難道是落魄到任人欺淩的地步了不成,竟然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如餓狼般上門找事了。
現在兩家聯姻,要是讓這個瘋女人繼續發瘋,把容家和王家聯姻鬨黃了,他不得嘔氣?
頓時看麵前的“”侄兒”也沒了好氣,來就來,還帶的什麼東西!
非要把自家老二的婚事搞黃了,回頭他要扒了他的皮!
容家老爹正怒不可遏時,那鬨事的女人突然撒潑打滾起來,邊哭邊嚎:“容家沒一個好東西,欺負我陳家沒人,欺負我孤苦伶仃!容二,你這縮頭烏龜,你說句話啊!你真的要跟這個女人訂婚結婚嗎?”
這一鬨,周圍聚集的人更多了。
容家老爹臉色愈發陰沉,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強忍著怒火,轉頭對“侄兒”低吼道:“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把這瘋女人弄走!要是壞了老二的婚事,你也彆想好過!”
“侄兒”心裡叫苦不迭,可也不敢違抗,硬著頭皮上前去拉那女人。誰知女人力氣極大,反手就給了“侄兒”一巴掌,哭喊道:“你敢碰我,我跟你拚了!”
場麵愈發混亂不堪。
她剛才出場的禦姐樣兒,挺能唬人的,現在哭鬨起來,就突然變成了一個智商堪憂,沒素質沒教養的鄉野潑婦了。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就在這時,容家老管家匆匆趕來,容大臉色發青,他看了眼這混亂的場景,眉頭緊鎖,低聲在老爹耳邊說了幾句。
容家老爹臉色這才緩和了些,隨後容太太上前,對著那女人說了些軟話,又承諾會給她一個交代,女人這才漸漸止住了哭鬨,被人帶了下去。
而此刻的王家人,才是真的臉色黑的能滴出水來了。
王總雖然姓王,可卻不是隨便天涼王破的王,王家也是圈內頂級豪門了,今天這麼一出,王家人著實有些老生氣。
容二有些抬不起頭來。
自己在野雞學校潔身自好,沒想到因為一個瘋婆子毀於一旦。
眼看對自己另眼相待的嶽父臉色黑如鍋底,因為自己的臉蛋兒和口才對自己十分和善的丈母娘也開始目露凶光,容二趕緊收了吊兒郎當,趕緊解釋。
“甜甜姐,你可彆誤會啊,我可是就你一個金主……不對,就你一個女人,我跟她根本就不熟,就是一起同學聚會,那也是一大堆人一起,平時跟更是毫無交集。”
“你是不知道,她這個人有桃花癲的,非要覺得全世界有點姿色的男的都得做她的舔狗,全世界好看的男的都愛她。“”
“”今天這事兒我也沒請她,是容七這個沒出息的舔狗,他沒見過女人,他把人帶來的,我真是冤枉死了啊!”
朱稚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你可真是有出息!”
“嘿嘿嘿那是,沒出息那我也不能遇上您呢,您瞧瞧,我這盤靚條順的,隻有您老人家才配享用,那些看不清自己的癩蛤蟆,我是真不熟!”
“這白天鵝身邊哪能沒幾個癩蛤蟆呢?您說是吧?”
白天鵝?
朱稚上下打量一通眼前的男人,嘴角抽搐,這樣的姿色,確實勉強配得上白天鵝吧。
不過把人家女孩兒比做癩蛤蟆……
好吧,這個嘴巴是真的有點欠了。
王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不過就這個傻小子會哄女兒開心。又覺得看他順眼幾分。
不過嘴上可不能承認,不能讓這個死小子得意了,“哼!今天這事兒你們容家可得給個交代,甜甜,我們看人可不能隻看臉,他身邊的蒼蠅要是多了,那他不就成了……!
“”我們王家的千金,坐擁億萬家產,想要什麼樣的沒有?什麼樣的資色隨便挑,你可不能被他油嘴滑舌騙了。”
容父:……
容大:……
這個老王,真是好大的口氣!
王家牛掰,我們容家就差了?
還以為是挑大白菜呢?
還挑上容家子弟了,看不起誰呢?
容父忘了,自己從小刻薄後生的兒子,把人家剔除繼承人行列,容二在圈子裡早就是個笑話了。
偏偏容二不爭氣,一聽王總的話,心裡著急,趕忙賠笑道:“伯父,我對甜甜那可是一心一意,以後我保證把身邊那些亂七八糟的都清理乾淨,絕對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
朱稚輕哼一聲,彆過臉去。
劉女士板著臉,但嘴角卻微微上揚,是個自覺的就好。
容父強壓著心中的不滿,上前打圓場道:“王總,今天這事兒確實是我們容家的疏忽,我們一定會給王家一個滿意的交代。容二這孩子,以後我定會嚴加管教。”
王總臉色稍緩,但依舊嚴肅道:“希望如此,我們王家對這門婚事還是很重視的,可不想出什麼岔子。”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容大開口了:“王總,容二這孩子本質不壞,就是有時候行事有些莽撞。這次的事就當一個小插曲,您大人有大量,就彆往心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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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容大一副長輩的樣子,王總難得沒有再說,隻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容二偷偷看了眼朱稚,見她似乎消了氣,這才鬆了口氣。
他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收斂自己的性子,好好對待這個未婚妻,不能再讓這種事發生了。
而此時的另一邊,容母麵對此生最大的挑戰。
她也是多拿年的老狐狸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聽不懂人話的人呐!
“伯母,我和容二是同學,我們早在校園裡就認識,他對我一見鐘情,經常在學校裡關注我,可我那時候還不懂他的好……”
“我也是才知道的,他居然要聽家裡的安排商業聯姻了,他根本就不愛那個什麼甜甜,他是你的親兒子,你難道就要讓他委屈一輩子,聯姻那個狗屁王家,過得憋屈嗎?”
容母:……
知母莫若子,母子倆在容家過的什麼日子,她自己最清楚。
她是家裡的太太,其實就是個內宅大管事,還是個麵子光鮮的掛名管事,家裡的一切都跟她關係不大。
平時的首飾是借的,衣服是老頭子派人置辦的,她唯一的作用,就是當個花瓶,當個聽話的花瓶。
對於這個容家的摳門兒,母子倆都深有體會。
也就是王家,出手闊綽,手指頭縫裡隨便漏一點兒都是誠意十足。
誰不是傻子。
家裡產業沒他的份兒,現在有這麼個闊綽的未婚妻,還能替他爭點兒三瓜兩棗的家產,還要什麼自行車?
兒子不愛王家大小姐?